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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騎將軍李牧素來是個脾氣烈的,聞言,便一點不客氣地道:“哼哼,秋提督還真是有能耐啊,這一句話誰都不得罪,也不知道是誰先參了八殿下一本的,這見風使舵的本事真是厲害,不愧是司禮監的人。”
李牧這一番話陰陽怪氣地,一下子就讓也在朝上的鄭鈞等人也得罪了,鄭鈞冷眼看向李牧:“哦,李將軍這話倒是稀罕了,咱司禮監這是得罪了您麼,讓您這般看不上眼?”
李牧是早就聽說鄭鈞和秋葉白這兩位司禮監最大的主子之間關係不和,卻沒有想到鄭鈞會來質問他,他發覺連著附近的小太監都拿眼偷偷戳他,方才想起來司禮監雖然這些年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總歸內廷還是他們掌控著,主子們身邊的近侍也都是他們的人多些,他便有些不知在,僵了僵才道:“我說的不是司禮監所有人,只是裡面的一些信口雌黃,誣陷好人的敗類而已。”
鄭鈞譏誚地掃了李牧一樣也不再說話。
秋葉白看了眼鄭鈞,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隨後她便再度開口:“本官是不是司禮監誣陷他人的敗類,這要看本官有沒有證據證明八殿下有沒有私鑄兵器罷。”
李牧和一邊的八皇子一黨的人交換了個眼神,李牧冷笑一聲:“秋提督您說的不會是您交出來的那些賬冊罷,還有你說的那幾個梅家的掌櫃人證,那都只能證明梅家牽扯此事極深,他們的那些賬冊上的暗語自然是他們的人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隨便拿一個詞安上去就說是八殿下的代號未免也太牽強。”
秋葉白看著李牧,挑眉道:“朝中人人都說李將軍心胸豁達,毫無城府,乃是一員悍將,今兒本官真是大開眼界,您這悍將真是心細如髮,口舌凌厲得很。”
李牧聞言,只道她是譏諷自己,冷笑了一聲:“秋提督,本將軍是什麼人,還不是您可以評價的,倒是您除了那些栽贓陷害的證據,可還有別的證據,信口雌黃,栽贓皇子可是大罪。”
說罷,他還刻意地看向龍椅上的百里初和邊上垂簾之後的太后老佛爺。
百里初單手擱在扶手上,託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秋葉白,也不說話,指尖在那本華麗的西洋春宮圖上描摹。
不知道為什麼百里初那近乎溫柔的笑容硬生生地就讓李牧打了個寒顫,他下意識有點僵硬地低下頭,不敢去看百里初的臉。
而秋葉白也硬生生地打了個寒顫,同樣是因為百里初的那靡麗的笑容和眸光,她只能從裡面讀到了兩個字——盪漾。
這廝大庭廣眾之下,在龍椅上坐成那種姿勢,又這樣明送秋波,一副春情盪漾的模樣是想作甚?
不過大約是因為攝國殿下‘風情萬種’和他的‘陰狠暴戾’同樣出名,伺候時日長久的朝臣們也素見慣了攝國殿下風情萬種地下令誅殺某犯官九族,甚至風情萬種地命闔朝上下去觀摩凌遲犯人,所以他們都已經練就了立刻眼觀鼻鼻觀心的功力,不去看攝國殿下的絕代風情。
秋葉白輕咳一聲,略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淡淡地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誠如李將軍所言,一切都需要證據,既然您認為那些人證和書面證據不足以證明此事的主謀的八殿下,那麼如果人證、書證、物證三證合一的話,是不是就能證明本官調查的結果。”
李牧等八皇子一派的人再次彼此暗中交換了個忐忑的眼神,李牧心中雖然有些擔憂,但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道:“秋提督有什麼物證?”
他們今日這一齣戲原本就有點胡攪蠻纏在裡面,但是因著八殿下那頭已經傳來訊息,司禮監的人並沒有拿到什麼實質上的證據,而真正掌控生殺大權的明光殿那位與太后老佛爺原本就有嫌隙,所以必定不會偏幫對方,甚至有可能會幫著八殿下這般,所以眾人今日皆拼著暴露他們為八王一派的真面目也要盡力一搏,將朝廷風論引導至了梅家謀逆上頭,這秋葉白卻一句話便將話題給扯了回去,難道此人手中真有什麼證據?
她看著李牧的表情,明眸裡閃過一絲幽色,隨後淡然地道:“在葉山之中本官還發現了三處巨大的私鑄爐,足以鑄造裝備東西南北四大營的武器!”
李牧等人聞言,瞬間心中就鬆了一口氣,他臉頰微微一抽,輕蔑地道:“那私鑄爐被發現,只怕也是進一步證明梅家準備謀逆罷,聽說那山中有奇門遁甲之陣,老夫可是曾經聽說梅家現任家主梅大少爺精通奇門遁甲,據說還是師承當年的老國師。”
秋葉白聞言,瞬間心中一訝,她倒是第一次聽說梅蘇竟然會奇門遁甲,而且居然還和真言宮扯上了關係!
太后老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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