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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便讓人覺得舒服。
“殿下,信和東西都已經讓人帶到燃燈師太那裡去了。”一白走過來在百里初身邊恭敬地道。
百里初漫不經心地點頭:“嗯,很好,她怎麼說?”
一白沉聲道:“燃燈師太只以為秋提督是被您收買了的釘子,她願意保守秋提督是女兒身的秘密,並且為殿下效犬馬之勞,但是需要殿下呈現一些誠意。”
百里初聞言,幽幽深眸之中閃過冰冷懾人光芒,涼薄地輕笑:“很好,她既然願意瘋一把,本宮如何能不助她一臂之力呢,她提什麼要求,只管同意就是了,怎麼說,她也‘教養’了元澤那麼多年。”
一白幾乎不敢直視自家主子森然的笑容,只恭敬地道:“是!”
百里初頓了頓,淡淡地看了一白一眼:“你要是擔心風奴,只管看著她就是了,宮庫裡的藥材,你儘可以用,只不要露出任何破綻來。”
一白心中一動,隱感激的心情,立刻抬手道:“是!”
殿下雖然看著冷酷無情,但是從來不會虧待他們這些從地宮裡就跟著他的人。
百里初看著枝頭的新綠,微微挑眉:“小白離開上京多久了?”
“回殿下,秋提督去京畿南北大營已經七八日有餘了。”一白想了想道。
“這麼久了,她還不回來,是南北大營遇到什麼麻煩了麼?”百里初微微挑眉。
一白遲疑了片刻,還是硬著頭皮道:“平日裡八皇子下去南北大營巡視少則十日,多則一月,畢竟那裡駐防之軍皆關係京城大局,自然是極要緊的。”
不過七八日而已,殿下這些日子行事便有些煩躁的樣子,怕是新婚燕爾就分離,讓殿下心頭不悅。
“也是,京畿大營駐軍當然是要緊的,老八接手之後悉心經營,處理他的人也是個麻煩事兒,本宮也該親自走一趟才是。”百里初沉吟到你。
一白眼角微微抽:“遵命。”
您找如此道貌岸然的藉口,這無非是想要去看秋大人罷。
也是,新婚燕爾嘛……
才嚐了女人的甜頭,這會子應該是正食髓知味的時候,嘿嘿……
一白才心中暗笑,他邊上便傳來一道冷冰冰硬邦邦的聲音:“殿下,四少說了,若是她無法收服南北大營之人,您一去等於強行以威壓逼迫軍中之人臣服於她,但人服心不服,終是不妥。”
百里初目光落在一直默不作聲的,開口就敢忤逆他的寧春身上,幽眸微微眯:“寧春丫頭,你說什麼?”
當初寧春將他給小白放的安息香給滅了,又去將奄奄一息的董嬤嬤和鄭鈞給放了,雖然也是小白的意思,但他看這丫頭就覺得她不討喜。
寧春被他幽幽冷冷的目光一睨,便背脊一寒,微微退了一步,卻還是一臉固執地道:“四少說了,您在京城等著她回來就是了。”
一白看著寧春就覺得頭疼,這丫頭不知是不是太固執,總是會說些不討喜的話,幹些不討喜的事兒,直來直去的,但是這寧春卻是秋大人身邊的貼身婢女,頗為得秋提督器重。
“秋提督讓你跟在殿下身邊,是讓你照顧殿下的,不是讓你給殿下添堵的。”一白見自家殿下不悅,便低聲對著寧春勸誡道。
當初‘駙馬’離開的時候,特意留了這丫頭給主子,道是她醫術極佳,讓她定時給主子把把脈,調理身子。
不過他看著秋提督還不如不留人在主子身邊好些,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秋提督留下寧春總有點不懷好意的樣子。
寧春卻似全不覺他好意,雖然不敢直視百里初,嘴上卻還是乾脆地道:“奴婢是四少留著照看公主殿下月經不調的,自然不是給殿下添堵。”
月經不調……
“啪!”百里初一下子就折斷了那支剛冒新芽的樹枝。
一白和其他鶴衛們瞬間想要笑,但是瞥見自家主子有些發綠的臉,便都硬生生地將那笑意憋了回去。
“小白是這麼說的?”百里初幽幽地睨著寧春。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丫頭對他有敵意。
或者說他家小白身邊是個雌的都對他都有敵意,看情敵的那種敵意。
這種感覺真是——奇妙。
寧春感覺到眼前之人身上散發出來陰森森的可怖冷氣,又立刻退了幾步,才點頭:“是,四少說公主殿下喝了一白大人和甄公公送的虎鞭、鹿鞭十全大補湯喝太多,容易腎虧,心火虛旺,易怒上火,導致月經不調,鼻血橫流,所以然奴婢要定時出現給您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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