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頁)
顧銘城隨即放下刀叉,拿起帕子拭了嘴角,“不合胃口?”
夏之遙乾乾笑了兩下,“牙口不好,嚼不動。”
“那就不吃了,我帶你去吃點麵食。”
“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喝點水就好,反正也不餓。”
可顧銘城已經起身走到她身邊,俯視著她朝她伸出手來,夏之遙心頭微動,她將指尖探出去,被他抓牢在掌心。
兩人才將將坐上車子,夏之遙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沒多想,就拿出來,看到是陸南騰的來電後臉色微變,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想把手機往包裡塞回去。
她這樣反倒叫人覺得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顧銘城手一伸就將手機撈回來。他瞅了眼螢幕,果然是陸南騰。“有什麼好掩飾的?”甚至沒有等夏之遙反駁,顧銘城就接通電話,並且按下了擴音。
熟悉的聲音從音筒裡跳出來時夏之遙眼皮突突跳了幾下,她抬眸看了一眼顧銘城,他彷彿雲淡風輕似的,看不出情緒有什麼波動,可夏之遙卻不敢掉以輕心。
陸南騰也沒寒暄幾句,劈頭蓋臉的就問:“遙遙,你沒有跟著顧銘城,對不對?”
夏之遙動了動嘴唇,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她沉默幾瞬,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車子裡的氣溫瞬時就降低了好幾度似的。
聽不到她的回答,陸南騰幾乎是心急如焚:“遙遙,你說話啊!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你告訴我,我一定幫你!你不能留在顧銘城身邊,你忘記當年他是怎麼對你的了?”
顧銘城已經啟動了車子,跑車緩緩滑入車河,夏之遙心驚,穩了穩氣息道:“你應該聽你姐姐的話,以後不要再管我的事。”
語畢,她是打算結束通話通話的。可是顧銘城緊緊攥著她的手腕,那力道讓她覺得痛,她抬眸撞入顧銘城黑沉的看不見底的眸子裡,她讀的懂,他是在逼她同陸南騰攤牌。
她無聲的對著口型,“別逼我……”
顧銘城轉回頭繼續開車,可攥著她手腕的大掌卻未鬆開,夏之遙看到他緊抿的唇線緊繃的下鄂,知道這次是逃不掉了,她疲憊的嚥了咽發疼的喉嚨。“是,我在顧銘城身邊,不是逼不得已,是……心甘情願。”
顧銘城從來沒覺得“心甘情願”這個詞聽起來竟然這樣美好。可夏之遙卻總是不會叫她失望,她之後所說的一句話差點沒將他的肺給氣炸。“是我自甘墮落,不需要你的救贖。”
聽見她這樣說陸南騰的心彷彿在被鞭子抽打一般,血肉模糊似的,“遙遙,你有什麼苦衷就告訴我!我幫你,我一定幫你!”
夏之遙無力的勾起了唇,沒有人能幫她。禁錮著她手腕的力度疼得讓她額角都膩出了汗,她忍不住掙扎,可被她方才那句話刺激到了的顧銘城一個冷眼睨過來,那樣子似恨不得將她吃到肚子裡去。他咬著牙,寒光冷射。夏之遙心領神會,違心的說,“南騰,我對你原本就無意,你又何苦自作多情呢?”
他早就知道的,可還是泥足深陷了。親耳聽見她說從未對他有過一絲情誼,痛得……幾乎要窒息了。他咬著牙根卻固執的追問,猛然間又似想到了什麼,捉緊了電話急迫的詢問,“顧銘城是不是在你旁邊?”
夏之遙呼吸一緊。
顧銘城將手機拿的近一點,勾起了嘴角,可眼底卻冰冷一片。“你沒猜錯。不但這一刻我在她身邊,待會兒我跟她……還要同床共枕。”
陸南騰呼吸一滯:“顧銘城,你如果敢碰她,我就——”
話被顧銘城打斷,他冷笑,“你能怎麼樣?告我非法禁錮?可你剛才也聽清楚了,遙遙說了,她是……心甘情願!”
“你無恥——”陸南騰不肯相信,“一定是你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
顧銘城笑,心情彷彿由陰轉晴。“那你豈不是很可憐,用盡了卑鄙手段,也沒能留得住她!”
不給陸南騰任何反駁的機會,他結束通話了電話並且摳出了電池。
夏之遙靠在椅背上,拿眼睛瞥了一眼,“你何必這麼刺激他?你已經是勝利者了不是麼?”
是麼?顧銘城為什麼自己不這麼覺得?如果她的心已經不在了,空留一副軀殼真的算是勝利?他的笑容有些陰冷。“別讓我發現你跟他有任何私下聯絡,我絕對不允許我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夏之遙有些晃神,他的女人?呵,這名頭聽起來……為什麼這麼無奈呢?
*
葉湘學的是酒店管理,去年到新加坡的分部實習,實習期結束後回國內的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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