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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莊老師,我們家的事情連累到了你,害你受了驚嚇。”
“你別這麼說。”莊老師蒼白的臉上露出一點勉強的笑意,“誰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的。你先生人很好,他本來開車靠近那輛大巴時並沒有下車,我想他還是比較謹慎的。後來是我在車上拍窗向他求救,他才下車來察看的。我想他是想救我出來的。可惜那些人早有埋伏,他一來就讓他們打暈了。後來他們把他帶去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是這樣,嚴幼微發現自己猜得一點沒錯。拿莊老師做誘餌,引曾子牧下車察看,再趁機敲暈他。手段雖然拙劣,但如果配合得好得話,成功機率也是很高的。這麼說起來這幫綁匪中間肯定有一個人很瞭解曾子牧的性格,知道他是那種外冷內熱型的人。他(她)料準了曾子牧不會見死不救,所以放過了陽陽選擇了莊老師。
這個瞭解曾子牧的人會是誰呢?看起來不像聶坤。聶坤的性格易衝動又好勝,還有點自以為是。這樣的人不可能心思如此縝密。嚴幼微甚至覺得他不會是這場綁架案的真正策劃者。策劃這件事情的人一定非常聰明,而且很有手段。夏小喬說聶坤欠了一屁股債,他拿得出錢來又僱人冒充司機又僱人綁架,還要僱人假扮曾子牧的下屬?
看來想對付曾子牧的這個人非但聰明,還挺有錢,甚至清楚他和陽陽的關係。
嚴幼微在腦海裡搜尋著這個人到底會是誰,想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她只能再問莊老師打聽情況:“你還聽到那兩個人說了別的什麼嗎?”
“記不太清了。好像剛才我說起他們討論綁不綁孩子的問題時,另一個人還罵了一句什麼女人就他媽心軟之類的。我當時實在嚇壞了,只記得這麼一些,他們還說了些什麼我真的不記得了。”
女人?嚴幼微一下子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這兩個綁匪提到了女人這個詞。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女人是指一個她不知道的人還是就是指的莊老師?嚴幼微更傾向於前者。因為以莊老師當時的情況,如果這兩人想罵的話,用的不應該是“心軟”這個詞,而應該是“麻煩”。
這麼說聶坤的背後還有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她或許才是整個綁架案的主使者。所有的行動由她一手策劃,聶坤不過是個聽使喚的。
那這個女人會是夏小喬嗎?
嚴幼微愣了下,隨即又覺得不太可能。夏小喬並不符合她之前的判斷。首先她沒有那麼多錢,夏小喬的家境她知道,這幾年聶坤的情況混得不好,她從他那裡撈不到多少。就算她真的有錢,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完全沒有綁架曾子牧的動機。她出錢出力為了一個虐待她的丈夫,為的只是滿足他的虛榮心?這於理不合。
再者夏小喬是個衝動型的人物。不管是在學校裡勾引柯建中也好還是上次在船上企圖陷害她也罷。她做的種種事情都顯示出她不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如果她真的足夠聰明的話,不可能任由吳楚綁架她。要知道她不可能預先知道曾致權會出手截胡。再厲害的女人也不會真用自己的命去報復另一個人吧。
最重要的一點,夏小喬並不太瞭解曾子牧。如果說她恨自己嚴幼微信,那這樣的話她又為什麼不讓人綁架陽陽呢?綁架陽陽傷害陽陽,遠比繞這麼一個大圈子去綁架曾子牧來得有用得多。
所以嚴幼微在腦海裡快速地把這些可能性想了一遍後,就將夏小喬剔除出了懷疑人的名單中。
可剔除了夏小喬還是無法鎖定嫌疑人。嚴幼微看著莊老師,見她眉頭微皺似乎在想什麼,忍不住又問:“莊老師,你是不是又想起什麼了?請你務必將所有的情況都告訴我。”
“我該說的都說了,這些我也跟警察都說過了。那兩個人的對話是我後來想起來的,我也都告訴你了,別的真的沒有了?”
“好吧。”嚴幼微有些失望地低頭,“您之前昏倒過,身體肯定不太好。我就不打擾你了,您好好休息,以後在幼兒園我們應該還會常見面的。您保重。”
嚴幼微說著就要起身離開。雖然沒問到關鍵性的東西,但一個女人的線索也算是半分收穫了。她拿出紙筆給莊老師寫了自己的手機號,輕輕放在床頭櫃上:“這是我的手機號,您要是想起什麼別的麻煩您給我打個電話。陽陽還在家裡等爸爸,我希望能早點救我先生出來。謝謝您了。”
莊老師看著她有些憔悴的神情,心頭不由一緊。嚴幼微說的最後一句話打動了她,令她一下子就想起陽陽可愛的笑臉來。這個孩子來班裡雖然時間不長,但懂事乖巧很得老師們喜歡。這麼小的孩子如果沒有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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