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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心這些事,這是男人的事。
我噗嗤就笑開了,我說:你才18歲,什麼男人不男人的。為什麼你們這幫乳臭未乾的男生,都喜歡叫自己男人呢?
他也笑了,大概我碰得他傷口疼,他叫了一聲,我緊張地問:很疼嗎?
他哈哈大笑,他說:不疼,騙你的。這點兒小傷算什麼,在我們西藏,受這點傷一點都不礙事。
我鄙視地說:還逞強呢,那你怎麼不還手?
他苦惱地說:要不是手腳都被摁住了,我怎麼可能不還手。那幫人好像是專業的打手,一定是有人花錢僱的。
我說:還好你強壯,這要是陶斌然被揍,估計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他又笑了,他說:嗯,他們對我拳打腳踢起碼上百下,不過沒有下死手,似乎只是為了教訓我一下。不過那幫孫子居然踹我的胸部,我現在胸口還疼。
我又緊張地瞄了瞄他的胸口,大概是胸悶得厲害,他直接脫了T恤,光著膀子坐在沙發上,健壯的肌肉一塊一塊的,我好奇地用手指按了按,我說:真是肌肉啊,這麼硬。
他說:嗯,那三年天天各種訓練,練出來的。
我說:我都搞不懂爸媽為什麼把你送去那種地方訓練,有什麼用嗎?
他笑嘻嘻地說:為了保護你唄。以後他們老了,就由哥哥我來保護你了。
我就笑了,我說:誰要你保護,我以後有老公保護。而且,你也會有老婆的。
他就愣了,我也愣了,我們都沒有說話,我蹲了下來,用棉籤幫他擦腳上的傷口,他說:薇安,你如果一直需要我,我可以不結婚的,哪怕你嫁人了。
我無言了,內心卻深深地被震撼到了。我說:那我如果需要,你也可以一直不談戀愛麼?
他點點頭,他說:可以。我就是為你存在的。
我就是為你存在的……這句話那天晚上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裡,我不停想起他對我說這句話的樣子,還有他那略帶沙啞的嗓音。
快睡著的時候,我突然懊惱了。我為什麼不說:如果我希望你不和仟伊呆一塊兒,你也能做到麼?
不過我轉念一想,他應該不會喜歡上仟伊的。仟伊就是個單純的傻丫頭,我想羽禾應該不會和她怎麼樣。
迷迷糊糊又睡著了,接下來的日子,和羽禾漸漸見面的次數就少了,他每天都早出晚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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