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3/4 頁)
嘍,出去散步,順便,視察店面。”
掌珠不由得抿嘴笑,兩個酒窩深邃迷人:“你還記得你有家店啊。”
渠鳳池的銀飾店離她住的地方不算遠,兩個人步行過去不過二十分鐘,裡面琳琅滿目,復古的,現實主義的,時尚的,前衛的,各色首飾,應有盡有,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匠人在店裡,可以做出任何你想要的一款首飾。
店裡生意還不錯,也沒什麼好視察的,兩個人逛了一圈,渠鳳池挑了幾樣小玩意兒,也給掌珠挑了一枚吊墜。
“我不太信這個,但我媽信,你戴著吧,保佑你和寶貝。”
就是簡單的一款十字架,墜在皮繩的下端,銀的光芒淡淡的,刻意做舊了,古樸卻又好看。
渠鳳池站在她面前,她才到他的肩膀處,小小的一個,他抬起手就圈住了她。
這樣忽然的靠近,讓掌珠驚的連連後退了幾步,身子撞在身後的貨架上,盒子飾品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渠鳳池捏著皮繩的手頓了頓,眼瞳裡的微光變的沉寂,可只是短暫一秒,他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開一邊:“有沒有傷到你?”
掌珠心口裡有點淡淡的酸,卻又被她強忍住了,她搖搖頭,掙開他的手:“……你來加州這麼久了,寧清遠催你好多次讓你回去了吧。”
渠鳳池垂了眼眸,暖陽下他的頭髮變成了溫暖的亞麻色,軟軟的覆蓋在他的額上,他抬手把她後背衣衫上的灰塵拂去,聲色淡淡:“我後日就回去,劇組請的假也到時間了。”
她點點頭‘嗯’了一聲:“那你走之前,我請你吃大餐吧。”
腹內的孩子已經快五個月了,她是前懷,哪怕是身形纖細,卻也逐漸顯露了出來,行動之間,不再有往常的靈便。
渠鳳池在這裡,她雖然不太習慣,但不可否認的,他幫了她很多忙,但,她內心深處,還是希望他能離開的。
人是一種很容易產生依賴性的動物,她害怕她有朝一日習慣了渠鳳池對她的好。
而這樣,對他太不公平。
☆、177 阿門,阿門,仁慈的父,滾燙的血……(小劇場)
177 阿門,阿門,仁慈的父,滾燙的血……(小劇場)
人是一種很容易產生依賴性的動物,她害怕她有朝一日習慣了渠鳳池對她的好。
而這樣,對他太不公平。
回去公寓時的心情,已經和來時截然不同,夕陽是好看的金色,鴿群都變的聖潔起來,遠遠的地方傳來禱告的鐘聲,嗡嗡,嗡嗡。
男人個子很高,肩膀很寬,軟軟的T恤垂下來,瘦削的身子在衣服裡晃盪,晃盪。
女孩兒的個子在東方女性中不算低了,但在他身畔卻顯得那樣嬌小。
長頭髮剪短了一些,卻依舊黑亮濃密,淡粉色的孕婦裙,配著平底的同色系涼鞋,若只看背影,還是小女孩兒一樣的嬌嫩,但她的小腹,著實已經隆了起來了。
加州時間,七月二十五日,晴,下午六點鐘的康普頓,學童們玩著鬧著被大人叫回家去,廣場上的燈還沒有亮起來,噴泉還沒開始噴水,三三兩兩的人們站著,說說笑笑,或者情侶摟著彼此的肩和腰,親密的拍照。
宛城,七月二十六日的深夜凌晨一點。
傅竟行再一次從睡夢中驚醒,慣常的要靠酒精,才能在下半夜沉沉睡去。
裝潢到精緻無比的臥房裡,長髮捲曲披在身後的女人,卸去了白日的妝容之後,眼角已然有了淡淡的細紋,她趴在床上,面前的平板上是生動清晰的一副畫面,藍天白雲,鴿群翱翔,聖潔美好。
鏡頭再回到康普頓,停靠在路邊的不起眼的黑色車子裡,車窗降下來小小的一條縫隙,面容普通到模糊的東方男人,那一雙不大的眼瞳裡,卻射出鷹一樣銳利的光芒。
他看著路對面,與他只有不到十米遠的中國女人。
她步態安然,面容祥和,小腹微微的隆著,一手輕輕捂在隆起的小腹上,時不時的,她會低頭看一眼那裡,目光柔和而又慈愛。
坐在車子裡的男人,抬手握住了胸前的十字架,他閉眼,虔誠的禱告了一番。
阿門,阿門。
禱告結束,他卻握緊了手中的消音手槍,開啟車門,下車。
手槍小小的一隻,放在口袋裡,手也放在口袋裡,握緊了槍,只等著走到她的面前去,砰的一聲,一切,徹底的結束。
那樣的女人,不該生下有著這樣尊貴血脈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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