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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著天書公子回來。”
義嬤嬤一僵,她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固執,眼底微冷,臉上卻一點不顯,笑道:“既然如此,老身也不攔著夫人,只是老身要跟夫人有言在先,老身真不知天書公子何時能回。”
一白一聽知道這義嬤嬤在打太極,她這話言下之意就是,你要等就等,但是若是等不來人,可別怨老孃。
想來是類似的客人和類似的要求聽多了,這綠竹樓裡的人的都練出了一套應付的流程。
百里初卻似絲毫不在意,只似笑非笑地道:“有勞嬤嬤帶路。”
義嬤嬤也不多話,笑笑轉身引了他們往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他們跟著義嬤嬤走了一會,卻見人煙漸漸稀少,一白不放心地看了看四周精緻的風景,有些警惕地道:“義嬤嬤這是帶我們去哪裡?”
義嬤嬤自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倒也不介意地含笑道:“這是女客專門出入的地方,女子嬌貴,自然不能與男客同行一處。”
百里初聞言,眸光微閃。
不一會,義嬤嬤便領著兩人到了一處極為華美的房間,隨後一指不遠處一間沒有燈火的房間笑道:“那便是天書公子的房間,您若是不信,只管支您的身邊的這位管事的去打聽。”
百里初站在窗邊,微微眯起眸子看向那房間沒有說話,而一白則是面無表情地遞給義嬤嬤一張銀票:“多謝嬤嬤,您送些酒菜來,我們自在此處等候就是,。”
義嬤嬤低頭一看那張百兩銀票,不由一愕,臉上卻笑嘻嘻地朝著他們福了福,似喜不自勝地道:“多謝夫人。”
隨後她便恭敬地退了出去,仔細地為百里初和一白關上門。
但是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她看了眼手裡的銀票,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房門,一轉頭收好銀票就匆匆地離開。
下了樓之後,她四下看看,招來方才跟著自己的一個小廝低聲道:“去準備一桌酒菜,再查查這票號,我看那兩個人來頭不簡單,只怕有問題。”
而房內,一白聽著門外已經空無一人之後,忽然轉身在百里初面前單膝跪喜愛,顰眉道:“方才那個嬤嬤神色雖然尋常,但腳步離開之時急促匆忙,必定有異,屬下大意,方才給出的銀票是蒼和銀莊開出來的,很有可能他們識破了些什麼!”
蒼和銀莊乃是皇傢俬銀莊,所開出來的銀票和銀子主供宮中俸祿。
百里初已經擱下了自己的錐帽,負手立在窗前,淡淡道:“回宮之後自去雙白處領血鞭二十。”
他頓了頓,伸手慢條斯理地撫了下自己被風吹亂的髮鬢:“蒼和票號的東西從不流落在外,若是這綠竹樓的人能查到這銀票的來源,倒是讓本宮覺得甚有意思。”
一白聞言一怔,原來殿下心中早有城府,所以方才才沒有阻止他用了銀票。
但是殿下行事素來賞罰分明,他行事不夠謹慎,必要領罰,一白並無怨氣,恭謹地應了是,隨後起身。
“殿下可是覺得這綠竹樓甚為可疑?”一白看著百里初問。
百里初懶懶地靠在窗邊,指尖敲了敲精緻的雕花窗簷:“今日不過短短片刻接觸,也已可見這綠竹樓不同尋常,更可見主人更是不同凡響,不但是心細的,而且極懂經營之道,深諳他人心思。
不談這老鴇圓滑得滴水不漏,不說她機警異於常人,只說這男女客分道而行,便是考慮到女客前來這樣的地方,仍是多有不便,所以另闢一路讓女客行走,其中男客道與女客道周邊風景迥異,男客道飄逸大氣,而女客道這邊則精巧,這些點滴細微之處就已經可見佈置之人心思細膩非常,善於揣測人心。
一白心思原本機敏,如今聽百里初一言,立刻劍眉微微顰,沉吟道:”有這樣心思的人物確實不同尋常,若是這樣的心思用在別處,這綠竹樓定個極好的情報收集之點,蓋因男子除了醉酒,便是臥榻*之時最容易把不住嘴上關。“
百里初輕笑了起來:”就是不知這綠竹樓主人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可否為人所用?“
一白心領神會,立刻道:”屬下回去之後,立刻讓人徹查此樓的背景。“他頓了頓,又遲疑道:”若是這樓的主人已經為他人所用,或者不肯為控鶴監所用,殿下準備如何?“
百里初從袖子裡摸了一隻橘子出來,一邊優雅地一點點剝皮,一邊漫不經心地道:”若是如此,這樣心思機敏的人留在人間豈非浪費,本宮慈悲為懷,就著人送他駕鶴歸西伺候菩薩罷。“
一白看著自家主子剝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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