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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嘔死她了,可是,她為了試探末流觴的反應,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只能行這麼一著爛棋。
真不知她是該失望還是歡喜自己如願以償,因為,她心中的男人終於肯正眼看她了,卻是因為那麼一句話。
白然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此刻當真恨毒了這個女人!
她憑什麼?她那裡好了?有自己的美貌?有自己的才華?還是有自己的家世?
“白然?”末流觴訝異的轉頭看著眼前,剛剛說出讓他悅耳話的女人,她剛剛說什麼?說他和顏顏有夫妻相?呵呵……他也那麼認為,所以,她註定是他的妻!
“呵呵,可不是我嘛!”白然現在也改變了策略,如今殤的眼裡只有那個女人,所以,她不能唐突,等她解決了她,殤就能看到自己了。
畢竟,她是那樣的優秀,那樣的出類拔萃,是個男人都會選自己,而不是這個賤人!是的,就是這樣的。
這樣想著,白然的笑就越發得體了。
“可不是我嘛!昨兒個給三少發了邀請函,卻沒見著你,這不是過來看看,是不是白然那裡得罪三少了?”
語氣熟稔的剛剛好,打趣卻不讓人討厭。
淺頃顏微微驚訝,那張邀請函的主人是她?眯著眼,上下重複打量著,最後的結論,真讓人失望啊!她以為會是一個怎樣的傾城女子,沒想到是這樣的貨色,她該說自己哥哥特別相待的人沒眼光麼?
末流觴挑眉,“你想多了。”
不冷不熱的語調,但是,白然很高興了,因為,他這句話的意味,是不是在和自己解釋呢?要知道,末三少是從來不和人解釋的,做了就是做了,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那都由得你自己,誰讓人實力強悍呢!
這樣,她是不是可以覺得自己在殤眼中,還是特殊的。
心花一朵朵冒,白然羞澀的咬唇低頭,兩隻手扭在一起。
淺頃顏看的心裡直發毛,卻聽末流觴又說:“去不去的,只看我的然兒是否高興。”
這語調,寵溺的讓人心頭化水,不管那個女人看了,都會暗恨自己,為什麼不是這個男人心頭的那個情人,同時,也會嫉妒恨,為什麼就偏偏是他懷裡的那個女人了?
白然剛剛春暖花開的心枯萎了,她直覺得心臟抽的疼,疼的她快裝不下去了!所以,她現在要做的是回去,回去想辦法解決掉這個女人,這個眼中釘,或許是憤恨衝昏了頭腦,她竟不想先調查身份再下手,而是不管不顧的發洩心中的憤恨。
相信,一個女人而已,就是末流觴知道自己乾的,也不會愚昧的和父親開戰!
想到這一點,白然笑了,笑的很歡快,她興高采烈的說:“這樣最好,呀!我記起自己還有事兒呢!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這話出來,卻沒得到響應,末流觴正看著眼前的麵包牛奶和淺頃顏較勁呢!
白然狠狠的抽了嘴角,自圓其說的揮揮手,“就不用送了啊!”
歡快的表情,輕快的動作,如果,她的腳步不是歪歪扭扭的,如果,她揮動的手指不是僵硬著,或許,淺頃顏就信了她此時真的很開心。
白然出了大門,表情霎時陰鬱,她眸光中冒著寒氣,上了車子,發動,踩油門,邊開車子邊拿出電話,按下快捷通話鍵,她死死的咬著紅唇,盯著眼前的鏡子,看著鏡中陰肆到恐怖的自己,忽的,白然扯嘴笑了,笑的那樣毛骨悚然,“喂!你給我解決一個人。”
“小姐,什麼人?”
“一個女人,她現在跟在末流觴身邊,我要你們儘快解決她!”
“可是……”要不要先調查身份呢?比較跟在末三少身邊的,應該不會是什麼小人物。
“怎麼!”白然忽的拔尖嗓音,氣的重重的錘了下方向盤,“我養你們幹什麼?這點事兒都辦不好?”
“是是是,小姐,知道了。”那一頭疑慮立馬被嚇得煙消霧散。
“哼!”白然冷哼著掛了電話,又迅速撥了另一個人的,“甜心,今晚在老地方等我,你可得相好花招,咱們好久沒有好好的狂歡了。”
白然再次掛了電話,只覺得全身酥麻酥麻的,她每次見到殤都會被他強壯的體魄所傾倒,所以,只好包養了一個和他又一絲絲神似的男公關,以慰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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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這個女人,我自己都快寫吐了!泥煤啊!大家吐了沒有?
009這詭異的場面啊!
白然走了,可眼前的麵包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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