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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拍暈我,但你除非殺了我,否則我醒後會不顧一切的帶走你!”
這話是威脅嗎?
他不可能帶走她,不僅如此,被發現,他只有死路一條!
他這分明是用死來威脅她!
若不是他是她計劃裡的重要一環,她絕對不會允許他如此囂張。
此時,崔璟娘絕對不會想起前遼王還有很多個兒子。
“你要的就是這樣?”崔璟娘這次沒有移開自己的手,相反她張開了自己的手,同時握住了他的熾熱……
可下一秒拓跋長情自己按住了她的手,然後撥開了她的手。
崔璟娘從他的腿上下來,拓跋長情兩手已經捂住了自己的臉,手底下暗藏著的憂傷和悲痛只有自己懂。
氣氛頓時陷入了沉默,崔璟娘看著他慌亂的揉搓著他自己的臉,重話始終說不出來,瞟見他那依舊屹立不倒的部位,她撇開了頭。
“你此次冒險來這裡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崔璟娘語氣一頓,“若是沒有什麼要事,還是趕緊回吧。”
前方戰時緊急,他卻僅僅帶著一個侍衛冒險到這兒,難道他真的不怕生死了嗎?
“我知道不論如何你都不會跟我走,”拓跋長情已經放下自己的雙手,唇瓣的溫熱已經還在,可他的仍舊空落,但他的目光從來堅定,“但,你要記得,他登基後,你要陪我十年。”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崔璟娘起身躬身掀車簾,身後手臂一拉,她再次倒入拓跋長情的手臂,而他那帶著血腥味的唇已經貼了上了。
這次,崔璟娘真的怒了,正要出狠手,拓跋長情卻鬆開她。
深情地凝視讓她極其不舒服的避開,可是他卻依舊執著,“我愛你,別忘了我在等你來,我一直在。”
“再陪我坐一會兒吧!”拓跋長情鬆開了手,“再見還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後。”
或許是拓跋長情的話裡離愁讓她感傷,或者只是覺得應該留下來,崔璟娘就這樣和他靜坐在馬車裡。
不說話,也不做其他事,兩個人連眼神也沒有交流一下,就好像各自都在想事。
崔璟娘跳下馬車時,天色已經轉為黑幕,而程府熱鬧的聲音已經倒了後頭,她知道自己必須走。
走了幾步,想到拓跋長情的傷,那三掌定然讓他短時間裡都不能運功,所以她想了想,還是回到了馬車的前邊,遞進去一個小藥瓶,“這是療傷聖藥,你……還是小心為上。”
一旦被那位知道了行蹤,他可能就會掛掉啊!
所以,折回去的崔璟娘還不忘金主任護送拓跋長情回去。
但她回去時外頭已經鬧得不可開交,大抵意思就是讓秋霜放他們進來腦洞!
可是,他們是不是太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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