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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依百順的葉慈讓他心生寵溺,勤勞善良的葉慈讓他心生疼惜,最近他腦子裡時不時地總會跳出來以後和葉慈同在一個屋簷下共同生活的場景,所以那天葉慈喝醉後他把她帶回了自己的住處。
事實證明,跟葉慈“同居”的感覺真的非常不錯,有她在,家裡永遠都是那麼的乾淨整潔,有她在,他想要吃什麼她都能滿足他,最重要的是,葉慈是個非常明事理的女人,她不會亂吃飛醋,也不會隨便發脾氣,而且特別專一。
很多男人都是這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卻硬要拿那個標準去要求自己的女人!
當然,就算他此刻心裡有再多的憧憬和幻想,他也不可能當著薛瑤說出來的,不僅不能跟薛瑤袒露心聲,而且還要騙她:“我娶了她,你怎麼辦?再說我若是為她放棄了事業,你還會要我麼?”
薛瑤笑道:“要,怎麼不要,這麼棒的身材,可不能浪費了,留著床上用也好嘛。”
侯域在她耳邊壞笑:“你個小饞貓,這是多久沒進食了呀?饞得這麼厲害。”
他的話那麼露骨,薛瑤竟也不害臊:“是啊,一看到你我就覺得饞得慌,你給喂喂唄。”
侯域心生嫌棄,面上卻故作親暱:“乖,今天沒時間,改天吧,改天空了我去找你……”
葉慈沒聽完就把電話掛了,因為,心實在疼得她受不了了。
侯域和薛瑤的話就像一把鋸齒,來來回回地鋸著她的心,把它鋸成了碎片,疼得她渾身直抖。
☆、第42章 若不愛請離開
夜如黑獄,葉慈蜷縮在宴會廳二樓某個房間的門後瑟瑟發抖。
心實在太痛了,就像被人用刀在割,反反覆覆,總不停歇,疼得她有口難言。
她捂著嘴,壓抑的哭聲從指縫流出,沉寂在夜裡,顯得格外悽苦。
那哭聲由小變大,悲到極處又戛然而止,轉為哽咽,極為剋制,極為悲楚。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有傷得這樣慘過。
上一次面對侯域的解釋,她尚且還可以自欺欺人,騙自己是她錯怪了侯域。
這一次她又該拿什麼理由來騙自己?
半個小時之前她還信誓旦旦地對薛瑤說,侯域跟她不一樣,侯域是個好男人,侯域是真的愛她。
哪想一轉身,薛瑤就讓侯域親自“扇了她兩耳光”。
這巴掌沒有扇在臉上,而是全部打在了她的心上,疼得她神魂欲裂。
侯域的溫柔和深情早已刻進了她的靈魂裡,早已讓她為之而深深著迷,若要剔除,必定如剔骨挖心一般,她該拿什麼來接受侯域的欺騙和背叛?她該拿什麼來止住這徹骨的疼痛?
為什麼要這樣騙她?!為什麼要這樣玩弄她?!
她只是想好好談場戀愛,好好愛一個人而已。
既然給不了她真心,為什麼要來招惹她?!為什麼還要在她面前裝深情?!
她明明就跟他說過了,若不愛,跟她明說就好,她不會胡攪蠻纏。
他的真心寶貴,難道她的真心就廉價嗎?!為什麼要這樣隨意踐踏?!
她想不通,她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需要受到這樣重的懲罰?
疼痛在心口奔湧翻騰,逐漸蔓延到四肢百骸,滲進骨髓,疼得她渾身直哆嗦。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總算找回了些力氣,擦了擦眼淚,起身便拉門出去了。
出去後她也沒回大廳,而是從後門直接離開了東皇。
葉慈沒有去找侯域,因為她覺得如果此時看到侯域,她會忍不住扇他一耳光。
那是她曾經深深愛過的人,他那裡承載著她全部的真心和信任。
當著眾人讓他難堪,也是在告訴大家,她眼光不好,她蠢,所以才會被騙得這麼慘。
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樣子,不想讓自己變得那樣難堪,所以她走了。
結果剛一坐上出租,手機又響了,這回是侯域打來的。
看來這會兒終於跟薛瑤調完情了。
心,痛到了極處,便只剩麻木。
葉慈覺得哪怕現在讓她親眼見到侯域和薛瑤上|床,她的心都不會再有知覺了。
所以她接通了電話。
“親愛的你在哪個房間?”
侯域的語氣很輕鬆,很溫柔,溫柔得讓此時的葉慈覺得厭惡。
她當初就是被他的溫柔和深情給騙了,才會落得今天這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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