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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但這些始終是別的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的痕跡。
一般的男子都不會喜歡,一如她也不會喜歡看見別的女人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一般。
“真的,不必。”他垂下眸子,再次吻住另一處紅痕,同時淡淡地道:“只要是小白,沒有什麼樣子是本宮和阿澤是不可接受的。”
秋葉白心頭陡然一震,莫名的悸動,微微紅了眼眶。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起阿澤。
她微顫的柔荑慢慢地揉進正在親吻自己的男人的烏髮裡,忽然輕聲道:“用力點。”
百里初微微抬頭:“嗯?”
便聽見她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用你的痕跡覆蓋掉那些痕跡,我不喜歡自己的身上有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他聞言,慢慢收緊了扣住她的細腰,只覺得懷裡人兒的身體溫暖又灼熱,似散發著熱源的小太陽,一點點地填滿心中的空曠和寂冷。
“會有點疼。”他低涼幽魅輕笑了起來,伸出腥紅的舌尖舔舐過她鎖骨上細微的傷口,略用力地狠狠一吮。
“嗯……!”微麻刺痛的感覺傳來,卻帶來更詭異的酥麻和異樣的刺激,讓秋葉白忍不住渾身一顫,伸手攬緊了他的肩頭。
他喜歡和習慣於如獸在品嚐自己捕獵到的獵物一般地像舔舐品嚐她的動作,總像是另外一種*。
她閉上眼,向後仰起脖頸,淡淡地道:“繼續。”
百里初見迷離的光線下,她那隱忍又堅持的樣子,像平日裡向下屬發號施令的模樣,又異樣的誘人,他眸光輕笑了起來,伸手抽掉了她頭上的髮帶,讓她的烏髮垂落下來,披散了兩人一身,幽涼溫柔地道:“是,女王陛下。”
只是與他溫柔話語不同的是,他的動作一點不客氣,俯下身子近乎兇猛地在她頸項間吸吮起來。
她倒抽一口涼氣,身體敏感地微顫起來,強忍著那些細微的酥麻與刺痛勾起的情潮,兇猛異常。
她的指尖忍不住扣入他結實的肩頭,只覺得他像是要吃了她,但她喜歡這種帶著微痛的快慰,讓她覺得自己活著,而且活得不錯,沒有淪入和天畫一樣的絕望的泥沼裡。
“小白,你可以麼?”百里初低頭深深地嗅了嗅她頸間的氣息,那些淡淡馨香的血腥味道簡直是催動*的最佳春藥,他體內的赤焰都騷動了起來。
但他方試了下她的血,味道有點異樣,應該是她身上水母的麻痺毒似沒有完全散去。
秋葉白低下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眉宇間因染了*,襯著他染著自己血色的精緻嘴唇,在昏暗的逛下冶豔得不可思議。
“好喝麼?”她微微眯起眸子,輕笑了起來。
他已經許久沒有直接從她身上用血,在一起時日越長久,他便越不能看她受傷,以至於到後來她只能每月避開他後和大喇嘛一起採血後製作藥丸。
百里初抬起頭看著她,魅眸子已經是蔓開一片詭幽得似能吸食人心的純黑,他舔了舔腥紅唇上的細細血珠:“很甜,疼麼?”
她搖了搖頭,伸手替他將所有垂落的劉海撥到腦後,她喜歡看著他五官全露出來的樣子,精緻到極致,卻也霸氣到極致。
“不疼,但是我不喜歡有人質疑四少我行不行。”
她笑了笑,伸手將他一把推倒在榻上,俯下身去兩手撐在他的耳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
百里初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秋葉白,幽暗不明的光透過竹簾落在她白皙細膩上半身,她的睫羽輕扇,似蝴蝶的羽翼輕振。
這樣的她看起來異樣地恣意而惑人,他挑了挑眉:“小白……。”
他的小豹子這是要做什麼?
“噓。”秋葉白指尖點在他唇上,順手拿過他的腰帶,輕輕抖開,同時含笑輕道:“軍師不是一直看那些西洋玩意麼,本座教你點別的,華夏文化博大精深。”
……
“軍師還沒有幫督公療傷完畢麼?”黑龍撓撓自己沒剩幾根毛的腦門,有些擔憂地探頭看了看關著的艙門。
自從秋葉白將他從炮火下推開之後,黑龍自動自發地把自己和秋葉白這個朝廷‘狗官’歸納入了‘生死之交’的範圍之內。
“這都快兩個時辰了罷?”老牛也有點擔憂地看著艙門。
門口站著兩名士兵看起來和別計程車兵不太一樣,都長了張小白臉,但是一臉陰沉沉的,跟黑白無常似地,讓人看了就不敢靠近。
控鶴監除了春秋二婢和小七之外沒攙和,好幾個骨幹都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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