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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過夏叔要照顧好你,就決不能食言。”小九信誓旦旦。
“可是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很好,沒有被人欺負。”夏之遙強調。
紅燈轉綠燈。
小九還沒來得再回話,右邊的車道便衝出一輛黑色跑車,攔路停下。車門開啟,車上下來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領頭的那個右側臉頰靠近鬢角的地方有一道傷疤。“遙遙小姐,我們老大‘請’你,那是給你面子。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聽這話,夏之遙就知道一定是方才被拒的客人咽不下這口氣。她輕聲提醒小九開車繞過去,可那幾個似乎早有預料。小九是個暴脾氣,一點就著,下了機車,讓夏之遙等在遠處,又揚起了拳頭。
小九再能打,那也是寡不敵眾,免不了佔下風。
當那幾個男人當中某一個人亮出匕首時,寒光一閃時,夏之遙彷彿回到了六年前的某個夜晚,淅淅瀝瀝下著雨,她也是同樣被幾人攔在街邊小道里,那幾人連話都沒說幾句,便對她拳打腳踢的。而隨後趕到的小九為了保護她,手臂被劃了好幾道傷痕。最後,不知是哪個人朝她的腹部狠狠踢了一腳。她腹部一陣陣的絞痛,小九立刻便紅了眼,抄起匕首朝那男人捅了一刀。
而此刻,那混亂的場景彷彿重現。夏之遙心臟突突的跳。那時候小九在牢裡蹲了足足三個月,若不是最後求到人替負了賠償金,怕是他要吃上幾年的牢飯。她著急的不得了,怕小九再錯手,於是拎著包便衝了上去。她從小被夏義帶著,也學過幾招,可是右手使不上力氣,反被人折了手臂背到身後去。
就在兩人處於絕對劣勢時,顧銘城毫無徵兆的出現,同他一同下車的還有蕭尋等三個狐朋狗友。幾個人皆是衣冠楚楚,打起架來卻果斷狠戾。不過幾分鐘,那幾個小混混便屁滾尿流的落荒而逃。
蕭尋也是好多年沒親自動手了,他動了動手腕,朝著夏之遙吹了聲口哨。“夏之遙,怎麼每次見面你都讓我們這麼的……驚喜?”
這絕對不是誇獎。
夏之遙尷尬的向他道謝,蕭尋揚了揚眉,饒有興致的看著顧銘城往夏之遙那處走去。
顧銘城神色淡淡的。“你的入幕之賓,可真不少。”
小九擋在夏之遙身前,“顧銘城,你嘴巴放乾淨點。”
顧銘城冷冷的掃他一眼,“她整天裝得一副無辜的表情,也虧得你相信。”
“顧銘城,我警告你,離遙遙遠一點。否則,我tm不會放過你。”只要一想起顧銘城曾帶給夏之遙的傷害,小九就自責到心痛悔恨。顧銘城這種壓根就不懂愛的男人,有什麼資格得到夏之遙的愛情?
顧銘城也沒生氣,反倒勾了勾唇,“這話你應該跟她說。當初可是她死乞白賴要嫁給我。”
小九氣得雙目冒火,恨不得將顧銘城打個滿地找牙。可夏之遙拽著他,不讓他動手。“算了,小九。他願意怎麼說就讓他去說,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咱們不會少一塊兒肉,也不會少賺一分錢。”
小九憤恨的放下拳頭,拉起夏之遙的小手。“咱們回家。”
遠去的機車消失在暗夜的盡頭。
方才夏之遙連一個眼神都沒投給顧銘城,他眯了眯眸子,不知為何,胸口堵得厲害。他偏過頭對身後的人說:“查一查剛才那幾個小混混是哪路的,解決的乾淨點。”
“是,顧總。”
蕭尋劍眉一揚,玩味的笑著,故意試探他。“兄弟,我看這妞眼裡可真沒你了。還管她死活做什麼?”夏之遙被混混攔著那會兒他們幾人的車子恰好駛過,蕭尋從窗子裡看見了,顧銘城也看見了,蕭尋當時就彎起唇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果不其然,車子剛出了這條街,顧銘城就扯著領帶要求司機折回去。
“好久沒打架了,手癢而已。”顧銘城雙手往褲袋裡一抄,不急不緩地說。
“哦。”蕭尋意味深長的拖長了尾音,哼笑。“希望你只是手癢,而不是心癢。”
顧銘城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我看你是跟雷茵茵待一起久了吧,連說話都被她傳染的陰陽怪氣!”
說雷茵茵陰陽怪氣,蕭尋立馬不樂意了。“她那是真性情。”
顧銘城嗤笑,故意戳蕭尋的痛處。”那可不是,她就對你是真性情,要不然能照三餐的打你罵你抓你呢?”他故意將視線落在蕭尋頸子裡被高領襯衫遮掩卻仍隱約可見的指痕。
隨從的幾人嘴角都憋著笑,敢在蕭尋頭上動刀子的恐怕也就一個雷茵茵了,偏偏蕭尋拿她時一點法子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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