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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陽陽出門上去了。留下嚴幼微一個人拿著梳子直髮愣。不過老媽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她,其實找個男人再嫁不失為一條了的出路。如果她再婚了,就不是單親媽媽了,家庭完整的話打撫養權官司很佔先的。再說她要是不跟曾子牧再看上關係,曾致權就不會再找她麻煩,說不定也就不查陽陽的身世了。
只是她對有沒有人願意娶自己這個事情,持否定消極的態度。
可事實證明,她真是小看她媽的能力和手段了。她不過答應相親才三天,老媽就把物件的電話給她弄來了。
而且這男的不是什麼矮窮挫,年紀比嚴幼微大一歲,從沒結過婚。目前在一家會計事務所上班,年薪七七八八加起來大概有小二十萬。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要跟她相親,嚴幼微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但她還是去了。再糟糕也比不過現在的狀況了,不管對方什麼反應,就當交個朋友也好。
他們相親的地方約在一家酒店的西餐廳,那地方規格不算差,對方主動約在那裡,倒顯得很有誠意。這樣一來反倒更讓嚴幼微好奇了,這個據說叫吳楚的男人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到了相親那一天,嚴幼微打扮一番後就出門了。如今都快過年了,街上節日氣氛相當濃厚。嚴幼微不由得也被這種熱鬧的氣氛感染了,一路去的路上一直帶著笑容。
所以當她在吳楚對面坐下來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相當好。淡而精緻的妝容配上剛燙染過的長髮,撇開嚴幼微有過孩子這一事實,她實在可以算得上是相親男們眼中上品的女人了。
吳楚看到她微微一愣,隨即淡淡笑道:“嚴小姐今天好漂亮。”
面對這種恭維,嚴幼微只能抱以微微一笑。她熟練地抖開餐巾鋪在桌上,剛想伸手去拿水喝,抬頭卻一眼看到不遠處一個男人推開餐廳大門走了進來。
她伸出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一時竟忘了放下來。
十幾米外的曾子牧幾乎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嚴幼微,連同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全都盡收眼底。
當時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相親?這女人真是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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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曾子牧的那一刻,嚴幼微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不知為什麼她心裡虛得很,被前夫撞見跟別的男人約會什麼的,實在是太尷尬了。更何況不久前她還和這個男人滾過床單,怎麼想都覺得有罪惡感。她一下子就將自己劃到了壞女人的行列裡了。
她琢磨著曾子牧會是什麼反應,是不是會高傲地走上前來,故作瀟灑地和她打招呼?還是會不留情面地刺刺這個叫吳楚的男人?不管從哪方面來說,曾子牧在吳楚面前都有傲視對方的資本啊。
但嚴幼微最近猜謎總是猜不中結尾。她想的那些事情都沒發生。曾子牧只淡淡看她一眼,然後就收回目光徑直朝裡走去。走在他前面的侍應生直接把他往樓上領,顯然他是貴客,是不會坐在樓下大堂裡的。
嚴幼微的視線不自覺地就跟著他的身影移動,一直到曾子牧消失在樓梯口,她才轉回頭來,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頰。
這時候吳楚開口了:“剛剛那是曾子牧。”
他用的是肯定句式,嚴幼微不由好奇:“你認識他?”
“當然認識。他和我一屆的,我們一個大學出來的,不過專業不同。他從前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我想沒人會不認識他吧。”
“什麼,你跟他一所大學?”
“當然。”吳楚白淨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所以嚴小姐,我們也是校友。你不記得我了嗎?”
嚴幼微終於發現自己猜對了一回。這個吳楚答應和她相親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她今天來倒不是真的想跟人談戀愛,很大原因還是好奇心在作祟。
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這個吳楚居然是她的學長,從前兩人念一所大學。很顯然他認識自己,可她卻想不起他來了。
“那個,你認識嗎?我們從前在學校見過?”
“見過不止一回。我跟曾子牧在球場上打球的時候,你經常幫他去買水。當時我們一起打球的人就總在議論,說你們倆應該是一對吧。可你後來跟別人談戀愛去了,我就覺得這世界太玄幻了。”
“等等,請不要亂下定義好嗎?我給曾子牧買水不代表我們在戀愛。我們只是朋友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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