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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孕藥有些過敏,雖不太嚴重,但施敬書還是在得知之後,一次不漏的全都用的安全套。
施嫿乖乖點點頭,縮在他懷裡像是孩子一樣嬌嬌的,手指頭戳在他胸前鼓鼓的肌肉上,一下一下畫著圈,撓的他心裡癢癢的,再一次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188 插翅難逃的籠中雀
188 插翅難逃的籠中雀
施嫿乖乖點點頭,縮在他懷裡像是孩子一樣嬌嬌的,手指頭戳在他胸前鼓鼓的肌肉上,一下一下畫著圈,撓的他心裡癢癢的,再一次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雲雨停歇,施嫿徹底累極,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施敬書卻饜足的緊,抱了懷中軟綿綿的嬌嬌,只覺這幾日的疲憊,一掃而空。
他略歇了一會兒,就吻吻她的唇,溫聲道,“你睡會兒,我還有事要去公司。”
施嫿似有些捨不得,抬手圈住他的腰不肯放,施敬書心裡喜悅,低頭啄吻她薄薄的眼皮:“小東西,沒吃飽?哥哥晚上回來再弄你……”
他起床沐浴,穿衣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又深深吻了她,看她睡眼惺忪的模樣,更是覺得嬌憨可愛,真恨不得再愛她一次,但時間不早,公事也耽擱不得,施敬書只得戀戀不捨的離開。
他輔一出門,施嫿就緩緩從床上坐起來,她木然的看著面前雪白的牆壁,眼淚緩緩的從空洞的眼瞳裡淌了下來。
施敬書不許她戀愛,不許她嫁人,但是他呢,他為什麼不肯告訴她,明年他就要和趙家的小姐結婚了,他要給她領回來一個嫂子了?
施嫿怔怔的靠在床上,在床上要她的時候你儂我儂,提了褲子下床就成了冠冕堂皇的好哥哥,他過他錦衣玉食的人生,她就該淪為他的玩物和籠子裡的鳥雀?
十五歲那一年,是他主動招惹她的,是他說的喜歡她,那這一輩子,他都和她算不清,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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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
聶明蓉結束了與明朗的通話,站在窗前,滿目悵然。
她知道明朗之前一直與掌珠有聯絡,掌珠不肯理她,她也不知以何面目面對掌珠,所有她的近況,都是從明朗那裡百般詢問,才能得知一字半句。
但明朗自始至終不肯告訴她,掌珠到底在哪。
只是如今,連明朗與她的聯絡也斷了。
掌珠她,是真的要和從前的人事徹底了斷嗎?
聶明蓉心裡酸的難受,如果當初,她不是把聶家的利益放在了掌珠之上,如果當初,她能想的更深更遠一些,是不是如今就會是一個圓滿的結局,而不是現在這樣,掌珠遠走無蹤,聶嫣蓉苦苦掙扎,沒有一日得到歡顏。
就連她心心念唸的聶氏,父親一輩子的心血,如今所剩下的,也不過一個‘聶’字,誰不知道呢,實際的控權者,早已是傅竟行。
她身單力薄,又不是什麼商業天才,這般辛苦的兢兢業業,也不過維持目前這般局面,好在傅竟行不曾趕盡殺絕,也不曾因為之前的事,遷怒聶家,將她徹底排擠出董事會,但如今聶氏,誰才是一言九鼎的那個人,想必,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聶明蓉忍不住的苦笑,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她誰都不怨,只怨她自己太糊塗太蠢太天真。
就算將來有一日,傅竟行將聶氏整個吞下,她大約也無話可說。
畢竟是她,自私的為了聶家,為了掌珠的將來,殺死了他的孩子。
聶明蓉想到孩子,又禁不住的想起那一日掌珠從手術室出來,面色蒼白虛弱至極的模樣,還有她醒來之後,不肯看她,也不肯與她說話的冷漠。
心口裡針刺一樣的疼著,偏生,不知何時才得以解開。
聶明蓉怔怔望著天空,但願,她在遙遠的地方,會生活的順遂一點,再順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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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傍晚六點鐘,傅竟行處理完最後一份檔案,放下筆時,窗外已經是夕陽沉沉。
她離開的時候是夏季,而此時,已經到了秋天。
天色黑的有些早了,城市裡的燈光一盞一盞的亮了起來,妻子等著丈夫回家來吃一頓香噴噴的飯菜,父母等著孩子歡快的推開家門,情侶等著另一半,街上的每一個人,彷彿都行色匆匆,恨不得插上翅膀。
點了一支菸站在窗前,一直站到暮色沉沉,手機上有幾通未接電話,聶嫣蓉的,傅太太的,他沒有理會,打了電話給謝崇錦。
照舊約在了夜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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