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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思不得其解。吸毒的原因並不在治療的範圍之內,所以我也沒有問。
第十章 我的神經質女友
這些天,溪潭邊的深吻一直反反覆覆在我的腦腦裡重複播放。使我的腦海裡來回晃盪的都是她的倩影。熱戀中的人們都這樣的嗎?
我想她,我要見她,可是好些天過去了,我天天傍晚都在溪潭守候,可是這小妮子一直都沒出現。好像是故意躲著我。只有那水裡鮮紅鮮紅的“彭尾婆”依舊自由自在,不捨不棄的守在那裡。
“她怎麼了?她還好嗎?她不喜歡我?她喜歡我?我和她這是在戀愛嗎?”我不禁亂七八糟的想著。
村裡的婆娘說,“彭尾婆”是種吉祥物。它像徵著媒人的意思。會給一對同時接觸過她的青年男女帶來一份愛情,一份幸福。而我卻覺得它給我帶來的是無限的相思。那天,她到底有沒有去碰那條“彭尾婆”呢?
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去找她。於是我連忙翻箱倒櫃把家裡的好東西找了出來,用禮品袋裝了起來。又換上一套新衣服。呵呵,有點老土的情節,可是我要相親見家長去。
阿古叔是一屬於那一小部分先富起來的人,早年在外面做服裝生意賺了些錢,在市裡買了層商品房,全家一起牽移了出去。剩下一間古式的老屋,便讓給沈雪一家人住了。
我到的時候,門前正有個中年婦女在曬衣服,顏面和沈雪的些相像。我猜想這一定是沈雪的母親了。
“嬸孃,您好啊。”
“你好,你好,你找誰啊?”沈雪的母親看著我問,面目滿是慈祥。
“沈雪。她是在這兒住嗎?”
“哦,你是找俺閏女,屋裡坐吧。”沈雪的母親聽說我找她女兒,不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我。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
“他爹,有客人來了,快倒茶。”沈雪的母親衝屋裡喊了起來。
“哎,來了!”裡屋走出了一個五十多歲瘦弱的男人,臉黑黑的滿是歲月無情的蒼桑。
“伯父,您好,我是小生,我來坐坐,這個小小意思。請收下。”
“來就了啊,幹嘛還帶東西啊?你也是這村上的嗎?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呢?”
“我早些年去在外面讀書,今年才剛畢業回來的。”
“他爹,他爹,你過來,過來呀。”沈雪的母親在廚房裡喊。我知道肯定是告訴他我此行來的目的。心有些慌了起來。
不一會,沈雪他爹就從廚房出來了,他臉上是什麼表情我不敢看,只是頭低低的喝著茶。
“你先坐一會,俺去把沈雪叫回來。今天就在這吃飯。”說完也不管我,就走了出去。
“……”。我想說些推辭的話,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雪的母親給我拿了好多山果。便忙著煮水殺雞,把刀磨得“咣咣”作響,看來是我那袋禮物起了作用。但我此時卻沒有坐上客的感覺,反而像是那隻呆在籠裡待宰的雞,焦慮的等著死亡的來臨。
過了很久,沈雪終於回來了。但是那隻雞已經在鍋裡了。
“是你,你來幹嘛?”漂亮的眼裡滿是歡喜,語氣卻是那麼礎礎逼人。
“我來看看你啊,好多天不見了。我以為你有什麼事呢。”
“俺挺好的,什麼事也沒有。”
“那,那,那我走了。”說完我便站了起來往外走,沈雪她爹媽都在廚房裡,不然她們肯定會出來留住我的。有些不捨,可是誰讓她用這樣的話氣我。
“站住,俺家有鬼逮著你了?這就要走?”
“沒有,只是有個人好像不歡迎我。”
“誰?誰啊?我怎麼沒看到?”說完還故意裝模作樣的,左右尋找。
“哼。”
“你哼什麼!回來,給俺坐下,俺什麼時候叫你走了。”
我忍不住嘆了口氣,乖乖的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坐好,男子漢的尊嚴被她折磨得一點一點消逝。
飯桌上,四個人靜靜的吃飯,沒有人說話,只有輕輕的咀嚼聲。氣氛有些怪異。
“吃啊,自家人不用客氣的。”沈雪她娘一個勁的往我碗裡夾菜,把我的碗堆成一座小山。
“誰和他是自家人了?”沈雪悶頭悶腦的冒出一句。我差點嗆死。
“別理她,俺這閏女從小就讓我慣壞了。”沈雪他爹說。
“你現在在哪做事啊?”沈雪她娘問。
“我今年才大學畢業,工作暫時還沒著落,只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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