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2/4 頁)
後環住她,手上沾面了泡沫,滑溜溜的,十指交纏。
“那一年,你就那樣離開,明明知道我接受不了,可是,你還是以那樣的方式離開。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不該隱瞞你,我早就知道老頭把你當他親生的事情,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誰讓你引誘了我,轉身就走,我明明故意和那些女人有牽扯,你都不回頭,我慌了……”
他把頭埋進她背裡,深深的吸口氣,全是她的味道。
“長那麼大,從來沒有那麼不確定過,患得患失的,這心裡真的不好受,然後,我就讓煞注意你的動向,當我知道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整個人都瘋了,恨不得毀了這個世界,恨不得毀了我自己……”
這是他第一次以這樣的口吻和她說這些事,淺傾顏動了動麻木的手指,“你查到幕後主使了麼?”
末流殤悶悶的哼了聲,“這三年都在和這小子鬥法,雖然手段卑劣,也算是個對手,而且,這次寶兒和貝兒的事情,就是他動的手。”
他還沒說的是,他已經查到了他的根源,而且,這三年,他之所以放著他,就是想讓對方掉以輕心,好把手伸過去。
不負他所望,他在日本的根基基本站穩,是他動手的時候了。
他會讓他知道,只要讓他糾纏上,什麼叫末日!
日本有十三萬餘種姓氏。除了十大姓佐藤、鈴木、高橋、田中、渡邊、清酒、山本、中村、小林、齋藤,最尊貴的姓氏是伊藤。
說來,這位伊藤社長,他是應該會會了。
淺傾顏沒說話,末流殤動了動滑溜的手,背過身去,“顏顏,癢,幫我撓撓。”
淺傾顏不欲搭理他,卻被他抓住了手,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突然間覺得好笑,也就笑出來了。
把他的背轉過去,手指撓上,“是不是這裡?”
那人卻是沒有回答,轉身,一把把她拉進水裡。
這樣的力氣,這樣的突不及防,待她反應過來,人已經在水中。
末流殤不斷的捂嘴竊笑,一雙眼睛亮的讓人心悸。
“末流殤!你再這樣,以後別想我伺候你洗澡。”這話一出,她自己逗覺得太曖昧了,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什麼救場子。
末流殤卻把唇堵了上來,勾著她的舌,或輕或重的允,直到淺傾顏覺得舌頭快失去感覺,他才緩緩退出。
還沒能回神,他就對著她笑,目眩神迷的,又把淺傾顏勾的顛三倒四,自己衣服被解開也不是太清楚。
末流殤所有的火焰,看到她小腹上那條疤痕的時,突然清醒了。
難以想象,她一個人懷著孩子,他不在身邊是怎樣的光景,而且,還是兩個孩子。
應該比一般的孕婦還要辛苦。
這半個月,他查了孕婦書籍,知道懷孩子真的不容易,前三個月會吐的稀里嘩啦,後三個月,又因為孩子重了,壓迫膀胱,連覺都無法睡好。
因為一會就會想上廁所,儘管真的拉不出什麼。
最後三個月是最辛苦的時候,因為孩子成形了,重了,會壓的人無法喘息,特別,她懷著兩個孩子。
到底是怎麼樣的因素讓她這樣辛苦的為他生了孩子,不是愛,不是舍,說什麼他也不信的。
抱著她,卻是淚如雨下,倒把淺傾顏嚇著了。
“我想你。”她聽他說,對著三年前那個為他辛苦孕育孩子,卻身在異國的她說。
曾經他真的恨她,卻敵不過愛,“以前的一切都忘記了好嗎?我們一家四樓在一起不好嗎?有多少時光可以讓我們翩然輕擦?有多少時光可以讓我們浪費在等待?又有多少時光,手讓你我這樣互相逃避,顏顏,再不相愛,就老了……”
淺傾顏站在廚房裡,人有些恍惚,換了一身衣裳,把溼透的頭髮吹乾。
腦海裡,盡是他的話,顏顏,再不相愛,就老了……
是啊!人生能有多長?她又能揹負多少?短短百年,便不過是黃土白骨,真的要這樣錯過嗎?
或許,她忍心就這般錯過嗎?便是她可以,她的孩子,又怎會可以,每次帶他們出遊,寶兒和貝兒看向完整家庭的眼神是那樣的期待。
特別是看到爸爸把小朋友放在肩膀上,如翱翔的風箏,笑的那樣歡快,寶兒的眼神都落寞了。
他們從沒問她關於爸爸,她卻聽到貝兒偷偷問影,問的那樣小心翼翼,讓她心疼。
029 反擊
陳秀守在床邊,整個人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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