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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陳浮生突然開口,把心裡正在想象這個男人下一步會怎麼做,是直接把她拱翻來個霸王硬上弓還是細水長流的周驚鷙嚇了一跳,就好像被人捉姦在床一樣,突然臉色一片緋紅,看得陳浮生是一陣如痴如醉。
能被稱為南京第一美女的周驚鷙自然也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不管嗔痴癲笑都是別有一番韻味,更不用說那一臉的緋紅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那要抱琵琶半遮面的神態欲語還休的勾引著陳浮生,幸虧陳浮生是上過曹蒹葭的男人,要換成一般男人早就天雷勾動地火,餓虎撲羊的推倒了眼前的這位美女。
要是換成當初還是處男的陳浮生,估計早就一洩如注了。也就是曹蒹葭女神般的存在鍛鍊了陳二狗對美女的免疫能力,所以才以大毅力剋制住推倒周驚鷙的衝動,眼裡閃過一絲最原始的慾望之後就用玩味的眼甚看著周驚鷙道:“周姨。”
一聲周姨將周驚鷙從浮想聯翩中驚醒,然後就瞪了陳浮生一眼,那摸樣就好像在怪他怎麼剛才沒有推倒她,說道:“什麼事?你沒看到我還在約會?”
明顯沒有底氣的聲音就像一根導火線一樣引發了陳浮生剋制已久的獸性,隨後就一把把周驚鷙推倒在了那張大床上,壓在周驚鷙身上的他兩手交叉扣住周驚鷙的雙手,輕微反抗的周驚鷙被身為男性的陳浮生以絕對的優勢死死壓住。
看著陳浮生苦苦剋制的表情,她真的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男人在這種關頭都還能剋制住人類最原始的慾望。陳浮生低沉而嗓啞的聲音有一絲顫抖還摻雜著憤怒,說道:“你找其他男人我不怪你,但你不能找那種二逼到一定的境界的男人,如果你今天要是跟柴進之約會,我也就忍了,可你看看你自己在幹什麼。”
聽著這一番話的周驚鷙終於弄明白了這個男人是在吃醋,但聽到那句跟柴進之約會就忍了的她突然心裡一陣惱怒,然後就死死掙扎,一臉怒意的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不是也有很多女人嘛。”男性天然的優勢此刻被陳浮生髮揮的淋漓盡致,不管周驚鷙如何掙扎,都不能撼動陳浮生分毫,歸根到底男人跟女人的戰場在床上的時候男性還是不可避免的佔上風。
這是赤。裸裸的吃醋,放在平時,周驚鷙絕對不會說這種話,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失態,也許這種情景刺激了她,雖然她也是久經陣仗的女人,但魏端公死後也好久沒有再被男人這樣過的她難免雌性激素過剩。
死死掙扎的她就像在挑逗陳浮生一般,陳浮生也是男人,就算他自制力再強,在這種關鍵時刻也不能制止自己下半身的動作,而周驚鷙也感受到了那一份雄偉,身體不禁開始燥熱,如果這時候剝掉周驚鷙的衣服,那兩人就跨出了實質性的一步。
可惜的是陳浮生突然腦海中突然閃過洞房的那個晚上曹蒹葭就現在這副摸樣,他立即起身,周驚鷙心裡一陣失望,但也不禁鬆了一口氣,畢竟陳浮生不算魁梧的身材但也陽剛氣息渾厚的她讓周驚鷙有點喘不過氣,尤其是這個男人半天也沒有動作,就那樣死死的壓著。
陳浮生站起身後就到衛生間洗了把臉,看著鏡子中自己蒼白消瘦的臉龐,喃喃自語道:“蒹葭,我寧願禽獸不如也不願在想你的同時傷害別人,希望你在天上能理解我的這番心思。”
在門外站著聽見這句話的周驚鷙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然後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眼前的這位男人,陳浮生輕輕的說道:“驚鷙,對不起。”周驚鷙邊流眼淚邊搖頭。
接著陳浮生又說道:“我明天要去北京,這次去不是談生意,很有可能會回不來,我不想未來很迷茫的我再次傷害你,我已經傷過一個上海女孩。”
周驚鷙點了點頭,陳浮生慢慢的轉過身輕輕的拭去了周驚鷙臉上的眼淚,然後捧起那張一般人只能驚為天人的容顏慢慢端詳,說道:“我走後,方姨那邊的動靜需要你看住點,只要25%的股份還在你手裡,我手裡也有20%的股份,你就完全能掌控青禾的動向,有什麼你就去找慶之和虎剩商量,你們母子的安全也不用擔心,我已經都安排好了,如果我回不來那也是命中註定,如果僥倖我能回得來,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做次禽獸。”
聽著這一番一半告白一半安頓後事的話,周驚鷙沒有問去北京幹什麼,她知道能讓現在的陳浮生也知難而退的事情,那肯定是因為曹家的。這就是周驚鷙的聰明,沒有大智慧,但也絕對不是胸大無腦的花瓶。
說完這一切的陳浮生最後還說了一句,代我向冬蟲那個孩子道個別。說完最後一句話的陳浮生轉身走出房間,周驚鷙一個人躺在那張大床上腦子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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