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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各�,大同、朔平二府,及太原、汾州等屬,向食土鹽州縣,劃為吉岸引地。至十七年廢除。凡入口者,由殺虎口徵稅,每斤一分五釐。其外尚有三種:曰鄂爾多斯旗鹽,曰蘇尼特旗鹽,俗謂之白鹽,曰烏珠穆沁旗鹽,謂之青鹽。初照老少鹽例,於口內行銷。嘉慶末納稅。至光緒時,皆改用抽釐法。
其在直隸者,則青鹽、白鹽,光緒二十八年察哈爾都統奏請抽釐,每斤制錢四,約年得銀十二萬有奇。明年,熱河都統亦照抽,每斤五文。是年直督又請在張家口設督銷局,在口外設廠收鹽,招商承辦,每千斤包納課銀二兩,約年得三萬有奇。三十三年,熱河亦設局,每百斤徵銀四錢。宣統元年,減為二錢五分,約年得六萬有奇。
新疆向聽民掣銷。光緒三十四年後,始於精河鹽池徵稅萬四千四百兩,迪化徵五千一百兩,鄯善徵二千四百兩,餘仍無稅。
初,鹽釐創於兩淮南北,數皆重。自國籓整頓,乃稍減。繼以規復淮綱,又議重抽川釐。咸豐五年,定花鹽每引萬斤抽釐八兩,嗣因商販私加至萬七千斤,川督駱秉章請就所加斤按引加抽十七兩,共正釐二十五兩。後各省皆加。及光緒時行銅圓,鹽價已暗增,而釐金外更議加價。
其事起雍正時。蓋長蘆鹽價,自康熙二十七年定每斤銀一分四毫至一分二釐六毫不等。雍正六年,巡鹽御史鄭禪寶疏稱“商課用銀,民間買鹽用錢。康熙時,銀一兩換制錢千四五百,每鹽一斤,錢十六文。今每兩合錢二千,而鹽價如故,亦有減至十三四文者,以錢易銀,不敷原數。應請部臣會同督臣詳議”。至十年,題準每斤加銀一釐。乾隆後推行他省,然其意在恤商而已。嘉慶五年,長蘆巡鹽御史觀豫因川、楚未靖,奏請加價濟用。仁宗諭曰:“以餉需擾及閭閻,朕不為也。今計食鹽者每日止一二文,若增價則人人受累。且私販必因鹽價過昂而起。”已而以河工需費,道光後猶多。至光緒二年,辦西徵糧臺,戶部侍郎袁保恆奏請各省一體加二文,以兩江總督沈葆楨力爭乃寢。
嗣是新政舉行,罔不取諸鹽利。如二十年因日本構釁設防,部諮各省每斤加收二文。二十七年因籌還賠款,加四文。三十四年,因抵補藥稅,又加四文,半抵補練兵經費,半歸產鹽省分撥用,其最著者也。時疆吏集商會議,僉以滯銷為憂,而勢不能已,自是所入較道光前又增數倍。然長蘆經拳匪之擾,商本損失,至借洋款。山東引票各地,自同治六年酌歸官辦,弊竇殊多。河東仍歸官民並運,而不能暢銷。福建之票運、四川之官運皆然。廣東潮橋,舊由官運,至時與六櫃統歸商辦,成效亦寡。雲南子井,存者寥寥。而淮、浙衰敝尤甚。
宣統元年,度支部尚書載澤疏言:“淮南因海勢東遷,滷氣漸淡,石港、劉莊等場產鹽既少,金沙場且不出鹽。若淮北三場,離海近,滷氣尚厚,惟�麗鹽出於磚池,例須按池定引。近則磚池以外,廣開池基,甚至新基已增,舊灘未劃,致產額益無限制。而南商同德昌在淮北鋪池,北商尤以為不便。兩浙產鹽之旺,首推餘姚、岱山,次則松江之袁浦、青村、橫浦等場,皆板曬之鹽也。而杭、嘉、寧、紹所屬煎鹽各場,滷料亦購自餘姚。近年滷貴薪昂,成本加重,商家既舍煎而取曬,灶戶亦廢灶而停煎。煎數日微,故龍頭、長亭、長林等場久缺,而注重轉在餘、岱。餘姚海灘距場遠,岱山孤懸海外,向不設場,雖經立局建廒,而官收有限,私曬無窮。此產鹽各處之情形也。淮、浙行鹽,各有引地,而豫之西平、遂平,久成廢岸,湘之衡、永、寶三府及靖州,本淮界而銷粵鹽,鄂之安、襄、鄖、荊、宜五府及荊門州,本淮界而銷川鹽,浙之溫、臺、寧、處等處,祗抽釐尚未行引。就目前情形論之,淮北以三販轉運,於岸情每多隔膜,故票販不問關銷,豫販又多歸怨湖販,此其病在商情之不相聯,而各省抽稅,勢亦足以病商。淮南有四岸督銷,權等運司,故運司不能制督銷,分銷亦不盡受轄於督銷,此其病在官權之不相統,而商情渙散,勢亦足以自病。浙場距場近者,有肩引、住引之分。距場遠者,有綱地、引地之別。加以官辦商包,其法不一,紛紜破碎,節節補苴。至捆鹽出場,沿途局卡之留難,船戶之夾帶,則皆不免。此銷鹽各處之情形也。淮鹽行於蘇、皖,與浙鹽、東鹽引界鄰;行於豫岸,與東鹽、蘆鹽引界鄰;行於西岸,與浙、閩、粵鹽引界鄰;行於湘、鄂兩岸,與川鹽、鄂鹽引界鄰。而鄂之襄、樊,又為蘆私、潞私所灌,湘之衡、永、寶,又為粵私所佔,兩浙引地,蘇、皖、西三岸皆與淮鄰,即本省之溫、臺等處,亦為閩私所侵,此皆犬牙相錯,時起爭端。近年京漢鐵路通車,貫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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