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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簡單的早餐。剛吃到一半媽媽的電話就打過來。昨天晚上她給家裡打電話的時候;只匆匆報了個平安,這會兒看來是逃不過了。
她只能放下碗筷去接電話;好好地安慰了媽媽一番。當發現對方依舊滿肚子不放心時;她說了這麼一句:“媽,你看我現在在外面,就證明我沒事兒。我要真有點什麼,警察能放我出來;早把我拘留了。”
這話很有效,嚴母一下子就收住了嘮叨;放心了掛了電話。嚴幼微拿著手機暗讚自己機智;又忍不住苦笑,要不是曾子牧運用了關係硬把她保釋出來,昨天晚上她可不就得在拘留所睡冷板凳嘛。
掛了電話後嚴幼微繼續吃早餐,吃過差不多快結束時,手機又響了起來。她本來以為又是媽媽,連看都沒看就接起來聽了。結果電話那頭卻傳來了一個意外的聲音。
那是柯建中的父親柯益民,他一上來就先問嚴幼微:“小微,你還好嗎?”
他不說話還好,他一開口就把嚴幼微心裡的火給挑了起來。最近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後,嚴幼微一直找不到可以吵一架的人。夏小喬不見了,吳楚也跑了,馬惠蘭據說住院了,她根本見不著。眼下柯益民卻主動給她打電話,怎麼能不讓她惱火。於是積壓在心頭的怒火幾乎就全往對方身上倒了。
“您有什麼事兒嗎?還想找我的麻煩?”
“不是的小微,你不要誤會,我是想同你說聲對不起。”
“對不起?這聲對不起真是久違了。對不起柯先生,我從前看在您兒子的面子上還能喊你一聲爸,再不濟也能叫您一聲伯伯。但今天恐怕不行了。馬惠蘭她一次又一次地害我,不把我置於死地不罷休,我實在沒辦法再好好面對您二老了。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柯家的事情,你兒子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非要這麼不依不饒嗎?”
嚴幼微實在氣大發了,連前婆婆的名字都直接說了出來。管他什麼尊老愛幼,那樣的老太太得不到她的尊重。
柯益民被吼了一通卻不生氣,等嚴幼微發洩完後才又道:“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好,不關惠蘭的事情。是我一時糊塗騙了你,才害你搞成現在這樣。”
“你騙我?”
“是,我一直跟你說惠蘭有老年痴呆症,其實我是騙你的。自從建中死後她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時常恍恍惚惚的。我帶她去醫院看過,醫生說她有抑鬱症的症狀,讓我不要刺激她。我一想到陽陽這孩子的身世就寢食難安。雖說你答應過不告訴惠蘭實情,可我怕總有一天這事情瞞不住。所以我就想把她的病說得重一些,如果告訴你她得了老年痴呆症,你就不會和她計較了,所以我才……”
“那那張診斷書是怎麼回事兒?”
“那是我找老朋友幫忙開的,是假的。我怕你不信才弄了這麼一張,想看起來真實一點。結果這一騙就騙了你好幾年,還害得你被警方懷疑。”
嚴幼微真是既好氣又好笑,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怎麼她這幾年盡碰上奇葩了,柯建中這一家子敢情沒一個是正常人?他自己就不說了,搞到這樣的下場令人惋惜。他那個媽是個明顯的瘋子,精神狀態極不穩定。本來以為他爸爸還算個好人,沒想到也這麼有心機。
她這麼多年真是白活了,一點都沒學會帶眼識人。好人她認不出來,壞人她同樣分辨不出,她都幹了些什麼啊,簡直蠢到家了。
有那麼一刻她真想對柯益民破口大罵,把藏在心頭的怨氣一股腦兒發洩出來。但她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發飆,只是追問道:“那天的事情到底怎麼回事,馬惠蘭到底看到了什麼?她怎麼可以紅口白牙亂咬人!”
“小微你先彆著急。你馬阿姨她最近的情緒不太對,我已經送她去醫院了。醫生說她受了很大的刺激,精神有些失常了。她跟警方說的話不作數的,不能當真的。等她情緒穩定一些我想她應該會恢復正常的,到時候就可以還你清白了。”
到時候?那是哪時候。嚴幼微自己都覺得可笑。不過這個電話總算給她帶來了一點好訊息,至少讓她知道馬惠蘭並不是在正常情況下說出那番話的。一個精神受到極大刺激以至於有些失常的人說的話,是不可能成為呈堂證供的。警方昨天沒跟她把話說全,那是一種審問技巧。如果她心裡真的有鬼的話,一聽說有人指認了她,肯定就會認了。
幸好她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兒,這會兒才能平平安安地坐在這裡。可馬惠蘭說的話一直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等掛了柯益民的電話後,嚴幼微就一個人窩沙發裡想事情。
如果馬惠蘭真是精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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