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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了。”

“少爺。”他們再次跪了下來，眼睛中流著眼淚，內心無比的掙扎，是上，還是不上？上，就是送死。不上，秦少爺會立即被殺死。

秦破局望著李霖，突然笑道：“李霖，你果然是個人物，是我低估你了。”

李霖道：“你也不錯，只能是怪你生不逢時。”

秦破局搖頭道：“不是我生不逢時，我是沒有想到，蔣青帝竟然會跟你聯手，而你的功夫會突飛猛進得這麼快，連赤一都讓你給殺了。”

李昊大聲道：“秦破局，從一開始，你的心思要與國家作對的那一刻，你就註定要敗了。我要讓你死的明白，世上沒有蔣青帝，我叫做李昊，是李霖的弟弟。”

“什麼？”

秦破局看了看李霖，又看了看李昊了，一個是讓他身敗名裂的人，一個是跟他做對了好幾年的人，真的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是兄弟。在這一刻，秦破局覺得，自己輸得一點兒也不冤枉。如果說，自己不來到香港，在寶島也一樣會失敗。這兩個人要是兩手，還有幾個人是他們的對手。

秦破局深呼吸了幾口氣，嘆聲道：“你們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是什麼嗎？我，想見一見你們的父親，也就是南唐北羽中的李天羽。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能生出你們這樣的兒子。”

李昊道：“我爹經常去寶島的，他也是我的師傅，李神州。”

“李神州是李天羽？”秦破局喃喃了兩聲，苦笑道：“我是發現，我好愚蠢啊，這是多麼淺顯的問題，我怎麼就一直沒有想到呢？神州，就是中華大地，又有一個李字，李天羽起的這個名字，太霸氣了，我是怎麼都沒有將兩者聯絡到一起。”

李天羽和唐寅的關係不怎麼樣，誰都知道。

那些人都以為，唐寅是躲著李天羽才來到寶島的，實際上，李天羽早就讓唐寅過來，協助李昊和周雨晴了。否則，又哪裡會有李昊的今天？南唐北羽，就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在二十年前，他們就是摯友，二十年後，一樣是。

他們不用說破，彼此間自然是什麼都明瞭。

一直以來，秦破局都覺得自己要是不來到香港，就不會敗給李霖和蔣青帝的聯手中。可是現在，他卻明白了，他遲早會輸掉！

李昊看著秦破局，竟然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兩個人爭鬥了這麼多年，倒是第一次開誠佈公地說話。

李昊道：“秦破局，你要是真想見我爹，我可以帶進去燕京市。”

秦破局苦笑道：“像我這樣的人，又有何臉面去見他？對了，我跟你們說一說，我跟納蘭聞仁的事情吧。我想，你們應該是已經知道了大概。起先，是他聯絡到了我，要我跟他合作，他拿下天朝，而我就會保持寶島的獨立，那樣，他是天朝的王，而我是寶島的王，我們就是盟友了。”

“厲無名是他的幹孫子，然後將狼牙來到寶島的事情洩露給我們，我再去幹掉他們，誣陷給竹聯幫。納蘭聞仁是條老狐狸，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他很強，很強。”

李霖盯著秦破局，一字一頓道：“秦破局，如果你不再想著搞寶島的獨立，安心地做你的事情，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

“我活下去，還有意義嗎？沒有了。”

秦破局掏出了一本拳譜丟給了李霖，懊悔道：“我現在鄭重地向你道歉，當初不該執迷不悟，聽信納蘭聞仁的讒言，毀掉了狼牙的那麼多人，我錯了。這是隔山打牛的拳法，在你的手中，應該是更能發揮出效果來。”

李霖道：“這個錯，我不會原諒，不過，你可以去玉林山，當眾跟我的兄弟道歉，來祈求他們的懺悔。”

秦破局苦澀一笑，突然一刀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中，嘆聲道：“好好對待唐小愛，其實，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兒，我很愛她。可是，一直是沒有表白的機會，我……李……李昊，麻煩你把我的屍體，葬在玉林山。還有白玉蟬，別讓她知道我去世的訊息，把這個……這個鳳釵給她，說我讓她失望了……”

噗通！秦破局身體一栽，倒在了血泊中。

望著他的屍體，李霖和李昊的心中沒有絲毫的興奮，竟然還有些惆悵和悲痛，這人絕對是個人物。只能說是雙方的立場不一樣，如果再有機會，肯定會成為朋友。

那些護衛隊的人見秦破局死了，他們像是受到了刺激，瘋了一般地撲向了李霖。李霖一動不動，他挺身而立，全身用丹勁的金鐘罩護身，他們的三重罡勁，竟然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