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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這其中最為無辜,也最為搞不清狀態的就是餘小西了。兩個男人的戰爭明明因她而起,卻沒有一個人的視線落到她的臉上。
“鬆手。”莫亦銘對駱少騰說,聲音與目光均沉沉的。
駱少騰自然不是會聽莫亦銘話的人,他抓著餘小西的手臂並未鬆開,神情伋舊倨傲:“憑你?”一個眼神就將輕蔑演繹到極致。
因為不管於公於私,從哪個方面講餘小西都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他莫亦銘算什麼?
“難道你以為我沒有資格嗎?”莫亦銘反問,聲音裡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
駱少騰自然知道他的憤怒因何而來,因為自己沒有交出他莫亦銘提供的那那份錄證據,以至於差點害餘小西被判刑的事。
他看了眼餘小西,鬆開她,說:“到外面去等我。”
莫亦銘卻並沒有鬆手,他看著駱少騰問:“怎麼,心虛嗎?不敢讓她聽見?”
餘小西看著莫亦銘,又看了看駱少騰,神情間均是不解。
駱少騰盯著莫亦銘的眸子愈加幽深,問:“你確定?”的神色那樣沉著,沉著的好像自己從沒有幹過什麼虧心事一般。不,或者說不在乎。
只有他不在乎,才不會成為莫亦銘的威脅。
莫亦銘盯著他的眼睛,那裡面真的一點悔意和愧疚的神色都沒有,只有冷冽和滿不在意。
如果駱少騰不在意,那麼莫亦銘就要反過來想了。如果餘小西真的對他動了感情,如果餘小西知道了這件事,被揭露出來的後果但只有餘小西傷心難過而已。
這應該不是自己所看到的。
他開始後悔,所謂關心則知,他覺得那天的自己可真是蠢啊,當初將證據交給駱少騰的時候,他覺得駱少騰對餘小西就算沒有真心,最起碼不會害她。因為不管怎樣,餘小西在外人眼裡都是他的太太,他應該會幫助她才對。一直以來,駱少騰表現的也都是那樣不是嗎?
可是他萬萬沒料到,駱少騰居然棄了他提供的證據,寧願費功夫找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他可知道,如果他再晚一步,餘小西就可能會被送進那個吃人的監獄?
“不說嗎?”駱少騰催促。
他承認自己蠻卑鄙的,可是他莫亦銘又高尚到哪裡去?
據說,他可是餘小西的初戀,當初不也面不改色地設計著她。利用餘小北將她引進酒店,差點讓她陷入婚內通姦的醜聞裡,他又比自己好得過多少?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
莫亦銘看著他半點歉意都沒有眼睛裡,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憤怒,只覺得怒火在胸口燃燒,他慢慢鬆開餘小西,壓抑地對她說:“西西,你走開吧,記得離這裡遠一點。”
餘小西站在那裡,她就是再傻也覺得兩人之間氣氛不對。尤其是莫亦銘,那恨不得隨時會撲上去咬駱少騰的表情,可是兩個人卻都有默契的要支開自己。
她心下遲疑……看了眼駱少騰,見他對自己微微頷首。想著既然這是他們男人之間的戰爭,他們也不願意自己參與。那麼她就不參與好了,轉身,慢慢往外走去。
兩人之間的互動落在莫亦銘眼裡,尤其餘小西這種對駱少騰表現出的不自覺的信任,更是刺激了莫亦銘,他覺得駱少騰根本不配得到。幾乎是她轉身的一剎那,莫亦銘的拳頭便已經向駱少騰招呼過去。
拳頭凌厲地破空而來,駱少騰明知他會動手還是結結實實捱了這一拳,身子向後退了兩步。伸手在嘴角抹了下,手背上一抹殷紅。
餘小西聽到動靜不對轉身,就見莫亦銘再次朝駱少騰撲過去。
只是,駱少騰挨第一拳那是他心甘情願承受,不是因為莫亦銘,而是因為餘小西,他毀了證據該打。但他的驕傲也僅允許自己承受這一拳而已,莫亦銘再想傷他已經不可能。所以當他朝自己撲過來的時候,駱少騰眸子一沉,便出手反擊回去。
不需要過多的招式,拳頭和腳都結結實實地招呼到莫亦銘身上。
“駱少騰……”眼前他一腳踹在莫亦銘的傷腿上,餘小西終於忍不住。
此時莫亦銘單膝跪在地上,額角因為忍疼的已經冒出冷汗。只有餘小西知道他那傷是怎麼來的,所以已經心存不忍,這聲喚聲裡多少已經帶了求情的成分。
而對於男人來說,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如此狼狽。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便朝駱少騰再次撲過去。但是實力太過懸殊,駱少騰輕鬆的將他的手臂反手一剪在後,同時,膝蓋抵住他的腿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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