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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筱筱撇了撇眉梢,把錢掏了,才說:“我不是那個意思,哥……你想到哪裡去了啊!人家老婆情人都有了,我就算是怎麼都不可能去往鉑辰哥跟前湊,我只是……”
容凌一聽自己妹妹並不是對沈鉑辰有意思,就隨便她了。
洛景已經在車內遠端安排處理好溫泉度假酒店的專案,抬頭,就看見了沈鉑辰走過來,剛想要下車給沈鉑辰拉開車門。
“你坐著吧。”
沈鉑辰兀自開啟車門,長腿一邁進來。
“老闆,現在回哪裡?”
洛景將筆電放在一邊,發動了車子。
沈鉑辰撐著額頭,緩緩淡淡的說:“先不忙,等一會兒。”
洛景:“……”
大半夜的,坐在車裡欣賞風景?
老闆今天很有興致啊,又一時興起去看跳舞,這會兒又吹夜風。
沈鉑辰抿著唇,搖下一點車窗來,三月半的涼風吹進來,將他的短髮吹動的越發的凌亂起來。
事實上,剛才在包廂裡面悶的很了,所以才會臨時想要出去走走。
沈鉑辰其實不常去燕舞臺那種地方,為了一個女人一擲千金,不是他的風格。
並不是沒有錢去揮霍,只是並沒有遇上讓他衝破理智的人。
只是,這一次,卻在冥冥之中,彷彿有一種引力一樣,在吸引著他過去。
所以,當他推開燕舞臺的門,一眼就看見了在舞臺上舞動的女人,彷彿……精靈。
在沈鉑辰尚且為少年的時候,他曾經看見過她跳舞。
那時,她在學芭蕾。
她是蘇家的二小姐,和大小姐蘇沐煙按照的是相同的標準教的,鋼琴、芭蕾,書法還有圍棋,標準的禮儀,完全都是按照上流圈子名門淑媛的標準來培養的。
只是,蘇沐煙成了c市有名的才女,現在在倫敦留學。
而她,卻依舊是樣樣都會,卻全都不精通。
唯獨是在芭蕾上……
記得女孩子剛開始跳芭蕾的時候,因為要墊腳尖練基本功,腳趾都出血了,她又極其怕疼,每次都是紅著眼圈回來,要沈鉑辰給她上藥。
“我不要學了!”
她那時尚且有嬰兒肥,一張小臉氣鼓鼓的,?漆漆的眸中,倒映著少年的唇紅齒白。
少年將她一雙磨破的小腳,放在自己的雙腿上,低頭給她上藥,然後貼上創口貼,一向是沉?寡言的他,隨意的說了一句:“跳芭蕾舞的女孩都有氣質。”
女孩一雙眼睛亮了一下,立即就將雙腳縮了回來,熠熠生輝,“你說真的?那你喜歡芭蕾麼?”
少年淡漠的收起醫藥箱,甚至是用比剛才還要沉?的語調,惜字如金地說了一個字,“嗯。”
從此,她開始很認真很認真的學芭蕾。
……十年。
就因為他的一句話,他說喜歡。
………………
蘇桃和傅清酒走出夜色,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可是,蘇桃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現在腦子裡還是亂如麻,剪不斷,理還亂。
沈鉑辰認出她來了麼?
應該沒有吧,她戴著面具,而且也沒有說話……
在他心裡,她現在也不過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吧,任憑是誰看見她這樣一個死而復生的人,恐怕都不會相信,還以為是見鬼了。
夜風一吹,才算是將腦中的熱氣給吹散了一些,勉強多了一絲清明。
傅清酒問:“你怎麼想的,要不要在這裡跳舞?”
蘇桃的眼神有點迷惘,抬頭看著墨藍色的天際,抿了抿唇角,“我再想想。”
“我幫你談的價格是抽成百分之四十五,是最高的了,”傅清酒頓了頓,“你如果不想做,但是缺錢,我這裡有閒錢,可以先轉給你。”
蘇桃楞了一下,“傅姐,你怎麼……”知道的?
她覺得自己臉上並沒有實實在在寫著“缺錢”這兩個字啊。
傅清酒扶著蘇桃的手肘,在外面攔了一輛計程車,報上了旅館的地址。
卻不曾注意到,身後有一輛一直停在黑暗中的車子,就在兩個女人一前一後上了計程車之後,也緩緩的起步了。
沈鉑辰將車窗關上,吩咐洛景,“跟上。”
第040 這事兒,瞞著蘇桃!
傅清酒能看得出來,蘇桃的神思有些恍惚,便叫司機繞了一個內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