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3/4 頁)
你坦白。
他停住了腳步,轉身扶住我的肩膀,然後說:之之,每個人都有過去,我不會因此而介意,更不會因此而質疑你,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我說:我們在前面那裡坐一坐吧,我還是想解釋一下。
說完,我拉著他在前面的長椅上坐下,我解釋了那幾年我和戴翔威之間的一些事情,並告訴了他那一晚滾床單的事兒,我說:成,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不後悔。雖然那不是我自願發生的,可是發生之後我並沒有因此對他厭惡。因為那是正常的成年男女在獨處的時候都可能發生的情況,我把那一次定義為友情的擦槍走火。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理解,反正我沒有後悔過,因為那對於我來說是次意外。
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我攬在他的懷裡,長久的沉默之後,他說:我突然明白了翔威心裡的苦,他曾經離你那麼近過,可是你的心卻始終沒有往他身上偏移。
我輕輕地說:因為那顆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就屬於你了,我想過愛他,但是心有餘力不足。
他說:寶貝,為什麼一定要和我解釋?
我說:因為他總是強調我曾和他有過這一層關係,所以我想告訴你事情的原委。
他說:你是不是害怕我因此而遠離你?
我問:難道你真的可以做到一點都不在乎麼?
他搖了搖頭,他說:之之,你記住,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真正做到不在乎一個女人的過去。只是,我愛你,所以我能理解你的任何過去。因為我擁有的只能是你的現在和未來,我無法改變你的過去。
我聽了之後,有些許的失落感。或許真的是如此吧,男人或多或少都有那種情結,渴望自己心愛的女人從過去到現在對自己死心塌地。
那一晚,身心疲憊的我們很快就睡著了,他喜歡進房間後就把我所有的衣服脫光,然後自己也光著身子抱著我,相互親吻撫摸一陣後,把他安放在我的體內,然後以一種獨特的姿勢就這樣進入到夢鄉……直到第二天清晨一縷陽光照射進來,他似乎又有了無窮的戰力,在床底之間奮力地征服我,把我徹底變成他的女人。
我們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後,就一起驅車離開了海邊,這對於我和徐成來說,是一次極其珍貴的體驗。但是其他兩對似乎是有些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四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薇安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神情,戴翔威似乎沒有睡好一個勁打著哈欠,辰溪的眼神裡透著無盡的疲憊,劉憶惜的臉上暗藏著無數的怒意……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和徐成簡單吃了頓午餐之後,他回去處理他繁忙的公事,我也趕回了公司開始商討新的商業策略。
大家又開始各忙各的節奏,一轉眼,大半個月又這麼過去了。好不容易敲定了一個專案的我,躺在我新買的沙發上開啟電視,像平常一樣看了看財經頻道,結果,看到辰溪家的廠門口圍了一大幫工人,舉著白旗討要工資,記者正在採訪,一個工人憤慨地訴說著幾個月沒發工資的事實,然後告訴記者這家工廠已經接連虧損了好幾年,現在老闆已經卷款潛逃從人間蒸發了,估計已經移民了!
我瞬間驚呆了,連忙掏出電話打給徐成,我問他新聞你看了嗎,他說你指的是辰溪家的事兒吧,我說嗯,他說正在看呢,我也才剛剛聽說,我說那你趕緊叫人打聽下具體怎麼回事吧,徐成說好。
掛了電話,我的心裡說不出來的感覺。辰溪家的這個企業曾經是我們本市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辰溪回國後一直在忙著自己的事兒,也兼任著公司的股東,但是並不掌權,此事應該和他牽連不大,只是他父母已經卷款逃往國外,不知道辰溪現在的情況究竟如何。
我嘗試著打了他的電話,發現已經打不通了。我又打電話問了陳薇安,她表示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她也是剛剛知情,我說那劉憶惜呢,結果陳薇安告訴我,其實他們早就快分手了,或許劉憶惜早就知道辰溪家裡的情況吧。
我冷笑了一聲:辰溪,這就是你選擇的女人麼?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132 辰家倒閉(感謝緲緲鑽石)
陳薇安說:之之,也不是這麼說。他們的感情好像早就破裂了,劉憶惜好多次都和我抱怨過呢。
我說:是嗎?可是為什麼呢?他們都一起那麼久了。
她說:嗯,大概他們共同經歷、共同承擔的東西太少,所以不懂得珍惜吧。
我聽她這麼說有些意外,我說:薇安,你曾經遇到過真正的愛情麼?
我這麼問,她有些閃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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