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真的很愛你,顧銘城。”
窗外想起轟隆震耳的雷鳴,濃黑的夜幕劃過一道道亮光。
顧銘城緊緊地蹙起眉頭,恍然。而夏之遙卻突然輕笑起來,她的臉色蒼白的似一張白紙,“曾經。”
顧銘城倏然眯起眸子,眼睛裡劃過陰鶩的光芒。夏之遙卻撇開視線,偏著頭,視線虛無的定在窗外無際的黑色夜空中,“從六年前,你用我爸威脅我逼我屈服的那晚起,我對你的愛就已經消失了。我留著那把軍刀,只是為了提醒自己——曾經有多年少不懂事,才會愛上你。如果說我還對你還有一絲感情的話,那隻可能是怨恨。”
她竟然還敢怨恨他?
顧銘城冷笑,“該恨的人是葉念!是被你害死的葉念!而是……有什麼資格提怨恨?”
夏之遙連呼吸都痛,她眼睛裡蓄滿了淚水,亮晶晶的,隔著朦朧的水霧,幾乎看不清他的表情。可即便是看不清楚,也能想象得出,那是怎樣的厭棄。
夏之遙這輩子都沒有這麼大聲講過話,可是此刻,她卻彷彿是豁出去了,破罐破摔了。“你生日聚會那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是我,不是葉念!是她騙了你!我什麼都給了你,可第二天你就牽著她的手,向全世界宣佈她是你的女朋友,這對我公平嗎?”
他永遠無法想象,那一刻用她是怎樣的心情掩埋她心底的秘密,含著淚祝福他們。她是真的打算退出的,就讓顧銘城和葉念去幸福,只要他開心,她躲在角落裡獨自舔著傷口也無所謂。
可是,在那不久後,夏之遙大病了一場,發了高燒,迷迷糊糊中胡言亂語的,說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等她病好了,顧銘城的媽媽胡紫玉意外的出現在她病床前,拉著她的手十分溫柔的說:“你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歡,就嫁進我們胡家給我當兒媳婦!”
她細細品味處胡紫玉話中的意思時,從不敢置信到欣喜若狂,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阿姨,銘城哥……他真的願意娶我?”
胡紫玉拍拍她的手背,“怕什麼,有你顧叔在,銘城他出不了什麼亂子!”
她真是傻,還以為顧銘城終於知道了她的心,願意接受她自小便存的愛意。後來,直到葉念出現在她面前,指責她的插足,夏之遙才意識到事情並非她所想的那麼簡單。
原來,她在病中不小心說出了自己已經是顧銘城的人這話,被夏義給聽了去。夏義哪裡容得了自己寶貝女兒受這麼大委屈,當即登了顧家的門,說什麼也要顧銘城負責。顧銘城的父親顧森是明白事理之人,自家兒子做的混賬事他是認下了,可婚姻大事他也做不了顧銘城的主。
夏義近年來雖然漸漸洗白,可說話做事外加背景什麼的,免不了仍是黑吃黑的做派。他又是逼迫又是威脅的,顧家哪怕是不願意,礙及夏義雷厲風行不管不顧的手段,也不得不應承下來。
當她得知真相時,第一反應是向顧銘城解釋。可他已經不肯理她,把她當做瘟神一樣,恨不得她立馬從這世上消失。
曾有那麼一刻,在她最難過的時候,是想過放棄的。
可是她終究是貪心了,因為顧銘城儘管是不情願,最後也答應了同她訂婚,儘管那是在夏義的脅迫下,可她卻像是吸了毒的病人,就那樣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葉念求她離開,她捨不得,拒絕。她怎麼也想不到葉念會跑去跳樓。那樣決絕,沒有絲毫轉圜餘地。
此刻,顧銘城雙目通紅,用一種恨極的目光瞧著夏之遙。她胸腔裡的委屈也一陣陣湧了出來。“你當初也可以選擇不答應跟我訂婚!就算是我爸逼你顧家了,你顧銘城不是最能幹的麼,就為了那麼點股份,就受我爸我的脅迫了?是,我對不起葉念,可你以為害死她——沒你的份?”
夏之遙一輩子的惡毒都用在此刻了。她用腳趾頭也不會想到有那麼一天,她會這樣肆無忌憚的指責顧銘城。
顧銘城的額角青筋都暴起,拳頭握得死緊,骨骼咯吱吱作響。他生氣了,他真的是生氣了。夏之遙看到他的瞳孔急劇收縮,看到他揚起手來,她止不住輕顫,終究是害怕的,怕他動手。
他的大掌終於落下來,她認命似的合上眼睛,可是那股力道卻沒有落在她臉頰,而是落在了她的頸項處,甚至顧銘城連驚愕的時間都沒留給她,箍著她纖長的頸將她撈向自己,用唇堵住她。
也許他已經忘記了懷裡的女人叫做夏之遙,是他恨都來不及的女人。
可夏之遙卻無法忽視這個她曾心心念念、如今卻避之不及的男人。她右手使不上力氣,只得痛踩了他一腳,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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