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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小人代送貴客。”
秋葉白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只是腳扭了麼,本千座還擔心二管家一時間因為犯錯了想不開投渠自盡了。”
此話噎得梅蘇和三管家齊齊地看了她一眼,卻見她又要開口:“本千座……。”
梅蘇直接淡漠地打斷她的話,省得對方又說出什麼給人添堵的話來:“大人只是開玩笑罷了,梅蘇自然省得。”
“大人請跟我來。”三管家終於有點明白為什麼二管家會寧願真的去扭了一把自己的腳,也不肯來送這位難纏的主了。
隨後秋葉白便和小七一起在三管家的引領下告辭離開。
梅蘇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原本清淺的眸子微微地眯起來,似乎隱約的風雨之色,明暗不定。
這秋葉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敏銳與粗心、隱忍與魯直、刻薄與寬容這些自相矛盾到了極點的東西卻全部都在他身上出現了,卻彷彿一點都不矛盾。
還是今日,對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不過都是一場戲,若是如此,他又為何要在自己面前演一場這樣的戲?
——老子是狐玉顏牌腎寶流鼻血看小白攻掀翻公主受的猥瑣分界線——
出去的路照舊是原先的水陸,船孃早早就在岸邊等候。
這一回秋葉白尋了船頭坐下,一路慢慢地欣賞周圍的景緻,那三管家原本就躲她都來不及,寧願遠遠地乖巧蹲在船尾裝自己是一隻鸕鷀,一邊的母鸕鷀瞅了瞅旁邊這隻大型公鸕鷀,想著雖然這隻公的鸕鷀是有點醜,但好歹是隻公的,還是然後親熱地對他撅起了屁股,擺出了求上的姿態。
三管家:“……。”
船孃:“……。”
小七原本也在船尾打算逗鸕鷀,見狀默默地抱著凳子到了船頭陪著秋葉白坐下來,但他實在沒有什麼審美觀,也不覺得一條大溝和兩邊到處掉花和毛毛蟲的樹有什麼好看。
他彈了幾隻掉下來的毛毛蟲去餵魚,然後實在嫌棄它們沒有他自己養的大青蟲有趣,乾脆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問秋葉白:“四少,今日咱們來這裡折騰了一趟,除了你英雄救美一趟以外,可還有什麼收穫?”
秋葉白也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輕笑:“你覺得秋家大少爺為人如何?”
小七想了想:“長得古古怪怪的,初看很普通,不過第二眼之後就覺得他越看越好看,讓人總想看他,說話嘛和四少一樣雲裡霧裡的,讓人摸不清楚到底想說什麼,這種人要麼是個草包,要麼就跟四少一樣滿肚子的壞水隱而不發,小七說的對不對?”
秋葉白看著罵了她還一臉求誇獎的小七,忍不住伸出指尖彈了彈他圓鼓鼓的臉頰:“你這小子越來越放肆了,但你說得沒錯,像我們這種人……。”
她頓了頓,淡淡地道:“確實一肚子壞水,你還記得他的這書房麼?他將梅家佈置得奢華卻而雅緻到了極點,但偏偏書房卻過分的簡潔,卻與這園子截然不同。”
小七呲牙咧嘴地揉著自己臉:“那又如何?”
秋葉白微微地勾勒下唇角:“不如何,書房和臥房是一個人最私密的處所,它們的佈置通常反映了主子的真正性情,我們沒有看到臥房,但單從這書房來看,簡潔普通到了極點,毫無特色,便可以知道此人如果不是一個性情簡樸的人,便是……。”
小七:“便是什麼?”
秋葉白:“便是一個防備心極重的人,因為只有防備心和猜忌心極重的人才會連自己經常獨處的處所也不允許洩露出他的內心情緒與喜好,不管是這滿園精緻與奢侈,還是那簡樸的書房都不過是他想讓外人看見的他,梅蘇惟一的破綻就是這精緻奢侈與簡樸反差太大。”
如此般的差異反而更讓她懷疑他的本性到底如何,謹慎到即便是自己獨處的地方也不允許洩露他的心情。
許久之後,她方才明白這書房和這府邸院真的便是梅蘇的破綻,她猜測了個八九不離十,只是唯一的差別就是它們真正地反映了他那矛盾到了極處的心境。
“只是我瞅著那梅大少爺似乎已經對四少有所猜測了。”小七聽完之後,忽然道。
秋葉白看著船下碧波悠悠地道:“要的就是讓他猜罷,慢慢地猜,哪怕生出一些忌憚來也沒有什麼。”
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會行事更謹慎,越是謹慎猶豫,動作自然就越慢,她便有更多的時間尋出他的破綻
“四少,您實在因該去刑部或者五成兵馬司做個查案官兒才是,說不定很快就能得上百姓送的青天匾和萬民傘了。”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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