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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慈感激道:“還是非常謝謝你。”
展燁開玩笑般道:“咱倆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需要跟我這麼客氣麼?”
葉慈微哂,忙尋了個話題岔開了。
他倆多年未見,又是同行,自然不會缺話題聊,於是這一講便講了二十來分鐘才掛電話。
與此同時,侯域也已抵達皇冠酒店,進大廳後便直奔電梯門,走到一半忽聽有人在叫他。
他循聲音望去,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映入眼簾。
女人踩著十公分的細高跟不緊不慢地走到侯域面前,軟糯的嗓音裡透著點撒嬌和委屈的意味:“喊你幾聲都沒聽到,想誰呢想的這麼出神。”
侯域被那撲面而來的香水味噎了一下,心下皺眉,臉上卻笑吟吟的:“沒見我這兒正馬不停蹄地往樓上趕麼,除了想快點見到你,還能想誰,嗯?”
說實話,薛瑤其實長得非常好看,身材也極好,要是她有葉慈一半的潔身自好,侯域可能早就如了她的意了,他沒有處|女情結,不介意女人在他之前有過男人,但是他不喜歡跟人共享女人。
薛瑤不是個能安分守己的主,這種火玫瑰看看還行,摘了扎手。
薛瑤怎會不知侯域是在逢場作戲,卻半點不介意,嬌笑道:“我看你是急著想見我義父吧。”
侯域低低一笑:“你乾爸能有咱倆的交情深?”
他那笑聲像是從嗓子裡擠出來的,低低沉沉,極為性感,配上他深邃多情的眼,極具誘惑力。
薛瑤跟他的前任情人以前經常在一起打牌,那女孩兒年齡不大,沒什麼心機,就是有些貪慕虛榮,加之侯域出手大方,“脾氣還好”,所以時常都會聽到她在她們面前炫耀這炫耀那的,偶爾聊到私房蜜話,她還要把侯域的床上功夫拿出來炫耀一番。
久而久之,她們那撥牌友圈裡的人都知道侯域在那方面不僅特別男人,而且技術非常好。
薛瑤以前沒見到人時便對侯域頗為期待,後來認識了,便越發對他來了興趣。
可侯域這人精,極其會玩兒欲擒故縱這一套,這越得不到吧,便越發念念不忘。
此時被他這麼一撩撥,薛瑤覺得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想撲上去親他了。
侯域沒給她這機會,在她想要勾住他脖子之前,順勢摟住她的肩,在她耳邊悄聲戲謔道:“走吧,帶我去見見咱乾爸,老爺子難得來一趟,今兒我得好好敬他兩杯。”
女人嬌嗔:“討厭,誰是你乾爸。”
☆、第16章 調戲與被調戲
葉慈這幾天很忙,忙著上班,忙著與展燁籤合同,忙著做現場踏勘,忙著收集西郊那塊地的氣象、水文、土壤、地質、地形、地貌等方面的資料,忙著研究各種各樣的圖紙,總之,各種忙。
忙得連想侯域的時間都沒有了,每天一回家,恨不得直接倒床就睡。
侯域這幾天也很忙,忙著喝酒應酬,忙著陪馮老等人遊山玩兒水,忙著收買人心。
忙得每天跟葉慈打電話的時間都是從去應酬的路上擠出來的,忙得每天回去倒床就睡。
結果,好不容易把老爺子哄開心了,薛瑤又不高興了,說他過河拆橋,用完就丟。
侯域心頭就笑了,他用都沒用過哪來丟這一說?
再者,她手裡還捏著泰華集團那麼多的股份,他敢拆她的橋麼?
當然,這些話,想歸想,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哪怕薛瑤其實也心知肚明。
一個女人如果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哪怕知道那個男人對她好,只是逢場作戲,她還是會忍不住對其有所期待。而一個男人,如果打心底裡就對這女人沒興趣,哪怕這女人挖心掏肝對他好,他也依舊不會心動分毫,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女人會因為感動而愛上一個男人,男人卻只會因為心動而愛,就算有例外,那也只是極少數。
被薛瑤身上濃郁的香水味(他認為的)荼毒了四天,侯域便越發想念葉慈,連夢裡繚繞鼻端的都是葉慈身上那淡淡的沐浴清香——夢裡葉慈主動寬衣解帶,臉上含羞帶怯,情到濃處時卻分外妖嬈。
美好的週六,難得能睡個懶覺,還有“美夢”作伴,何等性福。
結果到最後侯公子卻因夢裡突然轉換的面孔而被生生嚇醒了。
他起身掀開被子,往自己腿間瞅了瞅,臉上一黑:“操!”
遺夢就算了,特麼夢裡最後那個畫面是幾個意思?!
為什麼葉慈的臉會突然變成薛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