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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的同人閒磕。
他瞅準了玉娘一人在家,拎了禮物上門,玉娘又不好不給茶不給水的接下東西就趕人走,一來二去,也跟她搭上些話,只是十問裡頭只有一兩句是答的。
他看明瞭玉娘是在守孝,卻腰細如柳眉目多情,天生了一付好相貌,便拿些個輕薄話去撩動她,一會兒便問她青春多少,一會兒又嘆她年輕守寡,問她可想再嫁,他有認識的稱頭的人,給她牽一牽線。
玉娘行院裡出來,有甚看不明白,知道這是想來佔便宜的,有心要喝斥他幾句,把他罵出門去吧,又怕給沈家招惹麻煩,自家身份尷尬,只得忍住不發躲著他些。
王大郎一來,只給沏上壺茶,就往堂前去,拿撣子抹布擦桌抹椅,假稱沈老爹正睏中午覺,王大郎便不敢放肆,只拿眼兒在玉娘身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恨不得沾在她身上。
這日他來,眼睛一瞬看見沈老爹拿了茶壺正在橋下看人下棋,心裡先樂,推了門看見只有玉娘一人在,屋簷下只有一隻貓兒甩著尾巴曬太陽。
王大郎只作不知,把食盒放下就瞧見玉娘到堂屋裡去,拿乾布抹灰,他大刺刺的喝了盡一杯茶,只覺得日頭曬得他從嗓子眼裡頭癢起來,眼兒在玉娘身上上下溜了好幾回,邁步進了堂屋:“玉娘,給我添杯茶罷。”
玉娘趕緊閃身出去,拎了壺把給他倒水,叫他一把握住了手,玉娘掙脫不得,立起眉毛來:“王相公放尊重些,家裡叔祖父還在呢。”
對外人只道沈老爹是玉孃的叔祖父,親眷都不在了,這才投到他門上來,王大郎哈哈一笑:“你叔祖父正在橋下車馬炮呢,好精怪的嘴兒。”
說著就要湊上去,玉娘發急來,把茶壺往王大郎身上一拋,滾茶淋在他薄褲上,燙得他哀叫起來,跳了腳起性要去捉玉娘。
他今日午間喝了一壺酒,朱氏蘇氏兩個在他耳邊輪番說,朱氏還好些,不過是勸他出去尋個營生,她來貼些本錢,蘇氏的話卻難聽,說他還不比過沒卵的婦人家,整日在家吃閒飯,讓她也跟著吃人恥笑,連家下幫灶的婦人嘴裡還要不乾不淨。
王大郎因著王老爺在家,有氣兒沒地方撒,悶了頭要睡又被蘇氏搖起來,罵他撐飽肚皮就悶頭睡,萬事不管,指使他出來找個匠人,把她的銅簪子磨一磨。
王大郎忍了氣接過來,蘇氏還在後頭說個不住,叫他有本事打了金的來,不必磨就是晃人的眼,他既不能在家撒氣,碰上了小廝往沈家送東西,酒跟氣合在一處便欺負個無力還手的婦人。
玉娘叫他壓在堂屋的桌上,兩條腿蹬兩下就他死死壓住,嘴才張了一下,喉嚨裡發出一聲:“救命”就被王大郎狠狠捂住了嘴兒。
☆、第50章 偽叔祖興師問罪假兒子掃地出門(修)
玉娘說是親戚,這幾回下來王大郎也看得清楚,不知是沈家哪裡來的遠親,八稈子只怕都打不著,平日裡只當個下人使喚,若不如此,他不敢這樣大膽。
原只是嘴上調戲幾句便罷,趁著端茶遞水的摸上一把,吃些嫩豆腐,今兒他又是氣又是酒,兩樣合在一處,見著玉娘對他還愛搭不理,還騙他沈老爹在屋裡睡覺,寡婦還作這貞節烈女的模樣,十分氣變作十二分,怒火燒心這才做下這樣的事來。
“裝什麼相,你長得這番模樣,前頭那個沒死就不知戴了多少頂綠帽,如今守了寡,還不由著你快活,乖乖不出聲還給你存個體面,就是鬧了出去,吃虧的可不是我。”
王大郎自家的娘是個守不住的,便只當全天下的女子便不貞節,那些個三貞九烈不過戲文裡頭唱一唱,可沒見過寡婦真個就餓死的。
他一把撈過玉娘就要上手,嘴裡還不清不楚的:“你這麼耗有甚個出路,不如跟我了罷。”說著拿出蘇氏的那支銅簪子來:“這個先插戴了,明兒給你換金的。”
玉娘叫他捂了嘴,嗚哩嗚哩叫不出聲來,眼見伸手就要解她的裙帶子了,大白跳上來狠狠撓了王大郎一下,被他上腳一踹,喵嗚一聲滾遠。
正午時分家家都在歇晌午,玉娘又叫捂了嘴兒嚷不出聲兒,眼見就要遭難,外頭來了個貨郎,擔了擔子叫:“誰家的貓兒,怎的繞了攤子不走,有人家沒有?”
玉娘本已叫王太郎強按在桌上,聽見這幾句,拿頭去撞桌上擺著的油燈,“匡堂”一聲砸在地下,潑的滿地是油,貨郎立在門邊聽見這一聲曉得裡頭有人,大白抓爛了他擔子上掛的好好的綵線絡子,他想著主人家不出聲怕是要賴帳不賠,伸手推了門進去。
見個吃醉了的漢子正壓著個寡婦,抽出擔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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