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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原來害麗姍懷孕的男人居然是你。”
曾子牧認真地聽著吳楚說的每一個字,一絲一縷都沒有放過。他把這些資訊通通記錄在大腦裡,以便事後仔細分析。
他又抬手看了看錶,示意吳楚繼續:“所以你就轉換目標,把眼睛盯在我身上了?”
吳楚笑得有些悽惶:“我也很想對付你,可我有這個自知之明,不管我用什麼方法都不可能害得了你。所有那段時間我一直挺煩躁的,想不好該怎麼繼續自己的計劃。直到有一天我去姑媽家時看到她手裡拿著嚴幼微的照片,一打聽原來幼微的媽在幫她找物件。我覺得這會是個機會,就主動讓我媽媽去跟幼微媽媽說,說我喜歡她,要和她相親。後來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
“我知道一些,但還有一些我並不知道。比如說你這麼陷害嚴幼微到底是為了什麼,就只是為了自己心裡痛快,還是藉由她來報復我?”
吳楚嚇得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沒有想要對付你的意思。子牧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我再怎麼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想和整個致美作對。從我知道麗姍的肚子是你搞大之後,我就打消了報復那個男人的念頭。真的,你相信我。”
曾子牧還沒說話,就聽身後傳來一聲輕笑。他回頭一看,只見葉司捂著嘴正在強忍笑意。很顯然他是在笑自己“喜當爹”這回事兒。曾子牧雖然也覺得莫名其妙,但強忍著沒有罵人。他現在也有些煩悶,陳麗姍人都死了孩子也打了,他要到哪裡去找證據證明自己不是這個沒出世的孩子的父親?
鑑於這個事情比較複雜,曾子牧決定暫時擱在一邊,先關心另一個問題:“好了,先不談你和我的事情。你先告訴我,你把夏小喬怎麼樣了。你是不是殺了她?”
一說到這個吳楚情緒立馬激動了起來,一下子就從椅子裡跳了起來。起身後他愣了下,大概覺得不妥就又坐下了,隨即他就開始抱怨:“我根本沒有殺她。我還沒來得及對她下手,她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人記得大明湖畔的葉教授嗎?
第62章 父與子
曾子牧和吳楚談了一個小時;終於大概理清了整件事的來籠去脈。
如他曾經假設過的一樣,吳楚和夏小喬根本就是整個事件的始作俑者。夏小喬到目前為止還被警方認定為受害者;但從吳楚嘴裡得到的證據顯示,這樁事情她不但參與其中,並且出謀劃策相當積極;一副處心積慮要教訓嚴幼微的樣子。
吳楚也曾問過她為什麼這麼恨嚴幼微,相比於自己的經歷;夏小喬並沒有足夠的理由去恨嚴幼微。搶人男朋友的是她而非對方;嚴幼微自始至終也沒打過他一下。
但夏小喬自有自己的解釋:“我恨她;恨不得親手殺了她。這個女人搶走了我最愛的男人;哪怕我費盡心機得到他的身體也沒有用;他那一顆心還是在她身上。如果她不離開他,建中不會自暴自棄。他不找那些女人鬼混就不會染病,也就不會死。是嚴幼微害死了建中,我一定要給她點教訓,最好讓她身敗名裂永不翻身才好。”
曾子牧聽到這一段的時候,心裡只有一句評價:“這世上偏執自負的人還真是多。”吳楚是這樣,夏小喬也是這樣。這些人永遠看不到自己的弱點,只會將心中的仇恨加諸在他人身上。
其實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特性,只是有些人比較理性,懂得自我控制。而有些人則選擇了發洩出來報復社會和他人,以達到心理快/感的目的。
吳楚說他和夏小喬是在那次校慶的時候碰上的。當時他喝了點酒人有點犯糊塗,在校園的某個角落裡吹冷風散酒氣的時候就碰見了夏小喬。他們兩個從前並不太熟,也就是透過他的室友瞭解一二罷了。但那天吳楚的情緒有些失控,看到曾經的校友,想起從前也如學生樣般的女友陳麗姍,他就忍不住想要吐苦水。
夏小喬成了他的傾聽者,她安靜地聽完了他所有的鬱悶和痛苦以及想要報復嚴幼微的想法,然後第二天在他酒醒後她就找上了她。
吳楚當時這麼評價夏小喬:“果然說最毒婦人心。我當時聽到她的計劃後真是嚇一跳。原本報復嚴幼微只是我的一個設想,具體怎麼幹我一點頭緒也沒有。可自從遇上她之後,我這個計劃居然就慢慢成形了。”
吳楚詳細地描述了夏小喬如何計劃在船上和嚴幼微發生爭鬥,讓滿餐廳的人做她的證人。然後她故意鬧失蹤,失蹤前還在那間休息室裡灑上自己的血。那些血也是她事先準備好的,在計劃實施的前幾天她就一直拿針管抽自己的血,還用冰袋冷藏,為的就是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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