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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亂想,沒有人會知道這些事……”
施嫿的眼淚卻掉了下來:“……可我不想哥哥們為我吵嘴,傷了和氣,大哥,二哥和三哥已經都知道了,我,我也喜歡哥哥們……”
施嫿羞赧的垂了頭,施敬書的眼底,卻一片赤紅滾燙:“嫿嫿,你說的可是真心話!”
施嫿嘴角微微翹了翹,眼淚卻掉的更兇:“是,是我的真心話,只要哥哥們都對嫿嫿好,嫿嫿什麼都不在乎的……”
施敬書一瞬間只覺得心內焦躁滾沸,仿似醋桶子都被打翻了一樣,酸的他幾乎想要把那兩個混蛋給痛打一頓。
施嫿埋在施敬書胸前,她那一雙漂亮的眼瞳裡,漸漸流瀉出譏誚的笑意來。
施敬書以後要應付兩個弟弟,依著他的性子,自然有吃不完的醋,有他焦頭爛額的時候,而她,也終於等到了時機,利用這三個哥哥的明爭暗鬥,而讓她自己有了逃出這牢籠的一線可能。
黎明將至,這一刻的香港九龍港口。
那是一個已經廢棄的碼頭,堆滿了殘破的集裝箱,佈滿蛛絲網和塵埃的倉庫,像是張大了獸口,要把這黎明的光芒,盡數吞噬。
一輛車子緩緩在空地上停下來,不遠處,有持槍的馬仔警覺的望過來,有人回去通稟,有人將槍對準了從車上下來的那個年輕女人。
掌珠站定,這一刻的碼頭,風是冷的,她雖穿了薄薄風衣,卻仍是抵不住這寒意。
施老爺子派了一名司機和下屬送她過來,而碼頭附近,有渠鳳池的那些心腹,在暗中保護她。
她沒讓他們跟著過來。
她在原地站了幾分鐘,有細微的一輕一重的腳步聲緩緩響起,掌珠循聲望去,卻是一個腿不方便的男人,在兩名持槍下屬的護衛下,走了過來。
海中浮起淡淡的金光,太陽就要衝破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刻。
掌珠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邁開步子,向那個男人走去。
“印章帶來了?”
男人的臉容上有清晰的幾道傷痕,完全破了相,更添猙獰,他聲音沙啞,像是破敗的風箱一般,呼哧呼哧的發出雜音在開口說話之時。
掌珠微微一笑:“我要先看到鳳池。”
男人面色一變,身側兩人忽然持槍對準了掌珠。
而施老爺子派來的人,也立時拔槍對準了掌珠對面三人。
她這一生,又不是未曾遇到過這樣的時刻。
曾經是不知名的兇徒,後來是她傾心愛慕的那個男人。
她想,她這一生,也算是足夠離奇了。
☆、309 他會把嘉樹當作自己的孩子,視如己出。
309 他會把嘉樹當作自己的孩子,視如己出。
曾經是不知名的兇徒,後來是她傾心愛慕的那個男人。
她想,她這一生,也算是足夠離奇了。
她又怕什麼?
當年鳳池往那個人的槍口撲過去的那一刻,他害怕過嗎?
掌珠強忍住心頭酸澀,卻迎著那槍又上前一步:“不確定他是不是安全的,是不是還活著,我不會拿出印章。”
她淡淡看了那男人一眼,指了指自己心口:“你大可以一槍打死我,我死了,這世上再不會有人知道,印章在哪裡。”
那男人兇悍盯著她,足足盯了數十秒,他終於啟口,緩緩說了一個‘好’字。
“這兩人,留下,不許跟進去。”
卻指了掌珠身側的兩人,戾聲說道。
“不行……”
“你們留下,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掌珠輕聲吩咐二人不要輕舉妄動,就跟著那三人向廢棄倉庫走去。
她的身影消失那一刻,陽光終於完全突破雲層,金光鋪在水面上,粼粼光芒閃爍。
又是全新的一天了。
渠鳳池被麻繩捆著的身體早已麻木僵硬,他昏沉沉的睜開眼,左臂斷處火燒一樣的劇痛襲來,要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他被那個人帶走的時候,被人惡意的用棍棒擊在了斷臂處,那裡新生面板本就薄弱,他當時幾乎痛的昏死過去……
在這裡困了近兩日,他不知道外面情況如何,不知掌珠和嘉樹,又是不是安全?
他們是不是在急著找他,若被這些人控制利用,受傷了又該怎麼辦?
他的心,無時無刻都掛念著他們,卻又無奈被困在此處日夜被人看守著,心急如焚,卻也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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