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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明代淮、黃與今迥異。明代淮弱,故有倒灌之虞。今則淮強黃弱。與其開溜淮套無益之河,不若於洪湖出水處再行挑濬寬深,使清水愈加暢流,為利不淺。”四十九年,加長御黃西壩工程,從河督趙世顯請也。
雍正元年,重建清口東西束水壩於風神廟前以蓄清,各長二十餘丈。三年,總河齊蘇勒因硃家海沖決,湖底沙淤,恐高堰難保,改低三壩門檻一尺五寸以氵曳湖水,而救一時之急。不知水愈落,淮愈不得出,致力微不能敵黃,連年倒灌,分溜直趨。李衛頗非之。先是高堰石工未能一律堅厚。至七年冬,發帑百萬,命總河孔繼珣、總督尹繼善將堤身卑薄傾圮處拆砌,務令一律堅實。十年秋,高堰石工成。
乾隆二年,用總河高斌言,飭疏濬毛城鋪迤下河道,經徐、蕭、睢、宿、靈、虹各州縣,至泗州之安門陡河,紆曲六百餘裡,以達洪湖,出清口,而淮揚京員夏之芳等言其不便。下各督撫及河、漕督會議,並召詢斌。斌至,進圖陳說,乃知芳等所言非現在情形,卒從斌議。明年,毛城鋪河道工竣。四年,高宗以高堰三壩既改低,過岸之水足洩,用大學士鄂爾泰言,永禁開放天然二壩。五年秋,西風大暴,湖浪洶湧,高堰汛第八堡舊堤撞擊,倒卸十四段,旋修補之。六年,斌言:“江都三汊河乃瓜、儀二河口門,瓜河地勢低,淮水入瓜河分數少,故溜緩不能刷深,河道致日漸淤墊。應築壩堵閉瓜河舊口門,於洋子橋營房迤下別挑越河,減淮水入瓜河之分數,則儀河可分流刷淤,並堵閉瓜洲廣惠閘之舊越河,於閘下別開越河,使閘越二河水勢均平,既緩淮水直下入江之勢,於運道更為便利。”七年,河湖並漲,議者又謂淮河上游諸水俱匯入洪湖,邵伯以下宜多開入江之路。斌亦以為言。於是開濬石羊溝舊河直達於江,築滾壩四十丈,並開通芒稻閘下之董家油房、白塔河之孔家涵三處河流,增建滾壩,使淮水暢流無阻。八年,淮暴漲丈餘,逼臨淮城,改治於周樑橋。
十六年,上以天然壩乃高堰尾閭,盛漲輒開,下游州縣悉被其患,命立石永禁開放。並用斌言,於三壩外增建智、信二壩,以資宣洩。十八年七月,淮溢高郵,壞車邏壩、邵伯二閘,下河田廬多沒。二十二年,以湖水出清口,賴東西二壩堵束,併力刷黃,湖水過大,奔溢五壩,亦恐為下河患。因定製五壩過水一寸,東壩開寬二丈,以此遞增,泐石東壩。嗣是遇湖水增長,即展寬東壩以氵曳盛漲,有展寬至六七十丈者。二十七年,上言:“江南濱湖之區,每遇大汛,霖潦堪虞,洪澤一湖,尤為橐籥關鍵。為澤國計安全,莫如廣疏清口,為及今第一要義。現在高堰五壩高於水面七尺有奇,清口口門見寬三十丈,當即依此酌定成算。將來兩壩水增長至一尺,拆寬清口十丈,水遞長,口遞寬,以此為率。”是年六月,五壩水志逾一尺。河督高晉遵旨拆寬清口十丈,宣洩甚暢。三十二年,南河總督李宏言:“正陽關三官廟舊立水志,考驗水痕,本年所報消長,與下游不符。請於荊山、塗山間及臨淮鎮,各增設水志一,以驗諸水消長。”允之。三十四年,上恐高堰五壩頂封土障水,不足當風浪,命酌加石工。高晉等言其不便,乃增用柴柳。四十年,大修堰、盱各壩及臨河磚石工。
先是上以清口倒灌,詔循康熙中張鵬翮所開陶莊引河舊跡挑挖,導黃使北,遣鄂爾泰偕斌往勘,以汛水驟至而止。旋完顏偉繼斌為河督,慮引河不易就,乃用斌議,自清口迤西,設木龍挑溜北趨,而陶莊終不敢議。次年,南河督吳嗣爵內召,極言倒灌為害。薩載繼任,亦主改口議。上乃決意開之。於是清口東西壩基移下百六十丈之平成臺,築攔黃壩百三十丈,並於陶莊迤北開引河,使黃離清口較遠,清水暢流,有力攻刷淤沙。明年二月,引河成,黃流直注周家莊,會清東下,清口免倒灌之患者近十年。
五十年,洪湖旱涸,黃流淤及清口,命河南巡撫畢沅祭淮瀆,疏賈魯、惠濟諸河流以助清,湖水仍不出,黃復內灌。上欲開毛城鋪、王家營減壩,下大學士阿桂等議。阿桂言:“欲治清口之病,必去老壩工以下之淤,尤當掣低黃水,使清水暢出攻沙,不勞自治。”於是閉張福口四引河,浚通湖支河,蓄清水至七尺以上,治開王營壩減洩黃水,盡啟諸河,出清口滌沙,修清口兜水壩,易名束清壩。復移下惠濟祠前之東西束水壩三百丈於福神巷前,加長東壩以御黃,縮短西壩以出清,易名御黃壩。
嘉慶元年,湖水弱,清低於黃者丈餘,淮遏不出。淮漲則開山盱五壩、吳城七堡,黃漲或減水入湖,以救清口之倒灌。五年,用江督費淳、河督吳��裕��獬瞧弒ひ���剮購��牖疲�約跏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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