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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莫寰霆認真說著，“可是小狐狸，這四年你去了哪裡，跟誰在一起，我確實是不清楚，我等著你親口告訴我。”

向豌眸光隱匿著幽暗，“我，我會告訴你。但是暫時我還不想說，可以嗎？”

“好。今天累不累？”他又問道。

“嗯，還好！跟平時差不多。”

隨即，她又說：“莫寰霆，四年前在我昏迷的時候，我有聽見你說話，你是什麼時候學會的藏語？那些倉央嘉措的詩……”

那時候她確實昏迷，可是她竟然會聽見有人唸詩給她聽。

那時候的她不記得他，可是她卻記得他的聲音。

“哦，那些啊！”莫寰霆的聲音顯得有幾分沉寂，更好像是帶著一點羞澀，“是為了討好你故意學的，那個傢伙的詩確實不錯。”

之後，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復又問她：“你真的那麼喜歡他嗎？”

☆、282：這不是消失了許久的嶸城向豌嗎？

這樣的語氣，即便是隔著電波，向豌亦是感覺得出來裡面透露的酸意。

清麗的面容上不禁莞爾一笑，“其實還好，或許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喜歡。只是時間橫在那兒，讓我越發好奇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能多半都是我自己想象出來的形象吧！”

“哦，我以為你喜歡他會研究史學論據。”語氣平靜了不少。

向豌俏鼻一揪，哼道：“我又不是你，喜歡研究，再研究，深入再深入。我覺得朦朧美最好啦，真正做到完全瞭解以後，或許也就沒有那麼喜歡了。”

頓時，那邊倒是開始沉默了。

向豌握著手機一時亦是不知該說些什麼。

半晌後，她又出聲問道：“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沒有，只是在想你說的話。”

“我的話？”向豌有點不解，“我的話怎麼啦？”

“沒什麼，只是覺得你說的話挺有意思，所以我在想。”

向豌笑，臉上的笑容帶著一抹端莊怡人感，“莫先生你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

那只是她隨口的一句話而已，他竟然會如此當真，不過他素來對任何事都顯得認真，不然又怎會這般優秀？

倒是她，似乎做任何事都喜歡半吊子，三分鐘熱度，沒什麼持之以恆的決心。

那邊卻道：“你喜歡就好。”

“喜歡啊，當然喜歡了。”向豌拿著手機直接倒入了被褥中，唇角泛著甜蜜的笑意，“你不是說在搗鼓晚飯嗎？”

“嗯，一邊跟你講電話一邊在弄。”

之後，向豌果然聽見了“膨隆啪啦”的聲音，想來確實是在弄吃的東西。

“為什麼不讓艾管家幫忙，你自己弄習慣嗎？”

“學學就會了。”

向豌頓時覺得他們現在的談話內容好家常，也無比溫軟，她似乎特別喜歡眼下的步調，她忙著她的事，他也忙著他的事，雖然並非在彼此身邊，但是偶爾的電話粥卻讓人感覺無比溫馨。

比起過往的那種相處模式，不知要好上多少倍，更是讓人感覺無比放鬆。

“記者招待會你會去嗎？”

那邊沉默了數秒，“你想我去嗎？”

向豌笑著道：“也不是，就是隨口問一下，誰讓你是最大的老闆呢！”

“未必有時間，具體要看行程安排，不過後面似乎我會很忙，所以你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這樣理所當然又分外君子的語氣，卻是讓向豌頭皮一麻，“我哪裡有抱希望，都說了我是隨口問問。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對著一幫記者說些官方話，宣傳一下而已。”

“那就好，我就怕你會期待，然而我又不出現那就糟糕了。”

向豌撅嘴，心想莫先生果然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連驚喜都不會，所以她還真的不該有什麼期待。

“我想睡了，可以嗎？”他們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講了很久。

“可以，早點休息。”

向豌說：“嗯，你也早點休息吧！”

“好！”

之後，向豌便掛掉了電話，捲過被褥眼眸一閉，開始醞釀睡意。

……

記者招待會被安排在一週以後，期間，向豌聽王總提及說莫氏的最高層都比較忙，所以記者招待會後的小型酒會不會到場。

最主要的是舉行記者招待會的時候，她還收到了關於他的簡訊，簡訊上說他還在德國，具體什麼時候回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