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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早就掀桌子了,卻也忍受了兩天。
“餘小西,今天別走了,我明天讓人開車送你。”他竟想再多忍受一天這樣的早餐。
“火車票我已經定了啊,你堂堂駱少想不講信用?”餘小西問。
駱少騰被嗑住,一口粥堵在喉嚨裡咽不下去。看著她瞪著自己的模樣,心裡更堵了,扔下手裡的湯匙說:“她走就走唄,多稀罕你似的。”然後就拽拽地上樓了。
餘小西看著他生氣的背影,突然笑出來,然後幾秒鐘後僵住。手慢慢摸到自己的臉頰,整個表情都有點莫名其妙的,自己在笑什麼?
上午駱少騰又出去了,公司裡只有一些瑣事需要處理,明天他也不用上班了。下午的時候有個酒會,反正春節將至,總是有許多名目,他在酒會上總是心不在焉,卻又忍著回家的衝動。
整天,餘小西那個沒良心的女人,都沒給他打過一通電話。他故意拖到天色漸黑時才回到公寓,開啟門,冷冷靜靜的,角落裡那輛行李箱果然已經不見了。
心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點空,可能已經習慣了每次回來,房間裡有這樣一個女人吧。目光在室內掃了一圈,房子裡還是從前一樣的擺設,甚至找不到一件她用過的東西,就像那個女人從來沒有出現過,或隨時都會抽身而走。
目光落在餐桌上,上面也是空空的,連她差到讓人吃下的幾盤菜她都沒給自己留下,頓時覺得更加鬱結。
“餘小西,你這個女人。”他嘴裡喃喃地說著,有點咬牙切齒。
不過傷感並不適合他,收拾了收拾情緒,回房洗澡去了。半個小時後,換了身家居服出來,開啟電視。仍然是球賽,音量調大,聲音便充斥進整個房間。
他四肢癱開,高大的身影占據了整張沙發,手裡捏著啤酒罐時不時喝兩口。不知不覺球賽就結束了,螢幕裡的人在瘋狂地尖叫、擁抱,也有人在痛哭流涕。螢幕的光線忽明忽暗地打在他的臉上,仍是麻木的表情。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眼是江浩然。電視音量調小,劃開了接聽鍵。
“在哪呢?”江浩然漫不經心的語調傳過來。
“家。”他回答。
“駱大少,你這是立志當家庭婦男嗎?哦,不,我剛碰到李志,他說你家的小妞今天已經回孃家了。”江浩然仍是那副德行,大概喝了點酒,囉裡囉嗦的沒個重點,卻忘不了調侃。
“你呢?今天又相了幾場親?”駱少騰問。
一句話就插到了江浩然的痛處,那邊罵了句操。所以說最瞭解莫過於哥們,千萬別往人家心裡插刀,人家回敬的必定也是你心裡的痛。
駱少騰就覺得過年真是太無趣了,不是像他這種有忙不完的應酬,就是江浩然那種,連續幾年被逼著去相親。江媽媽恨不得兒子把全M市的女人娶了,所以逮到個機會就往家裡領。
兩人都沉默了一下,江浩然那邊的電話背景顯然更吵雜一點,他說:“最近剛開業的那家夜豔你知道吧?我們在這邊,出來熱鬧熱鬧?”
最近駱少騰都不出來了,是因為家裡養著女人。既然養的女人都不在家了,他自然喊他。
“好。”駱少騰應了聲,掛了電話,換了身衣服出門。
夜豔和夜宴其實不是一回事,夜豔隱秘地開在一處高檔別墅區裡,是個三十多歲,M市曾經風靡一時的名媛開的。她認識的公子哥多,手裡調教著一些姿色、學歷都很好的姑娘。攬客雖然有限,卻都是貴重的人。
駱少騰過來的時候,裡面已經鬧開了。以江浩然為首,客廳裡坐著十來個人,都是平時一起混的。他出現,自然又是此起彼伏的招呼聲。
夜豔的老闆也馬上領了個姑娘過來,身材是極好的,穿著黑色的職業裝,腳下踩著又細又長的高跟鞋,將腿部線條拉的極美,問:“駱少,這是我們管菀。”
“駱少你好,我是管菀。”女人伸出纖長的手,腰微彎時,胸前的風光恰巧就若隱若現地落在他的眼裡。
耳邊響起起鬨的口哨聲,問:“老闆娘,你這裡還玩制服誘惑啊?”
“有啊,一會兒各位若是感興趣晚上就留下來,房間裡都有準備,隨便玩。”女人手裡夾著根菸,坐在一個偏好年齡大的男人身邊,嘴裡說著這樣的話,依舊可以笑的風情萬種。
老闆娘跟其它人打的火熱,她話音剛落,周圍又是一片吵雜、鬨笑的聲音。
“駱少?”管菀這邊腰都有點酸了,面前的駱少騰卻沒按她的劇本走。
他只是眼睛淬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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