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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定地為自己辯解想對策,便是大可疑。
但是周宇卻採取了最容易讓人誤解的方式,幾乎是什麼都不說,卻死犟地要用最蠢的法子去救司徒,反而洗脫了他身上的嫌疑。
秋葉白手指的力度十分得當,寶寶舒服得都要打呼嚕了,懶懶地道:“看風部的這差事如果是肥差,那麼就不會空了好半年沒人接任了,所以外頭人打這個位子主意的人也不多。”
秋葉白點點頭:“沒錯。”
“你打算怎麼辦?”寶寶問。
秋葉白沉吟了片刻:“暫時無法判斷的事,咱們就先擱置,且看看對方的反應罷,先把把司徒寧從刑房弄出來是正經。”
——老子是順毛貓寶寶的分界線——
秋葉白是個行動派,想了想這事,最終能做得了主的就是幾個司禮監的主位。
她先把周宇找了過來,詳細地問清楚了那日的情形,周宇雖然是個渾人,但還沒渾到不知所謂的地步,知道滋事體大,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卻相當詳實地的描述了那日發生的事情。
秋葉白聽完相當的無語,這群看風部的傢伙簡直就是一群蠢壞的小流氓,捉雞鬥狗喝花酒,行事囂張又沒品格!
這群蠢貨看上了人家船上的花娘,一言不合,爭風吃醋地打將起來,而且還跑到別人船上去幹出來的這種事!
那德行就兩個字——欠揍!
周宇看著秋葉白臉色越來越冷,他自己說的也越來越心虛,又被秋葉白時不時刺激上兩句,最終男人的自尊心煎熬不過,沮喪地就要爬下床,要拖著被打爛的屁股去換司徒寧,又被小顏子給拖住了。
秋葉白看著他被自己刺激得愧疚到極點的樣子,方才放過他,只留了一個任務:“不管你想什麼法子求你家大舅子都行,別讓他在這事兒上再給咱們戳刀子。”
周宇立刻精神抖擻,賭咒發誓哪怕是出賣色相都要讓他家大舅子不會在此事上再下狠手。
秋葉白雖然覺得杜千總再葷素不忌也不會對自己小舅子被打爛的屁股感興趣,但看見周宇那種眼珠子亂轉地蔫兒壞樣,就放心讓他去了。
周宇還是點子小聰明的,歪主意不少,能纏得杜千總頭疼,底下的那些個役長再想找麻煩,也不敢違逆了背景雄厚的上司的意思。
苦主那頭不那麼非死磕著追究責任,她這一頭才好動作。
她尋思著自己底下這些小流氓被打了,短時間也不會再有力氣出去惹是生非,就讓寶寶直接封了看風部的院子,不讓任何人出入,防著外頭人欺負這群傷殘人士。
安排好一切後,她換了一正經的身司禮監千總官服,徑自去神武堂找司禮監決策者掌印大太監鄭鈞去了。
“督公如今正在香堂為祖師爺上香誦經,所以不便見客,秋大人請回。”伺候的太監倨傲地將秋葉白擋在神武堂的門口。
秋葉白見他連通報都沒通報,擋駕擋得那麼順溜的樣子,就知道鄭鈞一定早早吩咐過不見她了。
她沉吟了片刻道:“嗯,既然如此,下官自然不好叨擾督公,但是作為司禮監的一員,下官對祖師爺崇敬至極,對督公亦是如此,自然要追隨督公為祖師爺祈福唸經。”
那擋人的太監沒有想到秋葉白會這麼說,瞬間愣了愣,隨後輕蔑地看著她:“怎麼,大人以為您有資格隨意進入香堂為祖師爺上香麼?”
香堂是司禮監的聖地,除開司禮監督公和下面幾個秉筆大太監有資格隨意出入香堂祭拜祖師爺,就是司禮監高位官員入職或者升至高位,才能入內一拜,尋常司禮監官員也就是大年節的時候,在督公的率領下才能前往拜祭。
秋葉白雖然是個千總之位,卻是個邊緣人士,自然是沒有資格的。
秋葉白彷彿沒有看見那太監輕蔑的眼神,只含笑道:“下官不敢如此奢求,所以也只能在神武堂為祖師爺唸經盡心。”
說罷,她徑自繞過擋路的幾個太監往神武堂去了。
幾個太監一呆,他們都是有武藝的,卻全沒有看清楚方才秋葉白到底是怎麼從自己身邊鑽過去的。
神武堂其實就是議事堂,平日裡也都人來人往,在這裡等候鄭鈞的傳召。
如今大堂上還坐著幾個等候傳召的官員和辦事大太監,所以他們似乎似乎也沒有什麼合適的理由阻止秋葉白哉這裡為祖師爺祈福。
那領頭的太監看著秋葉白施施然地坐在神武堂一角的凳子上,開始閉目喃喃有詞,一副虔誠無比的模樣,頓生無奈,想了半天,只等派人去香堂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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