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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葉白側耳細聽了一會外頭的動靜,還可見不遠處異常的人聲動靜,隨後靠在百里初的懷裡,壓低了聲音道。
“這地是樓裡姑娘們掛花燈、放河燈的偏僻角兒,尋常無人來,他們應當不會那麼容易搜到這裡,等著人從樓上走後,咱們便可以翻到樓上去順著另外一個小門離開。”
空雲閣的姑娘們在上元佳節都喜做掛燈,過了正月十五之後,不捨得拋了那些燈,便都掛在了舞臺底下。
滿滿懸掛了整個舞臺底下的燈、舞臺、池子都形成了一個視覺死角,除非是對方也跟著鑽下舞臺,否則很難發現這兒有人。
“小白果然是熟門熟路。”百里初涼薄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他似乎一點都不緊張,頗有些閒逸的樣子。
秋葉白無奈,輕捶了下他胸口:“還吃醋麼,嫌事兒不夠多麼?”
不是這位殿下多事兒,他們此刻只怕早已回府洗洗睡了,何至於躲在這舞臺底下!
百里初聽著懷裡的人兒有些惱了,輕笑了一聲,見她不自覺地抿著唇,睫毛輕閃,心中不自覺意動,便低頭用薄唇在她額上印了印:“那又如何,小白和我在一起,今夜這一折波瀾,也算趣事。”
秋葉白感覺額上微涼潮溼的觸感,只覺得那柔軟的潮意似一路蔓至心底,讓她心底也似生出如水池裡柔軟的青荇來,那點惱意也化做了虛無。
她頓了頓,慢慢地靠近他懷裡,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應了聲:“嗯。”
是,和中意之人在一塊,彷彿一切都是趣事,萬般不悅,見他一笑,軟語輕言幾句,便也做了繞指柔。
見懷裡的小豹子化成了乖巧的貓兒,百里初心中乍起一種陌生的情緒,柔軟而輕悠,不自覺地伸手慢慢地順著她柔軟的髮絲。
涼風掠過,懷中的人兒經不住打了個小噴嚏,他藉著燈光發現她披風內一抹嫣紅,才想起她應當是換了衣衫的,便忽然伸鬆開了她,然後取下自己的貂皮大氅將她一裹,再將她攬回懷裡。
他見秋葉白睜著明眸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便淡淡地道:“這裡沒有地龍和炭爐,我身上涼,你靠著只會更涼。”
她心中一暖,只覺得唇角不自覺地上翹,伸手環住他的修腰肢,臉兒貼在他胸前,聽著他比尋常人都要緩慢不少的心跳,輕喃:“阿初……。”
於是冰冷無情者的溫柔,愈讓人易醉。
“嗯。”他低低地應了一句,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換著她手臂微微緊了點。
她看著那一盞盞的七彩燈籠掛在房簷下隨著冰冷的風飄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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