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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這江山還沒改呢,人就會亂了本性?根本就不可能。
駝子搖了搖頭,低聲道:“可能是我多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內傳來了陣陣的呻吟聲和床板嘎吱嘎吱的聲音,這兩種聲音融合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扣人心絃的樂章。這種樂曲撩撥著龍傲和駝子的內心,就好像是有千百隻螞蟻在體內蠕動著,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噬著他們的心臟。
這女人真是極品的,果然是受過特訓的,連叫。床的聲音都這麼有魅。惑力。
突然間,龍傲竟然升起了一股異樣的念頭,像是這頭牌小姐的叫聲,要是跟六指琴魔的琴音相比較誰能勝出?桃花島島主的碧海潮聲曲呢?他倆互望了一眼,估計六指琴魔和黃老邪都要跳懸崖自殺了,他們苦練了那麼多年,還是沒有這女人的幾聲呻吟有殺傷力。再這樣傾聽下去,他倆都懷疑會不會慾火焚身,肝腸寸斷。
不行,肯定是不行。
駝子連忙走過去,從冰箱中拿出了一瓶冰鎮啤酒,咕咚咕咚地大口喝了起來。
龍傲凌空揮舞著拳頭,霍霍生風,每一拳都夾雜著內勁,彷彿是這樣就能夠將體內的慾火給發洩出去似的。
“哇,你真是太厲害了,咱們再換個花式,我騎在上面。”臥室內的嬌聲,讓他倆的呼吸又是一窒,駝子連續咳嗽了好幾聲,被啤酒給嗆到了,連眼淚都腔出來了。龍傲更是可憐,本來是集中精神打拳,這下險些內勁走錯了經脈,害得他喉嚨發癢,一口鮮血湧到了喉嚨,差點兒就噴出來。
一句話,就讓他受了內傷,換做之前,就算是打死龍傲,他都不相信。
女人是禍水,女人是老虎,女人是災星……
龍傲真想大喊一聲,捶胸頓足,老天呀,讓禍水來禍害我吧,讓老虎來吃了我吧,我不怕災星……
要不是忌憚著那頭牌小姐是朱大天王的人,要不是怕耽誤了龍爺的大事,暫時要對李霖忍耐,他倆非衝進去,將李霖給剁成肉餡兒去餵狗。至於那個頭牌小姐?他們就先奸後殺,殺完了再奸,太可恨了,哪有這麼刺激人的。
他們還是兩個純潔的小青年,受到了這樣的撩撥嗎?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將李霖和那頭牌小姐都殺掉,然後再把李霖毀屍滅跡,偽裝一下現場。事後,就算是有人追查起來,也說是李霖殺了小姐,謀財害命,逃之夭夭。至於他倆,當然是十分安全了,誰也不會聯想到他們。
“用點兒力,對,就這樣……”
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吧,怎麼還沒有消停點兒的跡象?不帶這樣折磨人的。
龍傲和駝子的眼淚都要下來了,就算是滿清十大酷刑,都沒有眼前這樣的“刑法”更折磨人。忍,忍到忍無可忍的時候呢?倆人的眼珠子都紅了,眼神對到了一起,嚇得連忙倒退了幾步,各自捂著屁股,警惕性地看著對方。
“咳咳”駝子輕咳了兩聲,警惕道:“龍傲,咱們是兄弟不?你可不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我……我那裡沒有被人開苞過?”
靠!龍傲瞪了他兩眼,哼道:“你想什麼呢?你幹,我還不幹呢。”
什麼幹不幹的,怎麼這話就透著歧義呢?尤其是在這種微妙的氛圍下,駝子和龍傲都聞到了一股打情罵俏的味道。
駝子深呼吸了幾口氣,沉聲道:“龍傲,我們打坐吧?調息內勁,保持靈臺的一絲清明,心不亂,自然就沒事了。”
“好。”兩個人剛剛坐下,還沒等調息內勁,外面的敲門聲就傳來了。他倆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喜色,肯定是那個半老徐娘的花姐來了。擱在往日,他們又哪裡會將花姐放在心上,可是如今不一樣了,受了這樣的撩撥,他們的心裡承受能力極其脆弱。僅剩下那一小絲兒連著,只要是稍微碰觸,立即就會斷裂。
俗語說得好,“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這句話乍一聽,挺難理解的,不過聯絡一些戰士自身的經歷來看,這句話著實再準確不過。許多戰士都是長年在哨卡、在荒山,突然突然碰到了異性,不論這位異性的長相如何,都感覺是見到了天上的仙女下凡。這句諺語沒有確定的出處,源於人們的生活實踐。
以前沒有覺得,龍傲和駝子現在認為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比什麼“武功在高,也怕菜刀。穿得再吊,一磚撂倒”要強太多了。
花姐還是那身打扮,嘴上叼著一根菸,頭髮微卷,抱著膀子,吊帶衫的領口被活生生地擠出來了一道深深的鴻溝。兩條大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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