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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延續香火?相信郡主也……”
“住口!”心澄喝住他,心頭冒出無數個想法,每一個暗示著最壞的結果。她努力抓住一絲鎮定,咬牙道:“你究竟做了什麼!”
“如你所見,王爺已經死了,他未察覺我在他的茶裡下了毒,於是放心地喝了下去。”緩緩說出了答案,霍寅之從未有過的興奮,那感覺令他血脈賁張,激動難耐。
沒錯,他們是姐弟又如何,他喜歡她,想要得到她,一切就是這麼簡單。穆輕言一死,沒有人會再知道他的過往,只要那傳言屬實,那這世上只有他們兩個可以相互慰藉,其他人都不可以。
“心澄,我們是一類人,必須在一起。”霍寅之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力道重地叫人吃痛,“走吧,我去和陛下說賜婚一事。”
“不必了,我人就在這。”
這個聲音,便是穆承啟。
心澄正欲脫開他的束縛,轉頭便見那至高無上的男人站在那,傲然地望著二人,“既然你二人兩情相悅,那我就成全你們。”
話音剛落,一群侍衛從他身後衝了上來,將二人身後的門緊緊合上,心澄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們鎖在屋裡,然後就見外頭一陣忙亂,半晌過後竟是火光沖天,濃重的煙味順著門縫溢了進來。
他想燒死他們!
心澄拼命想去推門,卻發現火焰已將木頭烤的灼熱,根本無法觸碰,而身邊還有個霍寅之拖著她,高聲喊著:“心澄,我們可以死在一起了!”
“不!”心澄推開他,努力睜了睜被煙燻疼的眼,吸口氣道:“死也不跟你在一起!”
……
屋外,穆承啟看著一點點燃起的火焰,心裡快意頓生,“雖然到死你都未將兵符交還,不過有你女兒給你陪葬,你也該滿意了吧。”
說罷,他轉過身,帶著一眾侍衛離開了那快要燒燬的屋舍。
炙熱的焰氣圍繞著僻靜的小屋,原本它就不是宮殿,而是用來行刑的宮房,只是今後,怕是再也不能用了。
***
幾日後,皇城又多了新的話題,民眾都在議論那日從宮裡生出的大火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有說是小皇子貪玩燒了宮中的參天大樹,也有說是皇帝懷念死去的妃子,在找人做法。可揣測歸揣測,卻是無人敢肯定答案,只能帶著好奇心八卦心在那猜,最多再添油加醋地想象一番。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就是城中開了十幾年的醫館和書齋一夜之間關門倒閉,蕭氏一家老小全都不知去向,弄得上門求醫買書的人們紛紛垂頭,不知今後要上哪找這對金牌夫婦,看病什麼也成了愁。
後來有人說蕭夫人走前最後看的是霍家那兩兄弟,於是一些名門貴族紛紛登門拜訪,為的就是想探探這名醫為啥突然離開了皇都。可霍家卻一直閉門不見,和其他貴族的關係也漸漸疏遠,就連家中的兩位公子也甚少出現在人前,當然生意還是一樣做,只是人家族裡頭的事就再也沒人敢打聽了。
這幾件事人云亦云,給皇城添了些流言蜚語,不過這都無傷大雅,就像是給無聊的日子增添點味道一樣,愉悅了自己,也傷不到當事人。
又過了幾日,棺材鋪的林老闆成婚,一時又激起千層浪,說的無非是佩服這姑娘,居然敢嫁給這麼個掃把星。這時知情者又爆出人娶得媳婦就是那曾經風靡一時的樓鶯鶯,這下群眾全都炸開了鍋,想起之前這兩人被霍家誣陷進了牢,估摸著就是那時培養出的感情。群眾們覺得這樣也好,一個蘿蔔一個坑,起碼不會再禍害其他人了。
群情激昂的幾日一過,生活又復歸平靜,沒人再想那些和自己無關的人,無論他們曾經有過多大的存在感。
在離開皇都數里的靈郡,廢棄的王府旁突然搬來了一家人,這家人無論老的少的都生的極為俊俏,路過還以為是哪裡的王公子弟,相貌真叫人移不開眼。
“娘,心澄的傷還未痊癒呢,你怎麼就這麼著急。”俊朗的少年說。
“我不是著急,我是怕你忍出毛病啊”風韻猶存的少婦說。
“……”
“好了好了,遲兒快去陪著心澄吧,把你娘交由我處置。”儒雅的男子說。
少年點頭稱是,匆匆忙忙跑進了屋,屋裡坐著一個出水芙蓉般的嬌麗女子,手上裹著一圈礙眼的布,見他進門,便衝他嫣然一笑,“怎麼了?”
少年聳聳肩,在她身邊坐下,道:“爹孃秀恩愛,非禮勿視。”
她瞭然地頷首,順理成章靠到他肩頭。
離開天水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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