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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等你……”江媛點頭。
……
走出喬府,喬景煊便直接進了車庫,選了一輛保時捷,等他坐進車裡後,便點開了手機的收件箱,那上面顯示了一些字。
“向豌,手機號碼:1596*****22,現在正在嶸城的向家老宅。”
看見那上面的資訊後,喬景煊的瞳孔一眯,退出收件箱的介面,隨即發動了車子,直接駛離了車庫。
車奔跑在路面上,速度快得驚人,捲起了塵土,肆意飛揚。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緊,眉眼中的冷亦是接近冰點。
向豌!我明明知道你是個歹毒的女人,為什麼再次見到你後……我竟然發現已經忘不掉你。
☆、067:撕毀的照片
整理了一些衣物,又拿了些以前很喜歡的小玩意,向豌雙手捧著母親的遺照離開了向家,一切都顯得很平靜。吳貴山開著車,向豌坐在後面,她單手撐著太陽穴,看著窗外的夕陽餘暉,赤紅了一片天空。這樣的紅,好似照映到了她的心裡,沾染起了疼痛感,原以為可以冷靜面對,真到了這個時候,其實還是懼怕了。
莫寰霆是敵是友不知,他的真正目的不知,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不知。
或許正如她二伯說的那樣,這裡面的水很深。
顯然,她現在已經陷入了這深水裡,最後能浮出水面那自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只能這麼陷下去……
無意瞥過一旁的帆布包,向豌伸出手去夠,她拿過來,拉開了帆布包的拉鍊,那裡面還有一個夾層,她將手伸進了夾層裡,摸到了那張照片。拿出來,顯然照片已經有了一些年頭,照片上有一男一女,不對!準確點講,應該是一個女孩跟一個少年。
女孩穿著一身*蓬蓬裙,看上去猶如公主一般,而少年亦是生得俊挺不凡,雖然眉眼裡的如鴻氣勢還沒形成,卻已經讓人移不開視線。
這是十歲的向豌跟十八歲的喬景煊。
那次她被莫寰霆扔進水裡後,喬景煊將她救上來。之後她吵著鬧著,非要跟他留影,她記得清楚,拍這照片時,她已經換上了乾淨的衣物,可是他卻還沒有。
是渾身溼透著拍完的。
這也是她跟喬景煊的唯一合影。
從十歲開始,她的生命裡就走進了一個叫喬景煊的少年。之後的八年,她有意無意的在追隨他的腳步。陸寒煙曾調侃過她,“向豌,你他媽的確定你對喬景煊的那種感情是愛,我怎麼覺得他更像是你的偶像呢?”
她想,是愛吧。
不然,聽見他在電話裡對她說,他已經有女朋友時,她怎麼會覺得心痛?兩年前,她看見他出現在審判席上,用最關鍵的證詞將她送進監獄的時候,她怎麼會痛的無法呼吸。
如果這不是愛,又是什麼?
又是端詳了照片幾秒,向豌眼眸一閉,捏著照片的手越來越緊,最後卻是“嘶啦”一聲,然後又是“嘶啦”一聲,一張照片變成了四份,不管是女孩還是少年,面容都已經錯亂,再也恢復不到原來的樣子,就好似她跟現在的喬景煊一樣,他們已然是兩條平行線,再也不會有交集。
不對,是她想錯了,他們其實從來是都是平行而走,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跟他在一起。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她怎麼覺得是永遠跨不去的萬丈深淵。
將車窗下搖,握著七零八落的照片伸出手,讓破碎的照片迎風飛揚,它們調皮的在風裡打著卷,越飛越遠。
此時,有風灌進了車內,讓向豌的眼眸不自然的眯起,她覺得有點冷,想關上車窗時,就看見對面疾馳過來一輛車,等她再定睛去看時,心臟猛然一滯。
☆、068:向豌,做我的女人
那個車牌號,她認識。
只見保時捷突然打了一個轉兒,直接以車身橫在了向豌車子的前面,吳貴山亦算是一個開車的老手,連忙踩下了剎車。儘管這樣,向豌還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慣性力量,身子向前俯衝,額頭不小心就撞到了前座的車凳上。
吳貴山看著前面那輛車,亦是橫眉冷對,但是在轉瞬間,他轉頭看向了後面。
“小姐,您沒事吧?”吳貴山緊張的問道。
向豌一手摸著額頭,另外一隻手搖晃著,“沒事。”
就在此時,吳貴山解開了車門鎖,想要去找那個突然攔車的理論。不想,當他想要下車時,有一個人比他快一步,已經走到了他的車旁,直接伸手開啟了後車座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