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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剛剛離奇的一幕,正好這時候一個護士走了進來,看見陸小七已經坐了起來,笑著道:“看吧?王醫生都和您說了,病人只是短暫的休克,很快就能清醒,這不,醒過來了!看您剛才那著急的勁兒。”
接著,她看到垂在床邊的點滴線管和針頭,又抱怨道:“哎呀,就算醒了,也別急著拔針頭啊!真是的,這麼急著出院麼?什麼時候出院,也得等醫生看看才對吧?”
說完,她摘下藥水袋,讓陸小七和九叔等一下,她去叫醫生來看看。
很快,王醫生就進來了,做了一番常規的檢查,點了點頭,說道:“沒事了,回去注意休息,別太勞累!”
…………
回去的路上,九叔板著臉開車,也不說話,陸小七知道他這是怪自己幹活兒不小心,腆著臉道了半天謙,才讓九叔面色緩和下來,說實話,九叔是陸小七人生中第一個給他“親情”這種感情的人,九叔待他如子侄,他又何嘗不是如同對待父輩般孺慕著九叔呢?
然而他們兩人一個忙著生氣,一個忙著道歉,都沒注意到,這堵車舉世聞名的燕京市,他們一路走來,全是綠燈!
………
已經是傍晚了,九叔和倉庫打了個電話,今天就不去市場了,直接載著陸小七回了他的家,因為下午陸小七還昏迷著的時候,李嬸兒(九叔的老伴兒)就一個勁的打電話叮囑,等小七醒了,帶他回家吃飯壓壓驚。
今天李嬸兒做了醋溜鯉魚,是陸小七的最愛,他以前從不吃魚,自從來這兒上大學,吃過李嬸兒的手藝,便如同上了癮,因為實在太好吃了!
忙完一桌子菜,等李嬸兒也坐下,九叔和小七才動筷,李嬸兒是個碎嘴皮子,一個勁兒地抱怨九叔安排工作安排得不好,那麼危險還傷到了小七,所以懲罰九叔不許對那盤鯉魚動筷子。
而陸小七很懂事,夾到鯉魚,細心地挑掉刺,然後分給二老吃,這氣氛實在是其樂融融。
客廳裡的電視一直開著,這個時候正好是燕京電視臺的新聞時間,所以此刻一道新聞吸引了餐桌上三人的注意力:
“本臺訊息,今天下午17時42分至18時19分,我市三環附近梨園街至北海街路段,紅綠燈系統出現故障,綠燈常亮,導致市區多個路段擁堵嚴重,請附近居民儘量減少出行計劃,以免加重路況。”
陸小七和九叔面面相覷,他們就是在那個時候回來的,現在他們才想起來,自己二人好像一路上都暢通無阻,原來是紅綠燈壞了。
“咦,不對啊,這個路段的紅綠燈全套系統都是上個月剛換的啊,怎麼會出狀況?”李嬸兒喃喃自語道,她在市交通局工作,只是今天休假,所以情況很熟悉。
她不是技術科的,只是行政處的,也管不了那麼寬,所以沒去多想,平時工作很忙,難得和丈夫以及這個大侄子好好享受溫馨時光。
吃完晚飯,陸小七想告辭回宿舍,被九叔和李嬸兒強行留下了,小七無法拒絕,只得答應了。
九叔和李嬸兒下樓散步去了。陸小七洗過澡,坐在沙發上刷微博和朋友圈,大家都在討論或者吐槽今天下午的交通情況,有幾個倒黴的到現在還堵在路上呢:
“我好餓!正在啃方向盤,上帝請賜我一塊麵包吧!”附上一張咬方向盤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望不到頭的堵車實況。
“我內急啊!憋出內傷了!可是領導(女的)坐在旁邊實在不好意思尿瓶子裡啊!”附上一張苦瓜臉。
“Icanfly!”這是一張站在車頂上張開雙臂的蛇精病自拍。
……
以上所有微博陸小七都喪心病狂地點了贊,雖然他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罪魁禍首是他自己。
昏迷期間做的那場離奇的夢,他當然還記得,但是他只當那是個奇怪的夢罷了。
陸小七關了微博,準備去客房睡覺,看到九叔家養的那條大金毛,此時正有些瑟縮地躲在牆角,平時這條金毛和自己很親,也不知今天怎麼了。
“喂!笨狗,躲那麼遠幹嘛?”陸小七一邊嘀咕著,一邊慢慢靠近金毛。
金毛嗚咽著,卻不敢跑,等到陸小七的手摸到它的頭頂,它抖得更厲害了。
“害怕···嗚嗚···強大···嗚嗚···”一段有些模糊的意識傳到了陸小七的大腦,把他嚇了一跳,閃電般縮回手,警惕地看向四周,發現整個客廳只有他們一人一狗,很自然地,陸小七把目光聚集到了金毛身上:“你···你會說話?”
金毛只是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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