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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要和她破鏡重圓?
可即便這樣,她到現在依然弄不清他對她到底是怎樣的感情。是為了悅悅,還是因為她這張臉……
她將唇抿了又抿,心裡做了決斷,神色認真道:“但我還是覺得我們倆不合適,從我當年決定離婚那一刻我就是這麼……”
話沒說完,纖細的下巴突然被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捏抬了起來。
陸翊臣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剛剛她眼底的那一絲猜疑他看得十分真切。
彼時,鬱安夏有些不適地掙了掙,卻在他的力道下不得不配合著看他薄唇張啟:“安夏,我們倆當初的婚姻仔細說來,應該是閃婚裡面非常失敗的一個例子。或許是因為不夠了解,或許是還有別的你不願意說的原因,我不想深究。但我希望五年後的現在,你能夠張開心,用它去看去聽去仔細感受,而不是一開始就把話說得這麼絕對。”
以陸翊臣的性格,能說出這番話大概已經是他的極限。
鬱安夏睜大明眸,怔怔看進他深沉的雙眼,許久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你憑什麼這麼霸道?我為什麼就一定要去聽去看你做的事情?”
陸翊臣沒有開口,但回應她的是他漸漸放大的俊臉以及……在她唇上掃過的那一絲久違的溫熱感覺。
薄唇擦過她粉嫩的唇瓣,她身體那一刻熟悉的戰慄讓陸翊臣很滿意,他嘴角微有翹起:“因為……你還和當年一樣那麼羞澀。”大約是因為心情好,他的聲音裡很明顯能聽出愉悅,“當初你要離婚的時候我也年少氣盛,可能處事方式有很多不當,但我今天說的話,每一字每一句都有保證。你不用懷疑我在欺騙你的感情,你沒什麼值得我騙的。”
這話直白到讓人難以接受。
就好像他吃準了只要他開口,她就一定會點頭一樣。
就如同常被人提起的那句話——“先愛上的、愛得多的總是感情裡面的輸家。”
鬱安夏惱羞成怒地一把將人推開,伸手想要去擦嘴唇——
“你敢擦我還會再親。”陸翊臣淡淡道。
語氣之平常彷彿說出這麼一句無賴的話就和吃飯睡覺一樣無傷大雅。
鬱安夏覺得以前那個和她在一起呆一整天可以一句話都不說的陸翊臣難以相處,但現在這個莫名其妙霸道總裁上身的他更讓人捉摸不透。
“把粥喝了吧,一會兒要冷了。”見她緊緊抿著唇,陸翊臣眼角噙著淺淺笑意。
如先前幾位好友還有陸瀾馨時常說的那樣,有些話真正從嘴裡說出來,似乎也沒有那麼難。
看到她眼含慍怒的生動嬌俏模樣,他覺得胸口空了許久的地方正一點一點被填滿。
辦理好出院手續已經是華燈夜上。
陸翊臣不容拒絕地提出要送她回去。
快到水岸蘭亭的時候,鬱安夏眼尖突然看到宋知薇正牽著嘉嘉走在小區外面的綠蔭道上。
“你把車子開回到家樂福,我剛剛想到還有些東西沒買。”
陸翊臣微蹙著眉扭頭看向她:“你剛剛病好,需要什麼東西我到時候讓人買了給你送去。”
“不需要。”她忽然衝他揚起一抹明豔又勾人的笑,但那笑意卻不達眼底,“陸總是不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不是你說什麼別人就一定要答應的,你不是說讓我用心去看去聽嗎?我等你的表現。”
她太清楚陸翊臣了,他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車廂裡瞬間沉默了下來,鬱安夏能看到他眼底那一絲冷意,就在她以為他一定會生氣趕她下車的時候,陸翊臣卻一反常態地將車子倒回去開到了家樂福,沒有停在大門口,卻是直奔地下車庫。
“你直接停在門口就行了。”
這次輪到他嘴角微微勾起:“不是說要看我表現嗎?我陪你一起去,可以幫你拎東西。”
鬱安夏:“……”
同一時間,鬱家的氣氛卻有些凝重。
客廳裡鬱家幾位主人齊聚一堂,梁宏將來意說明之後,看向鬱可盈,開門見山道:“那條蛇是鬱可盈小姐放到安夏小姐的紀念品盒中的,但最後連累陸總無辜受牽連,我們這邊已經準備走正常法律程式。”
“不是我!”鬱可盈一力否認,“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女孩子怎麼敢碰那麼恐怖的東西?你別在這汙衊我!”
梁宏笑容不變:“鬱小姐砌詞狡辯也沒用,我今天既然來這一趟,自然手裡已經有了十足的證據。陸總被蛇咬傷了,這事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你胡說!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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