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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片纖軟雪白的楚楚細腰,眸光微凝,停在那一片雪白之上,有些心不在焉地道:“嗯,若是有人能幫著小白,小白也可以歇著。”
秋葉白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只把臉兒埋在他小腹上蹭了蹭,忽然道:“阿初,如果我想借著這個機會掀了真言宮,你覺得可行否?”
百里初的手頓住了,片刻之後,他幽涼的聲音裡聽不出喜怒:“小白,你有把握麼,真言宮根基深厚,與杜家牽連甚深,若是你動了真言宮,等於和太后翻臉。”
秋葉白支起身子,抬起眼看他,正色道:“所以,我才要來問你,阿初,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計劃,有什麼打算,但你一直留著真言宮和杜家,我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她相信這個世間沒有誰比他更憎惡杜家和真言宮。
她頓了頓,繼續道:“所以如果你覺得我不該動手,我可以……。”
但是,一根修白的手指擱在她的嘴唇上,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
“小白,想要做什麼,便去做罷,不管有什麼麻煩,我在你身後。”百里初看著她,微微彎起精緻的唇角。
那一句‘我在你身後’瞬間讓她心中某處柔軟被擊中,似甜又似痠軟,她看著他幽涼溫柔的目光,忽然抬首上去就吻住了他的薄唇,順道輕聲問。
“永遠在我身後麼?”
百里初因這突如其來的吻微微挑眉,隨後便含笑應了她的吻:“永遠。”
她忍不住也笑了起來,卻又捨不得他唇間的涼薄與帶著點藥物澀香的柔軟味道,隨後閉上眼,伸手扣住他的肩頭,有些笨拙地加深這個吻。
房間裡瀰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氣漸漸地被靡靡的奇異香氣覆蓋過去。
那香氣讓單膝支著床榻,支著身子半跨在他身上的秋葉白只覺得身子發軟,腿一抖便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身上發熱,血脈酥軟。
隨後,她退開了一點,輕喘著,才覺得呼吸稍微順暢了些,緋紅著雋秀的臉兒看向他,卻見百里初也沒有比她好到哪裡去,正垂著魅眸輕喘,輕啟的精緻的薄唇染了一層方才親密時留下的水色,看起來愈發的瀲灩誘人。
只是扣著她腰肢的手卻不肯放鬆,似還眷戀著方才的親密。
這一場病唯一的好處就是阿初身上那種陰鬱詭冷的氣息淡薄了些,蒼白的臉頰似因為她的親近而微微染上有些生氣的淡緋,倒是多了些讓人憐惜的病美人的味道。
讓她有點……嗯……心焦地蠢蠢欲動。
她知道那香氣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意味著他動了情。
她遲疑了一會,輕咳了一聲,隨後乾脆把手臂環上他肩頭,有些喑啞地輕聲道:“阿初,你什麼時候好?”
百里初聞言,抬起染了欲色的幽幽深眸看著她,挑眉微笑:“小白是慾求不滿,在求歡麼?”
秋葉白輕哼了一聲:“是又怎麼樣,阿初不想抱我麼?”
說著她刻意往他小腹坐了坐,難不成他以為她感覺不到麼,他的身子比他嘴上誠實多了。
百里初被她弄得微微抽氣,隨後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展臂將她抱入懷裡,在她耳邊低低輕語:“真是抱歉,小白且先忍忍了。”
往日裡他有多討厭別的女人的放肆勾引,現在就有多喜歡她的直率和大膽。
秋葉白聞言,有些悶悶地摸摸鼻子。
那就是說還是不行了?
罷了,罷了,如果他們真的‘破戒’了,只怕對他真不好。
她有些無奈地靠在他懷裡蹭了蹭,嘆了一聲:“公主殿下既身體抱恙,身為駙馬自然是要體諒的。”
百里初伸手輕撫過她的背脊,安撫他的小豹子,意味深長地笑道:“若是好了起來,你又受不起了!”
秋葉白噎了噎,隨後輕哼一聲:“聽過老話兒麼,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百里初長居地宮或者深宮之中,何曾聽過這些別有深意的‘三俗’俚語,怔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掐著她的小腰,又低下頭,似笑非笑地道:“知道你就不像個女人,只是堂堂藏劍閣主,風流公子什麼時候變成街頭的俗痞子?”
她嗤笑了起來,眼兒清亮:“嗯,不但是俗痞子,我還下流得很呢。”
說罷,她便也伸手去掐他的腰。
但是百里初卻只勾著唇角懶懶地躺回軟枕之中,一手扶著她的細腰,隨她在自己身上折騰。
秋葉白見他沒什麼反應,自覺無趣地抱著他的腰又趴回他胸口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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