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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玫瑰暫且妥協了,連續道:“我是小狗,我是小狗,我是……”
藍風揚這才鬆開了她的胸部,夏夢露立刻從這個豪華的臥室消失了。
這裡本是她的臥室,可她暫且不敢呆下去了,此刻的她,顯得那麼狼狽。
胸部好疼,也許受傷了,夏夢露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摘掉杯罩認真檢查了一下,哦……,就連一片青紫都沒有,剛才怎麼那麼疼啊!
藍風揚這個壞小子,欺負起她來,簡直就是沒下限!
夏夢露如此的想著,氣得牙癢癢,再次有了召喚雷電劈他兩下的衝動。
坐到了夏夢露的衝浪浴缸裡,一波波的水浪衝到了他的身上,浸潤著他雄健細膩的肌肉和每一寸肌膚。
真舒服啊!
回味起郊外山下的打鬥,更是無比的過癮,恐怕此時的蕭鴻川和蕭偉都噤若寒蟬了。
如果不出所料,這個晚上就能接到蕭鴻川的電話。
那個老小子必然嚇得不輕,絕對不會讓這種強烈的恐慌一直延續下去。
蕭鴻川和蕭偉父子兩個在一票高手的陪同下,將山本九槓的屍體送到了東瀛道場。
館主崗村元真顯得非常悲痛,咬牙切齒說要讓藍風揚血債血償。
東瀛道場為山本九槓的屍體舉行了隆重的儀式,儘管是他們圖謀不軌,卻也把藍風揚當成了仇敵。
蕭鴻川提出了彌補500萬,數額不小了,崗村元真礙於蕭鴻川在北江的勢力和影響力,也沒有過分刁難他。
東瀛道場的管理者和武師,都表示要為山本九槓報仇,看來,他們以後對付藍風揚,是必然的事。
從東瀛道場回到蕭家別墅就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蕭鴻川的心跳飛快,坐立不安,就像是藍風揚今夜就會過來索命。
蕭偉也非常擔心這個,因為他很怕死,他一點都不想死,他的嘴唇發白,抖動著道:“老爸,這個夜裡藍風揚會不會突然出現,然後弄死我們兩個?”
“有可能。”
蕭偉道:“那你快點給夢露的老媽王姨打個電話,讓她勸勸藍風揚。”
“現在不適合給王靜打電話,即便是要打這個電話,也應該是打給藍風揚。”
蕭偉道:“那就快打啊,也許等會兒藍風揚就來了。”
“再等一會兒,讓我醞釀一下。”
蕭鴻川的面色陰沉,他的雙眼之中卻透出了一種格外濃烈的沮喪。
用了夏夢露的沐浴液洗髮膏毛巾,藍風揚在衝浪浴缸洗了個痛快,出來之後必然是精神抖擻。
夏夢露透過這小子身上的味道就能判斷出,他用了她的沐浴液和洗髮膏。
她心說,藍風揚,你果然是真無恥啊,讓你用衝浪浴缸也就算了,你的身上又不髒,用什麼沐浴液和洗髮膏呢!雷電!雷電到底哪裡去了呢?快來劈他!
透過紅玫瑰的臉色和眼神,藍風揚就能判斷出她想的是什麼,他輕笑道:“夢露,現在我的身體也和你一樣香了。”
夏夢露咬牙切齒道:“不管你多麼香,你也是個臭男人!”
聽著寶貝女兒和藍風揚打情罵俏,王靜的嘴角流露出若有若無的微笑。
蕭鴻川給藍風揚來了電話,聽那意思是,不管矛盾多麼激烈,他都想在今夜把矛盾解決了。
他強烈表示,非常樂意坐下來和藍風揚好好地談一談。
藍風揚當然不反對和蕭鴻川談上一談,如果不談,他又怎麼能撈到好處?
他讓蕭鴻川帶著蕭偉來夏家別墅,蕭鴻川沒意見,放下手機,藍風揚呵呵笑了起來,這應該是非常愜意非常快慰的笑臉。
王靜表示擔心:“風揚,我知道,蕭家父子讓你格外惱火,可我想說的是,你絕對不能殺了他們。”
藍風揚道:“殺人對我來說,從來都不是多麼可怕的事,即便殺了蕭家父子,也沒什麼。”
王靜道:“蕭鴻川是北江商界舉足輕重的人物,如果你弄死了他,必然會引發一場驚濤駭浪,到了那個時候,不光是你,就連夏家的產業都會被連累,你就當是給王姨一個面子,千萬別在夏家別墅殺了他們。”
藍風揚道:“我聽明白了,王姨的意思豈不是,出了夏家別墅以後,我在任何其他地方都可以殺了他們?”
“風揚,請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這麼說吧,不管何時何地,你都不能輕易殺了他們。”
藍風揚的面色有點清冷了:“如果蕭家父子想要了你和夢露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