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頁)
“什麼?”
“你最好對自己很美這件事有些自覺。”
被這樣一說,阿克蕾兒才發現自己講的話代表什麼意思。
整個臉瞬間通紅。她的臉像熟透的頻果般變成紅色。
(我、我真是的!怎麼會說出這種事呢……)
阿克蕾兒非常害羞,不知所措地偷偷看了尤里一眼。
“美人也是有很多種呢。”
他自言自語般地小聲說道,阿克蕾兒剛開始無法理解他在說什麼。當發覺是在說蘇菲的時候,因為害羞而動搖的內心已恢復冷靜。
“有件事我可以問您嗎?”
“什麼事?”
“您跟您母親那麼激烈對立的原因是?”
開門見山的問題並沒有讓尤里的表情改變,那反應倒不如說像是在講“你果然問了”一樣。
“我也不清楚,對那女人來說,或許生下我這件事本身就是錯的。”
尤里毫不拖泥帶水地說出會讓人內心結凍的臺詞。
“因為從我懂事開始,腦海裡就只有被那女人毆打的記憶。”
“…………”
“你也看到她對魯蜜菈做出的行為了吧?雖然她乎常就是很容易激動的人,但有時會變成那樣,像是失去理性般地使用暴力。我小時候還更嚴重呢,每隔一天就會被像那樣子狠狠地揍,還有一、兩次差點被殺掉。父親沒有把她趕到石造宅邸的話,我可能真的已經被殺了也說不定。”
阿克蕾兒想起尤里背上的傷痕。
那麼,那是……那個傷痕是……
“所以我原本一直以為母親就是那種樣子,直到弟弟羅堤被生下來,我才頭一次瞭解到並下是那樣。”
尤里說到這裡就沒說下去了。
阿克蕾兒感到胸口非常痛苦。
虐待自己的母親卻溺愛著弟弟,年幼的尤里心中有什麼樣的想法呢?會感到有多悲慘、悲傷、空虛、憤怒呢?
“為什麼要做出那種事……”
“那女人討厭這個國家,可以說是徹頭徹尾地厭惡。她恨因為家裡想要大公家財產而叫自己嫁過來這件事,不只恨用錢把她買來的父親,連佛蘭得魯這個國家本身都很憎惡。所以……憤怒的矛頭才會指向跟她厭惡的父親長得一模一樣,又是佛蘭得魯人的我。”
尤里淡淡地繼續說著。
“難道……就因為這樣。”
看到露出一副難以置信表情的阿克蕾兒,尤里的表情還是沒有改變。
所以阿克蕾兒也無法再說些什麼。
尤里其實也不相信,更不可能接受,但現實中慘烈的對待沒辦法從記憶中消去。為了保持內心的平靜,只得全盤接受。
“我覺得很煩,要先睡了。”
粗魯地說完,尤里已經在長椅上躺平,然後好像是為了擋光,把毛巾蓋在頭上。
阿克蕾兒連忙把油燈的火焰熄滅。結果還是讓他睡在長椅上了。想當然耳,腳果然超出了椅子。
該怎麼辦?現在應該要繼續說服他去床上睡嗎?
阿克蕾兒正在苦惱,這時黑暗中突然有聲音傳進她的耳裡。
“我自己才想問為什麼自己得被那樣子憎恨呢。”
隔天一早,阿克蕾兒醒來的時候,尤里已經不在房內了。
問了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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