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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沒出聲,劉師傅太雷人了,連彩禮都問了,急不急呀?對方不說話,劉師傅也覺得納悶,小心翼翼的問:“咋的?莫非來的不是大姐和小妹,沒關係,鄉下結婚早,孩子多,小姨小姑之類的和咱歲數也差不多,我也能接受……”
這次對方沒有沉默,回應劉師傅的是一句聲嘶力竭的吶喊:“賤男哥,救命啊——”
電話掐斷了,聽電話中二手班長這一嗓子,似乎正在被鬼壓,劉師傅很像告訴他,一次半次沒關係,可他心中還惦記著二手班長的媳婦給介紹鄉下妹當媳婦,畢竟有求於人,從心底裡也沒覺得真有事兒,收起了手機,回家換身衣服,拿了點零錢,這次睜大眼睛看好了,絕無假幣,當然,五塊錢一張的造假不夠成本!買了瓶白酒,二斤豬頭肉,直接殺上門去,禮多人不怪嘛!
二手班長在城郊地方住了一套大門大院的平方,院牆全部拆除了,整個院子就是他的舊貨回收站,滿院子的舊電器,舊傢俱,後面三間正房是他們夫妻家的住房,劉師傅小心翼翼跟繞雷區似的邁步進院,格外的注意,要知道這亂糟糟的院子裡可隨處都能踩到寶貝,上次劉師傅來,一不小心碰碎了一七分褲,結果被二手班長和他媳婦一陣狂噴,仔細一問才知道,這條褲子是春哥來華海市尋回演出時穿過的,他們兩口子好不容易淘換到準備請個佛龕供起來上香涉拜,希望能得永生!
劉師傅花費了五分鐘終於繞過了雷區,來到窗根,他這人有聽窗根的習慣,光棍的本色,聽窗根和五姑娘密不可分。
果然這次沒白來,裡面傳來了嬌喘低吟,女人輕聲抽泣的聲音,劉師傅大驚,二手班長竟然有如廝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他嘿嘿淫笑,偷偷爬在窗沿上向內張望,可畫面卻讓他大吃一驚,雖然也是限制級,雖然兩個級別都有‘人命’,可此人命非彼人命!
小屋內,一票黑衣壯漢坐在炕沿上,人手一把鋒利的開山刀,閃著寒光,猙獰的臉上殺氣騰騰,床下跪著一男一女,男的瑟瑟發抖,女的連哭都不敢大聲,正是張鐵海夫妻二人!
?這年頭的匪徒竟然連廢品收購站都搶,太沒道德了,窮瘋了咋的?劉師傅心中憤憤,腳下卻沒閒著,急速——向後退去!
逃命要緊啊!劉師傅踹好了豬頭肉,拎著酒瓶子,撒腿就跑,慌亂之下,碰到了牆根的一排酒瓶子,叮叮噹噹一陣亂響,劉師傅頭髮都豎起來了,化作一陣龍捲風,可還沒到門口,就聽屋內二手班長的聲音傳來:“是他,就是他……”
日你奶奶個爪!劉師傅心中大罵,平日裡讓你介紹妹妹你咋不這麼親熱的喊呢?恨歸恨,跑為先,不過劉師傅失算了,看來這還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犯罪,剛到門口,不知道從哪閃出兩個鐵塔一般的漢子,並排站一起別說大門,都能阻塞交通。
打,死路一條,不打,沒準還能爭取個寬大!劉師傅一臉訕笑的舉著酒瓶子,伸到兩個殺氣騰騰的壯漢身前,道:“大哥,喝酒不……”
第二十一章 一家人
這個犯罪團伙不僅有組織有預謀,而且很有紀律性,最起碼人家知道工作時間不能飲酒。
一瓶十多塊錢的雜牌白酒被摔成了粉碎,劉師傅暗自慶幸,幸好沒把豬頭肉拿出來,不然又糟踐了。
劉師傅被兩個漢子仍進了房內,二手班長看見他就像看見死去多年的親爹復活一樣,一下竄上來緊緊的抱著劉師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道:“大哥,你可來了!”
劉師傅現在踹死他的心都有,可看著身邊清一色的大片刀,早已亡魂大冒,一把推開二手班長,把口袋裡所有現金掏了個乾淨,雙手奉上,隨後自己拽著耳垂,蹲在了地上,很瞭解被肢解的步驟嘛!
一票壯漢面面相覷,誰也沒吱聲,顯然對劉師傅的配合有些意外。而劉師傅蹲在地上,還假裝仗義的跟二手班長說:“得,今天咱兄弟倆有難同當了,如果能挺過去,以後我願意和你做親戚,對了,上次你媳婦說家裡還有個表妹,嫁人沒?”
光棍難,光棍苦,白天風光夜裡寒,衣服破了沒人補……即便死到臨頭,光棍還想著娶老婆呢,可見其痛苦程度已經超越了死亡!
二手班長抬頭看看他,露出一個苦笑,嗯,貌似是苦笑,也只能靠猜,因為丫已經被湊成了豬頭三,若不是一個半截的門牙,劉師傅還真認不出來,因為另外半截牙是被他打掉的。再看看另一邊跪著的鄉下媳婦,嗯,完好無損,估計這幫悍匪也不好意思下手,打她等於給她整容!
“嫇姐,您看……?”這時,炕沿上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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