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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身上,那滋味兒不會比坐牢好多少。
這世上的女人又不是個個都是抖m,誰會不喜歡被人尊重呢?
侯域天生就是個審時度勢的高手,他很會察言觀色,也很懂女人心,知道用什麼方法能輕易將她們的心俘獲。求而不得這種情況他不曾遇到過,曾經他對例如用強制手段將自己喜歡的女人強留在身邊那種低情商的做法很是嗤之以鼻,在他看來那是一種無能的表現。
沒想到今天他自己竟然也這麼做了!
這感覺就像讓他自己扇自己耳光一樣糟糕,你讓向來驕傲自負的他怎麼下得去手,怎麼敢承認!
所以他沒有正面回答葉慈的問題,而是問她:“葉慈,你是真的鐵了心要把這孩子拿掉嗎?”
他之所以想把葉慈強留在他身邊,無非是怕葉慈去做人流。要是換作以前,他不會這麼緊張,也不相信葉慈會如此“冷血”,但最近兩次葉慈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態度讓他有些把不准她了。
這個孩子對他來說是上天的恩賜,也是個能讓他重塑形象的好機會,他怎麼能讓機會溜走。
他倆在一起快兩個月了,侯域的性格葉慈雖至今都還沒完全摸透過,但多少還是清楚的,這種情況下,侯域心裡那點小九九也不難猜。她不會拿掉孩子,但已鐵了心要跟侯域一刀兩斷,自然不能告訴侯域實情,加之侯域今兒這土匪般的行為徹底激怒了她,人在氣頭上時總是恨不得能將出口的話全都化作利刃,一刀一刀把對方的心戳出血來才解氣。
葉慈此時就正在氣頭上,說話夾槍帶棒的:“如果我說是,你要準備做?把我關起來逼著我生?侯域,我不是你的奴隸!也不是畜生!你有什麼資格有什麼權利那麼做?!而且當初是你自己說不結婚不要孩子的!現在對我這樣“死纏爛打”又是什麼意思呢?是嫌我還不夠慘?還是玩兒我沒玩兒夠,不甘心?你有點良心好嗎,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你高興了逗我兩下,我就得對你搖尾乞憐,言聽計從,哪天不高興了一腳把我踹開,我還得對你感恩戴德,感謝你這麼久以來的寵愛有加,我沒那麼賤,你別逼……”
“葉慈!”
侯域覺得葉慈的話就像一根根利刺,全都紮在了他的心上,憤怒之餘還有滿心疼痛。
“原來在你心裡我竟然是這麼卑鄙無恥的一個人。葉慈我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你這樣恨我?難道這些日子以來我帶給你的就全都只有痛苦麼?到現在你竟然都還是覺得我不想跟你分手只是因為我丟了面兒,不甘心。我他媽吃撐了麼!為了那點所謂的面子,整天沒事瞎折騰,到頭來把人全得罪完了,還欠一屁股人情,放著大把的錢不賺,跑來你這兒來當綁架犯?!”
“是,我是曾經說過我不想結婚,不想要孩子,因為那時我還不夠強大,還不夠自信,我害怕在敵人面前暴露弱點。我說了我有錯,我為我的膽怯買單,也為我當初的別有用心買單,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可是孩子是無辜的,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是你的親骨肉,你怎麼下得去手。葉慈我從沒想過要逼你,可是我不能讓你流掉這個孩子,而且你的身體情況,你難道還不清楚麼?”這孩子沒了將來萬一又懷不上了,你去哪裡買那後悔藥?!
“葉慈,你告訴我,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解氣,你才肯相信我?”
他看葉慈在聽到提到孩子時,眼神中略有鬆動,心裡又燃起一絲希望,將語氣重新放柔,試探道:“還是你擔心沒結婚就生孩子會被人說閒話?那這樣,我們明兒就去民政局先把……”
他話沒說完,葉慈就忍不住潑了他一盆冷水:“侯域,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放不放我走?”
侯域在她心裡原本就已劣跡斑斑,今兒又跑到售樓部去截人,強行把她帶到了這鬼地方,還斷了她與外界的聯絡。葉慈骨子裡也是個烈性子,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而且因為曾經受過傷,防備心特別重,你打了她兩巴掌再來跟她說對不起,不好意思,她不接受。
現在在她眼裡侯域的一切強制行為,不管是好意還是別有用心,在她那裡都是不尊重。
侯域這會兒來服軟,看在她眼裡也只會徒增厭惡。
她現在只想快點離開,因為葉城肯定在到處找她——她相信侯域會差人去告訴葉城是他把她帶走了,讓葉城別擔心,別來找她,然而葉城又豈是個能安分守己的主?
她從小看到的弟弟,她還不清楚他的性格麼,看著通透,其實也是根死腦筋,做事兒特別極端。
讀小學的時候她們班有兩個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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