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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作伙伴。
秋葉白頓了頓,繼續道:“其二,何況若是不讓他看到一些你家四少的真實價值,未來,若是要和對方再合作,他才會拿出誠意來,權力的賭局之中,從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
“但是四少,您所期待形成的那種的局面是最理想的狀態,這期間,變數太多,若是一招不慎,豈非置自己於極危險之地?”寶寶有點頭疼,四少今日的這個計劃實在太過冒險,全靠猜度人性和推演局勢,幾無依仗。
“查詢叛徒需要時間,但是百里凌風不會給我留時間,太后也不會給我留時間,我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隻有一方人馬的叛徒,只有千日做賊的,哪裡有千日防賊的,防不勝防,就不要防。”秋葉白秋水明眸裡閃過一絲涼薄冷色。
“不過你說的沒錯,我是在賭,也許皮肉之苦少不得,但是……依仗……。”她腦海裡忽然閃過一抹紅影,狡黠微微勾起唇角:“也許全不是沒有呢。”
雖然那人說過不會插手,但是至少,那個人還需要她的血的時候,是不會讓她死的。
她平白給他當藥人,脖子上、手腕上可是捱了好幾刀,雖然都是皮肉傷,讓百里初那傢伙付出點代價也不算太過分。
但是寶寶很明顯想到了另外一個人,有些遲疑:“四少是說國師?”
秋葉白不可置否,只是道:“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她心中不知為何,並不想拖元澤下水,他還是合適怪掛地在他的佛堂裡唸經,不再沾染這些塵世陰謀詭計。
寶寶沉默了下去,他心中對於元澤一直有一個疑惑,那個和尚實在太像另外一個人,骨骼身形,甚至手指的長度,但是……這是他作為易容高手,第一次很難下判斷,因為易容者,全身都可以改變,只除了一雙眼睛。
既然沒有確定的事情,他並不想拿來讓秋葉白心煩。
……
西六宮之中,永寧宮的宮殿雖然不是最精緻的,確是最雍寧沉靜的,四處紅柱上雕刻著仙鶴祝壽字紋樣,除了欽天監神殿之外,也就是此處種植的菩提樹最多,院子裡還養了兩對兒丹頂鶴。
來往的宮人們多半都是上了點兒年紀的,畢竟太后老佛爺是用慣了舊人的,也不喜歡年輕宮人們行事輕浮。
入秋之後,醫正大人說太后不合適再居住在水汽太重的清涼水榭,於是便按著老例搬來了永寧宮。
“太后老佛爺,人已經帶到了,如今押在外頭。”鄭鈞恭敬地跪下對著太后行禮。
太后午睡剛醒,正坐在一面精緻的西洋水銀鏡子邊,讓董嬤嬤為自己梳頭,彷彿沒有看見鄭鈞行禮一般,只看向一邊才為自己把完了平安脈正在收拾藥箱的醫正,淡淡道:“老羅,你且看看哀家頭上這是用點翠的鳳凰簪好些,還是用這隻赤金東珠的簪子好些?”
董嬤嬤立刻比出手上的兩隻髮簪遞給羅醫正,羅醫正抬起他一張端方的臉,看了看董嬤嬤手上的簪子,想了片刻,卻都沒有取,而是轉身在梳妝盒裡拿了一隻翡翠綠雪含芳簪走到太后身後,為她簪在髮髻之上,微笑:“微臣覺得老佛爺姿容不需要那些太過華麗的東西點綴,反倒是奪了您的光彩,不若就這翡翠髮簪,珍貴卻出塵,又少了匠氣。”
太后從鏡子裡冷淡地看著羅醫正片刻,並沒有說話,空氣卻彷彿陡然冷了下去。
但是羅醫正彷彿沒有察覺太后老佛爺的不悅一般,只也不卑不亢地看著鏡子微笑。
片刻之後,太后卻忽然彷彿有些無奈地輕嘆了一聲:“也就是你最會恭維哀家,這般半截入土的人,還光彩珍貴,沒有匠氣。”
羅醫正笑了笑,卻沒有多辯解,目光溫和,彷彿在看一個鬧脾氣的孩子:“老佛爺在微臣眼中永不老去。”
太后搖搖頭嗤笑出聲,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手扶了扶髮髻上的翡翠釵。
董嬤嬤看著羅醫正這般舉動,心中暗自嘆息,太后老佛爺平生最厭惡底下人妄做主張,也就是羅醫正才能這般讓太后重拿輕放。
太后梳洗完畢,似才發現身後還跪著的鄭鈞,優雅地一抬手:“小鄭子,怎麼還跪著,你也是哀家面前的老人了,何必在哀家面前這般拘著,如今好歹也是朝廷中的二品大員。”
鄭鈞恭恭敬敬地道:“奴才在太后面前永遠都是太后的奴才,奴才跪主子,是理所當然的。”
說罷,他又伏首拜了拜,隨後才起身:“老佛爺,秋家四子已經在束手就擒,您看……。”
太后淡淡地道:“且關進永寧宮的暴室去罷,詔獄人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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