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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著眉笑,經過這幾天的親密接觸她總算是知道怎麼才是收拾小九的最好辦法,他就受不了親密接觸,她一引他,他就緊張到結巴,渾身都冒火似的。“不要!”貝貝拒絕的十分爽快,捧著他的臉倏然印上去,描繪他的唇形。
(此處河蟹)
夏之遙睡夢中聽見隔壁傳來的動靜,頭都要炸開了。她睡不著到客廳裡倒水喝,貝貝的聲音一波一波的傳出來,夏之遙尷尬到臉都紅了,貝貝也太……剽悍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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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夏之遙來電時,顧銘城正跟蕭尋唐辭幾個人在城東一傢俬房菜館吃飯。
雷茵茵這兩天胃不舒服,蕭尋提早叫廚子用了大半天時間給她熬製了一份香噴噴的粥品。雷茵茵慢吞吞的吃了兩口,皺了皺眉頭,把瓷勺重新放下。蕭尋關懷道:“味道不合口味?我叫他們換一種來!”
“不用了。”雷茵茵勉強的笑笑,“是我沒胃口。”
唐辭拿溼方塊毛巾擦了擦手,恐怕不合雷茵茵胃口的並不是粥品,而是蕭尋這個人。
手機叮噹作響幾次後,顧銘城仍是默默地端起杯清酒沒有任何表示。
唐辭眼角餘光瞥見了螢幕上跳動的名字後,挑了挑眉,很合事宜的送了他一句。“孽債!”
顧銘城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完全無視他語氣中的小鄙夷,像唐辭這種默默地愛護守候一個女人十年卻連丁點意思都沒表達過的怯懦者,顧銘城才是不屑一顧。
兩人對待感情完全迥異的心態造成這種相互不屑的狀態其實不難理解。在唐辭眼中相愛遠不如相知,所以他愛丁小綾,卻從未說出口,即便是在她嫁人時黯然神傷,這苦酒他也是暗自獨飲。所以,唐辭完全不能理解顧銘城對夏之遙的心態,愛不像愛,又非是不愛,彷彿是一團亂麻,騙了所有的人,也騙了顧銘城自己。
夏之遙捏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著顧銘城的號碼,時間每一分一秒逝去對她而言都是煎熬,難道說顧銘城他反悔了?
她暗自懊惱,已經被他上過不止一次了,既然他答應能夠讓爸爸出獄,她又何必扭扭捏捏的在乎這具早已破敗的身體呢?
心砰砰跳個不停,她幾乎在這等待中被擔心懼怕給溺斃。
幸而顧銘城還是接了來電。
夏之遙結束通話電話後攔了輛出租往城東那傢俬廚去。
是個上了年月的四合院,從前也是來過幾次的,據傳廚子是清代御膳房掌勺的傳人,手藝極好。
她按照指示到了那廂間門外,手指搭在門沿上卻彷彿定住了似的。這麼輕輕的一推,命運就此完全脫離掌控,可是她沒有資格猶豫。她輕聲嘆息,正準備推門時門就已經開啟了,她有些發愣。
雷茵茵落落大方的朝她笑笑,“好久不見。”側過身子給她讓開些距離,夏之遙不知原來顧銘城並非一人在這裡。她有些侷促不安的扯了扯唇角,進門。雷茵茵是打算去洗手間的,出了屋子轉身關門時特意瞅了一眼夏之遙略單薄的背影,又是一個被迫向壞男人屈服的女人!她自然地便聯想到自己,眼底不自覺的就染上了一層恨意,收回視線時恰巧撞入了蕭尋投來的目光,她罔顧他眸底翻騰的情愫,冷淡的垂下眸子闔上門。
夏之遙很自覺地坐在了顧銘城身旁的空位上,她半垂著不知該往那裡看的眼眸。
唐辭向她打招呼,“夏小姐,最近不見你去我醫院入住,還真是不習慣呢!”
夏之遙窘迫,尷尬的扯了扯唇角,“呃……大概是因為……最近身體比較好。”
“沒關係,這不管什麼病都容易反反覆覆的,有機會再去玩,我和銘城這麼多年的兄弟,住院費一定給你們個優惠折扣!”
在注意到顧銘城逐漸黑沉下來的臉色後,蕭尋端著個酒杯擱在嘴角就快憋不住笑出聲了。
唐辭見好就收,含笑起身為夏之遙倒了杯清酒,“天涼喝點酒暖暖胃。”
夏之遙接過酒杯道了謝,眼角餘光瞥見穩坐在位置上不見絲毫反應的顧銘城,心跳如雷。
一頓飯吃下來夏之遙根本就是食不知味,到了接近散場時,去洗手間的雷茵茵才被蕭尋的電話喚回來。蕭尋抬起手臂正欲攬上雷茵茵肩頭時,她裝作高跟鞋崴了腳故意的歪著身子扶住牆壁,然後又若無其事的笑笑站直身子往外走。蕭尋對她的這些小動作以及心態瞭若指掌,訕然的收回手臂掩飾似的隨手整理了袖口。
蕭尋、雷茵茵和唐辭分別離去。
“上車。”這是顧銘城今晚見面後對夏之遙說的第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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