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一個小時後,周紳和秦寧把酒帶來了,沒敢多帶,就帶了兩瓶。
秦森瞥了一眼,沒說什麼。
兩瓶夠了。
在場的人知道這是要搞事情,除了周紳秦寧和嶽銘,其他人不參與,坐在邊上看戲。
秦森叼著煙開始發牌,煙霧繚繞,渾身的痞氣掩也掩不住,周紳幾個背脊都開始冒汗了,森哥這是玩真的了。
第一局,周紳輸。
秦森端起白瓷瓶慢悠悠地倒滿一杯,用下巴指了指。
周紳痛苦萬分地看著那杯酒,他能不能不喝?
秦森輕笑:“要我敬你一杯?”
周紳表情痛苦地灌下那杯酒,整個人都不好了。
秦寧跟嶽銘也跟著不好了。
周紳連輸了三局,他看著那杯酒,撓著腦袋苦著臉求饒:“森哥,我錯了,饒了我吧,我單身呢……這三杯下去我今晚怎麼辦啊?”
秦森吐出幾個菸圈,痞氣地笑了聲:“你右手是廢的?”
周紳:“……”
靠,這個狠!
包間裡瞬間發出一陣鬨笑,秦寧和嶽銘都沒忍住,兩個姑娘聽明白了,臉紅了起來,這個真的是華辰的總裁☆、怎麼渾身痞氣……
不過,真的好帥啊!
很快就輪到秦寧和嶽銘了,嶽銘看了看那杯酒,又瞥了瞥邊上正追著的姑娘,來了句:“森哥,我也單身呢……”
這暗示明顯得周紳都看不下去了,踹了他一腳:“廢什麼話,趕緊喝!”
嶽銘又看了眼那姑娘,才表情痛苦地喝下那杯酒。
那姑娘連耳根都紅了。
秦森淡定自若,他們三人緊張,越緊張越慌,越慌越輸,很快,兩瓶酒被三人分完了。
秦森彎了下嘴角,掐滅煙,站起身看他們一眼,轉身走了。
等門關上。
周紳立馬踹了秦寧和嶽銘一腳,怒罵:“操!都怪你們!”
秦寧和嶽銘都沒心情跟他鬧了,秦寧拉住女朋友,急吼吼地說:“走,我們回家。”
嶽銘看了看那姑娘,笑了笑:“那個,我送你?”
那姑娘紅著臉點頭。
人一下子撤光了。
臨走前還不忘拍拍周紳的肩膀,壞笑著說:“好好利用右手啊,不行換左手,反正都差不多。”
還有人提議:“要不要給你找個姑娘來?”
周紳紅著臉怒罵:“滾!”
……
秦森回到家,布銳照常出來迎接,他彎腰摸摸它,走進去。
洗完澡穿了身休閒服下樓,從櫃子裡拿出瓶紅酒,靠著酒櫃喝了幾口,目光瞥到茶几上,手上動作一頓,轉頭看看四周,在客廳裡晃了一圈,確定少了一隻花瓶。
難道是阿姨打掃弄壞了?
不可能,如果弄壞了她會跟他說的。
秦森眯了下眼,一手拎著酒瓶,一手端著酒杯上樓。
拉開景心的衣櫃看了看,少了兩套衣服,他彎了下嘴角,接連幾天的鬱氣消散了。
他端著酒杯,慢悠悠地在屋子裡搜尋,仔細,認真,像個偵探似的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很快,他發現那姑娘帶走了周宜寧送她的口紅。
沙發上留下一本書,書名:《簡?愛》。
秦森將酒杯放下,翹起腳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翻開那本小說,果然看到裡面夾著一個粉色信封。
他嘲弄地彎了下嘴角。
又端起酒杯,拎著那封情書走到陽臺,從臺子上抽了根菸含嘴邊點燃,彎著背脊,翹起一隻腳踩在護欄上,面對著灰暗的夜空,吐出幾口煙霧,才慢慢拆開那個信封。
字跡娟秀整潔,文筆青澀稚嫩,感情也是青澀的。
秦森像是窺探了一個少女的心事,卻越看越不爽,直接將煙掐在泛舊的信紙上,面無表情地眯了下眼,右手點燃打火機,左手拎起信紙,信紙的一角對準那族小小的火苗,緩緩燃燒,化作灰燼,風一吹便散了。
秦森端起酒杯喝盡,盯著空酒杯彎了下嘴角。
那姑娘真是越來越會拿捏他了,故意帶走一隻花瓶,故意留下少女時期寫的情書。
知道怎麼讓他難受,知道怎麼讓他不那麼難受,也知道怎麼讓他高興,更知道怎麼給他添堵。
偏偏他很吃這套,甚至覺得這種感覺挺不賴的,他樂在其中。
她不就想他服個軟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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