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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你也過來,我給你們說說戲!”
反正就是要把人清空,給秦森和景心騰空間。
陳卓連忙走出去,在門外碰見了秦森,身體杵在哪兒不動,高他大半個頭的男人冷瞥他一眼,大步走進去。
陸雪心磨磨蹭蹭地等場務給她松繩,看見秦森走進來,抿緊嘴唇,低聲道:“秦總。”
秦森瞥了她一眼,冷聲道:“出去。”
陸雪心:“……”
瞪了坐在床上的景心一眼,抬著下巴快步出去。
景心坐在床邊,兩條麻花辮變得亂糟糟,襯衫釦子扯掉了三顆,領口鬆鬆垮垮的,眼睛因為哭戲水潤烏黑,濃密的睫毛根根分明,就那麼仰著臉看他,像只受驚的兔子。
秦森又想抽菸了。
他有點冷靜不下來。
房間裡各個角落還安置著攝像機,導演幾個人還站在監視器前。
秦森對著其中一臺攝像機冷冷地彎了下嘴角,嚇得導演一巴掌拍在工作人員腦後:“趕緊關了!還想不想混了!”
攝像機停止工作。
留給兩人獨處的空間。
景心想到自己肩上的吻痕就這麼暴露在全劇組人眼下,羞恥不已,她看著他,然後頭一撇。
秦森扶額,得,姑娘還先跟他氣上了。
走過去,在她腦袋上揉了揉,忽然想到剛才那慕,不由下了重手,使勁拍了拍她的後腦勺,景心連忙躲開他的手,瞪他:“你幹嘛!”
秦森在她身旁坐下,雙手撐在身後,身體往後仰,淡淡地:“你說呢?”
景心低著頭,轉身面對他,跪坐在床邊,嘟著嘴道:“我沒告訴你有這場戲是我的錯,可是這個角色還是你幫我留下的,我都拍到最後一場戲了,總是要拍完的,不能因為我一個人影響整個劇組的進度吧?”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事,秦森真他媽從沒做過。
這是第一次。
他伸手,將景心拽到懷裡。
景心沒穩住,直接跌進他懷裡,雙手掙扎著撐在他肩上,皺著眉:“你幹嘛!”
話還沒說完呢,就動手動腳。
秦森直起身,抱住她,將她的腦袋摁在懷裡,聲音很低:“沒事兒,讓我抱一會兒。”
景心心一下子就軟了,乖乖趴在他懷裡,小聲道:“你很生氣?”
秦森垂眼看向懷裡的姑娘,生氣☆、那肯定有,但不止這些,有些複雜,說不上來,就是看她掙扎,哭得絕望的模樣,覺得挺難受,心口像是被人緊緊攥著,一捏就疼。
就算知道她是在演戲,還是會有那種感覺。
沒聽見他回答,景心拿手指戳著他胸膛,小聲道:“你都罵粗話了。”
秦森彎了下嘴角:“沒忍住。”
她肩上是他留下的印記,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暴露在眾人面前,他真是憋到了極點。
景心抿了下嘴角,有些想笑,哎,這個男人啊……
她摟著他的腰,埋怨道:“你看你,把整個劇組的人都嚇到了,大家都畏畏縮縮的看你的臉色做事,本來這場戲今晚就能拍完的,現在大概要延期了……”
這是在怪他?秦森面無表情,沒說話。
景心又說:“要不,等會兒你就找個休息室坐著等我,或者回我房間等我也行,你在這裡陳卓都不敢演了,剛才你還罵粗話,等會兒他更不敢演了……”
秦森鼻腔哼出一聲:“你要我回避?”
景心有些心虛,但還是點頭:“嗯,這樣的話大家不會那麼束手束腳,說不定一下子就過了呢?這樣不是更好☆、”
秦森斷然道:“不可能。”
景心:“……”
還說不通了?
屋子外,整個劇組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導演撓著頭,髮際線好像更高了,看向秦森的助理:“秦總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助理現在也覺得備受折磨:“本來打算是今晚走的,明早還有個會呢,不知道這兒還走不走了……”
看這情況,難說。
副導演蹲在一邊抽菸,瞥向之前秦森站的位置,那地兒扔了好幾個菸頭,他嘖嘖道:“其實秦總在這兒也是自虐,看看那些菸頭,得多煩躁才抽那麼多啊!”
眾人跟著掃了一眼,還真是……
副導演託著下巴道:“導演,你說景心能把秦總哄好不?”
導演又抓了一把頭髮:“我哪兒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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