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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挺身上的蝨子與“揮淚斬馬謖”。 19世紀20年代被稱之為“紅都”武漢的初春,初暖乍寒,不時拋灑陣陣細雨,澆在人身上不禁打幾個寒戰,並像患感冒似的“阿嚏”、“阿嚏”地打上幾個噴嚏,使不少行人板不住罵上幾句這種變化無常的鬼天氣。 自4月27日起,江城武漢市區平添了幾次緊張的氣氛,肩扛槍支的北伐軍頻繁地在街道上穿梭,尤其是掛在軍人臉上那種複雜得過分的嚴肅感,使平民百姓猜測到在武漢一定有什麼大事情或者是即將要發生什麼大事情。 因為這本來是個多事之秋呵! 處在政治中心的人們對政治有一種特殊的敏感的心理。 的確,從這一天開始在武漢舉行了中國共產黨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出席會議的有來自全國各省市共產黨機構的代表80人,代表總數為57900多名共產黨員的強烈呼聲呵! 因此,這是在極不尋常的時刻召開的一次極不尋常的大會。 說是在極不尋常的時刻,是因為剛剛在十五天前,早已與武漢革命政府分庭抗禮、企圖在全國實行反革命的獨裁統治和蓄謀已久要排斥和消滅共產黨的蔣介石舉起血腥的屠刀,在上海一手製造了震驚世界的“四·一二”大屠殺,他指揮軍閥孫傳芳在上海的周鳳岐部隊,勾結上海大流氓頭子黃金榮、杜月笙等操縱的“工界聯合總會”的幾百名兇殘暴徒,或偽裝成工人,或藉口“工人內訌”,瘋狂收繳工人糾察隊的武器,大肆逮捕和屠殺工人和共產黨員,殘酷鎮壓工人抗議遊行隊伍,徹底暴露了他反革命的嘴臉。當場打死打傷工人和共產黨員數百人,並殺害了上海總工會委員長、共產黨員汪壽華。一時間,上海腥風血雨,悽風怒號。第二天,上海工人舉行總罷工,並有十萬餘工人、學生和市民集會抗議,會後舉行聲勢浩大的遊行示威,又遭到國民黨軍隊的大肆屠殺,死傷人數不計其數。接著,喪心病狂的蔣介石又指使國民黨軍隊和黑幫勢力,封閉上海總工會和其他革命團體,又捕殺了大批共產黨員和革命群眾。僅三天時間,就有300多人被屠殺,500多人被逮捕,5000多人失蹤。 身為北伐軍總司令和國民黨中常委主席及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蔣介石,專程來到上海,又與策劃反革命政變陰謀的廣西軍閥李濟深立刻回到廣州,與國民黨**人物左應芬、錢大鈞等,組織廣東各地的反動軍警,於4月5日舉行了反革命政變,肆無忌憚地包圍了中華全國總工會廣東辦事處及省港罷工委員會,解除了黃埔軍官學校和工人糾察隊的武裝,封閉了革命的工會、農會和學生、婦女組織,殺害了共產黨著名人物鄧培、蕭楚女、熊雄、李啟漢、劉爾菘等。這次反革命政變,殘酷地屠殺了共產黨員和工人積極分子2_多人。 與此同時,奉系軍閥與蔣介石遙相呼應,在北京逮捕並殺害了黨的創始人之一的李大釗和無產階級革命家陳延年、趙世炎等。 霎時間,蔣介石製造的反革命白色恐怖遍及全國,千百萬共產黨人和革命群眾的人頭落地,多年苦心培育起來的成千上萬的共產黨員和革命的群眾組織被破壞或摧毀,致使共產黨領導的無產階級革命處於巨大的災難之中和急需挽救的時刻。 說是一次極不尋常的大會,是緣於共產黨的總書記陳獨秀面對蔣介石蓄謀已久兇相畢露的反革命陰謀活動還頑固地堅持其右傾機會主義的怯懦、妥協和讓步,甚至達到了麻木不仁的地步。陳獨秀,清光緒年間考中秀才,後漂洋過海到東瀛日本東京高等師範學校讀書,辛亥革命後擔任過安徽省高等學堂教務主任,在新文化運動中,他創辦《青年》雜誌,並主編《新青年》,還在北京大學創辦《每週評論》,擔任過北京大學文科學長,是中國最早接受馬克思主義的人士之一,也是中國共產黨的建立人之一。陳獨秀的確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加之才思敏捷,能言善辯,又自恃建黨有功,所以專橫跋扈,在黨內搞“一言堂”。 大凡自傲的人都自命不凡。 大凡自命不凡的人都認為自己一貫偉大。 大凡認為自己一貫偉大的人都固執。 大凡固執的人都目空一切。 大凡目空一切的人都霸道。 大凡霸道的人都“家長制”。 大凡“家長制”的人都認為“老子打下天下就應該老子管天下”,並老邁昏庸還搞“垂簾聽政”。 大凡認為“老子打下天下就應該老子管天下”的人說到底還是個“土皇帝”。 大凡是“土皇帝”的人都不講民主。 大凡不講民主的“土皇帝”到頭來於國於民貽害無窮又無一不是悲劇人物。 陳獨秀在現代中國革命史上就是這樣的一個角色。 本來,早在蔣介石製造“中山艦事件”時陳獨秀就因其右傾機會主義的錯誤給共產黨的無產階級革命事業造成難以補救的損失,當北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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