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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鎮魂鐲,還有一個功效,就是能大能小,幻化形態。
不過這鎮魂鐲畢竟是黃品法器,對於凝聚著香火願力的城隍神像,無法直接鎮壓四溢的鬼氣。但是,此時佔據著城隍神像的陰鬼,在五行鎮煞之力和鎮魂鐲的鎮壓下,已經是強弩之末,在鍾離陰陽法眼的觀察下,對方的陰魂能量就算是有著香火願力護著,也難逃鎮煞之力的絞殺。
“哼,我看你還能支撐多久!”鍾離嘴裡面開始誦唸攝魂咒語,每一句蘊含這法力能量的咒語誦唸而出,他的嘴裡面就會吐出絢爛的黃芒咒文,咒文翩翩起舞,縈繞在城隍神像周身不散,震懾著陰鬼的魂體。
“啊……上仙饒命,上仙饒命……”這時候,隱藏在城隍神像中的陰鬼再次現身,扭曲的陰鬼形象驚恐異常,朝著鍾離虛空納頭就拜。
鍾離冷聲,道:“小小陰鬼,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啊,上仙,小鬼老實交代,小鬼佔據這城隍神像,一切都是南洋邪修指使我這樣做的。啊……”就在這陰鬼交代玩話的一刻,他的陰魂遽然消散,瞬間化為了飛灰。
鍾離神色一凝,原來一直與他鬥法的邪修,竟然是來自南洋的降頭師。
他之所以將這陰鬼打的魂飛魄散,那是因為這陰鬼的鬼體之內,存有這位南洋邪修降下的傀儡咒印。
就在海市一處荒廢的山間廟宇內,一位頭髮蓬鬆,模樣兇厲的東南亞人種的中年降頭師,此刻一口散發著濃郁惡臭的黑血噴出體外。
“可惡,竟敢毀我的傀儡鬼奴!”南洋邪修兇厲的臉型扭曲,怨恨的雙眸,紅光閃現。
這位南洋降頭師,直接從祭拜的骷髏法壇上,拿出草木結紮的小草人,隨即又拿出一根散發著幽光的銀針,刺入進了寫有生辰八字的草人身上。
並且這草人的身上,還繫著三根秀麗髮絲。
如果鍾離現在見到南洋降頭師手上拿著的草人後,一定會認出這草人身上赫然貼著的三個血印字“陳欣慧”,以及對方的生辰八字。
“有沒有黃紙?”也就在這時候,鍾離突然扭頭,衝著那位臉色已經驚嚇的煞白的城隍廟祝急聲問道。
這位廟祝讓鍾離的一聲震喝,從惶恐中驚醒,顫音,道:“有,有……”
現在城隍廟內的危機已經解除,眾香客也是脫離了危險。
他們有的神情懼怕,有的雙腿發軟,早就癱坐在了地上。
等到鍾離拿道黃紙後,他直接將黃紙疊成了一個紙人,再將陳欣慧的三根頭髮,系在了紙人上。
在天師基礎咒法中,有一個招魂咒,鍾離能夠透過心神聯絡著的陳欣慧的兩魂三魄,感應到那位施咒者邪修已經受到了傀儡咒印反噬。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施法念咒,將陳欣慧失去的一魂三魄召回。
鍾離將疊好的紙人,放在法壇上,隨即手指一引,紙人隨即漂浮而起。
他開始誦唸招魂咒,每一句招魂咒語誦唸而出,就有一連串的咒文字元,鑽入紙人之中。
而在荒廢的廟宇中,南洋降頭師已經將手中拿著的草人,放在了一灘散發著濃郁惡臭的血水碗中。
下一刻,草人上飄蕩出了陳欣慧的一魂三魄。
陳欣慧從迷糊中醒了過來,可是她驚懼的發現,自己的眼前,居然站著一位形象兇厲的怪異之人。
並且讓她異常驚恐的是,她還發現,自己漂浮在一灘惡臭的血水之上。
這一驚駭人心的一幕,著實嚇得她心神劇顫。
“你到底是誰?我這是在哪裡?”其實這時候,陳欣慧的心中,已經有所明悟和駭然無比。
南洋降頭師兇厲的面容,變得更加扭曲和瘋狂起來,對著陳欣慧的一魂三魄,厲聲道:“嘎嘎,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傀儡鬼奴,而我就是你的主人!沒想到徐凱那小子讓我替他煉製的傀儡女僕,竟是一位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人,恰好你又是處子之身,不將你煉化成我的傀儡鬼奴,實在是太可惜了!”突然,降頭師又是帶著一臉怨憤之色,厲聲冷哼道:“哼,本來是想留著你的一魄在體內,讓你成為我的傀儡鬼奴後,依然能夠陰魂附體使用自己的肉身!可恨,中間殺出了一個道法高深的可惡道士,陰差陽錯之下,居然壞了我多年精心養煉的傀儡鬼奴!”
南洋降頭師在發洩自己內心的怨恨和不平的時候,他的手中已經拿出了一個小紅瓶。
“你要幹什麼?”陳欣慧的一魂三魄,在見到降頭師手中拿出的小紅瓶的時候,一種驚悸心神的危機感,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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